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威和閻王,湊在牧寒的身邊,看著他一步步地將手中的籌碼越積累越多,臉上的驚訝神色也越來越濃郁。
“我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一開始牧寒先生的籌碼,是一百塊吧?
怎麼變得這麼多了?”
王威目瞪口呆地看著牧寒手裡拿著的一堆籌碼,而且上面的面值,基本上都是一萬甚至十萬百萬的,這也有點太誇張了。
“我賭了這麼久,總該贏一些了吧?”
牧寒笑了笑,並沒有在意對方的震驚,事實上他現在已經用那一百塊的籌碼,贏下了兩千多萬了。
賭場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身邊徘徊,卻始終不敢靠近,他能夠感受到對方一口氣吞在嘴裡,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的憋屈感。
可是他心中依舊冷笑,明明賭場的盈利那麼多,只靠正常營業就足以支撐生活了,可是他們還非要拉攏顧客過來玩,一步步將人推向深淵,這種經理,實在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哇塞牧寒,你也太狠了吧,我在那邊都聽到你的壯舉了,已經贏了上千萬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
葉墨此時也已經把錢輸的七七八八,閒著沒事幹就聽到賭場裡的人都在討論一個年輕人,年紀輕輕卻賭術精湛,已經贏了不少錢。
賭場的人三番兩次試圖與他交涉,卻都被他弗了面子,也是夠有派頭的了,“還好,不過我估計賭場的人應該坐不住了。”
牧寒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隨後又扔出去了幾個十幾萬額的籌碼,打算進行又一輪的賭博。
此時,幾個賭場中的保鏢,也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穿過人群,直奔牧寒所在的位置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我們接到舉報,說你有不正當的賭博舉動,麻煩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吧。”
來人很不客氣地出言提醒道,隨後竟是直接要過來抓人了!牧寒側身讓過,眯起眼睛,“你們有證據麼?
沒證據就隨便抓人?
當心我去舉報你們。”
“少廢話,抓起來再說!”
後面的幾個保鏢,紛紛衝了上來,其中一人甚至還帶著手銬和鐵鏈,似乎是打算給牧寒用刑了,這個架勢確實有些過分了。
王威和閻王第一時間衝到了最前面,將那些保鏢攔下,葉墨也陰沉著臉走了出來。
“你們他媽的都瞎了嗎?
沒看到我在這兒?
我的朋友你們也敢動?”
他的臉色也有些難看,更多的是覺得自己的面子和地位沒人在意,更何況牧寒是他的朋友和兄弟,理應得到他的照顧。
然而那些保鏢並不是沒看見,只是裝作看不見啊!“抱歉葉總,跟你無關,這些人影響了賭場的正常營業,必須抓起來!”
保鏢執著地開口,周圍的賭客紛紛退讓到了一旁。
牧寒握緊了蒲冰清的手,示意她不用擔心,臉上同時泛起了一抹冷笑,“你們賭場還真是玩的一手好把戲啊!閻王,把眼鏡摘了,告訴他們,你是來複仇的。”
閻王一聽,登時照做,一把將眼鏡摘了下來,“雜種們,沒想到吧?
老子竟然能活著回來!”
“居然是你!果然是來搗亂的,都給老子上!”
阿飛見狀,頓時瞪大了眼睛,隨後轉而露出了喜悅的神情,惡狠狠地出言命令道。
他們還正愁找不到藉口治罪呢,這下好了,勾結這個小子破壞賭場秩序,必須抓起來好好收拾一頓才行了。
“呵,你們確定要抓我走?”
牧寒絲毫不懼,甚至露出了一抹笑容,看著面前的保鏢,開口問道。
“廢話!你以為自己是誰?
不過是個吃軟飯的廢物,小白臉一個,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來人,通通給我抓起來!”
“我看誰敢動一下!”
“你他媽又是哪個?”
阿飛不滿地咒罵了一句,三番兩次被人打擾,他覺得自己的威風受到了挑釁,而且聽聲音不是葉墨,他才敢出言咒罵的。
然而當他抬起頭,看向發出聲音的那個方向的時候,頓時覺得渾身一顫,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和冰冷,如同一盆冷水,將他澆了個透心涼。
來人正是方傲和方菲兩兄妹,賭王的大兒子和大女兒,都是備受寵愛的角色。
尤其是方傲,為人性格冷漠,奸詐多疑,被他盯上的人,從來都是不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