樣愉悅的事情。
他額頭上飽滿的汗珠一顆一顆的滴下來,跟顧曉蘇身上的香汗混合在一起,在橘黃柔和的燈光照耀下晶瑩剔透,顯得特別的曖昧又情/欲滿溢。
“曉蘇,你是不是妖精變的?”季非墨呢喃著的語氣裡滿滿的都是滿足,不等曉蘇回答,接著又自問自答道:“你肯定是妖精變的,要不怎麼會這麼美呢?讓我都欲罷不能了。”
曉蘇聽了他的話臉當即羞得通紅,該死的男人,他才是妖怪變的呢,要不怎麼這麼重,此時壓在她身上就好像是一座山壓著她一般,於是迅速的用手去推著他那又壓下來的頭:“季非墨,你趕緊下去,你要把我給壓死了,”
“顧曉蘇,你這也太無情無義了吧?剛剛把我給享用完即刻就要把我推開,”季非墨的聲音低低的濃濃的,貌似很受傷的樣子。
曉蘇聽了他的話倒吸一口涼氣,一邊繼續用力推他一邊氣惱的問:“季非墨,剛才我們倆究竟是誰在享用誰?誰更加舒服愉悅一些?”
“這個。。。。。。你的意思是——我剛才沒有讓你感覺到舒服和愉悅?”季非墨眉頭一挑,然後似笑非笑的望著她:“既然這樣,那麼,我樂意再奉獻一次!”
再奉獻一次?
。。。。。。
顧曉蘇第二天下午從床上醒過來時,腦海裡的第一個反應是鴨子不好吃,吃一晚上的鴨子讓她精疲力盡就不說了,主要還讓她渾身像散了架一樣的痠痛。
第二個反應是男人在床上的話永遠不可信!該死的季非墨,他昨晚說再奉獻一次,她看這話不僅是騙人的,估計連鬼都騙了。
他哪裡是再奉獻了一次,分明是又奉獻了三次,最後清晨那次,她直接暈過去了,然後就睡到了下午,中間季非墨什麼時候起床走的她都不知道。
曉蘇一邊用浴巾擦拭著身上的水珠一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原本白皙的肌膚密密麻麻的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就連脖頸上和鎖骨上都是,讓她怎麼出門見人 ?'…99down'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無論長得多麼人模狗樣的男人,一旦到了床上,就連物種都變了,根本就不是人,是狼,是餓了不知多久的狼,啃起女人來早就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
好在是春天,這幾天溫度也不高,還在穿長袖,於是曉蘇給自己找了件高齡的衣服穿上,還覺得不放心,又在脖頸上繫上一條絲巾。
只是下巴那個地方的吻痕無法遮掩,她乾脆塗了點紅黴素,全當自己被狗啃了,不,是被一隻肥鴨子給啄了一口。
把自己全副武裝包裹好,這才感覺到肚子裡飢腸轆轆的,暈死,季非墨那斯還說要連續十天都來這裡過夜,如果真這樣的話,她估計不被他給折騰死也會被他給餓得皮包骨頭。
為了防止他今晚再來這裡過夜,她即刻背起自己的包就朝門外走去,今晚她肯定不能在這裡住,還是回顧宅去安全些。
等曉蘇趕回顧宅時,剛好是顧宅開飯的時候,餐桌邊不僅坐在顧嘉良和鄭心悅,就連王媽說的可能去外地演出了的顧明珠都在坐。
“曉蘇,吃飯了沒有?”顧嘉良見她背了個包走進來,先王媽一步叫住她,不等她回答,又喊了句:“趕緊過來吃飯吧,今晚王媽做了你最喜歡的苦筍煲和石磨釀豆腐呢。”
“哦,好的,”曉蘇是真的餓了,放下自己的包就朝餐桌邊走過來,顧不得顧明珠就坐在她的對面,迅速的接過王媽遞過來的碗就坐了下來。
王媽做的飯菜的確好吃,她已經好幾天沒有吃到了,這幾天被外邊餐館的潲水油把胃給洗了一下,現在吃王媽做的家常菜特別的香。
“曉蘇,慢點,”顧嘉良看著大口吃飯的女兒,忍不住提醒了她一下,然後又用筷子夾了塊燒鵝放在她碗裡:“這是南城的荔枝木燒鵝,你鄭姨特地開車去買的,我記得你小時候最喜歡吃了。”
曉蘇原本的那一點點心情因為父親的這句話而破壞,看著碗裡的那塊燒鵝,看了眼坐在對面的顧明珠,又看了眼下首位上的鄭心悅,然後夾起這塊燒鵝放到了餐桌上的廢物盤裡,最後才看著自己的父親淡淡的說到:“我已經不喜歡吃燒鵝了,荔枝木燒鵝是媽媽喜歡吃的,媽媽已經死了,把曉蘇喜歡燒鵝的那點胃口也帶走了。”
餐桌上瞬間安靜得鴉雀無聲,曉蘇低了頭繼續吃石磨豆腐,只不過,她一塊豆腐剛放進嘴裡,坐在她對面的顧明珠卻‘噌’的一下站起來,筷子‘啪’的一聲拍在餐桌聲,接著憤怒至極的聲音響起:“顧曉蘇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