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個錄影,基本上也都大同小異,而且這個人最擅長玩的並不是撲克牌,而是骰子。
在這方面,他就好像如有神助一般,基本上每次都能贏個盆滿缽滿,偏偏看了錄影亦或者是在現場的人,都看不出有作弊的跡象。
而且這人離開後,身邊跟著幾個好手,賭場派了幾次人想要解決他,通通無功而返。
牧寒就坐在錄影前面,將這些影片看了好幾遍,隨後嘆了口氣,這人確實挺有本事的。
不過也僅僅如此,在他眼裡,依舊是小菜一碟罷了。
“這個人,確實出了老千,只不過他的手段比較厲害,你們沒看清楚也正常。這個人的心思細膩,動作也很有規章,應該是專門學過這方面的知識。”
片刻後,牧寒眯起眼睛,一臉玩味地開口說道,眼中卻迸發出了一抹寒光。
葉墨嘆息一聲,雙手環胸,嘆息道:“跟我的人說的一樣,可是知道又如何,我們根本找不出證據,人家也絲毫不露出任何馬腳來,想對付他,我們就只能用賭的。”
“這個好辦,我只要賭贏他就是了,對吧?”
牧寒笑著開口,臉上帶著一抹自信的笑容,對付這個人,他還是信手拈來的。
一旁的葉墨見狀,總算有了些自信心,笑眯眯地開口道:“既然如此,那這件事就拜託你了,兄弟,我們賭場的光輝未來,就交付在你身上了啊。”
牧寒翻了個白眼,哭笑不得地開口道:“別給我這麼大的使命,我怕自己完不成最後被你給退出去當盾用。”
“我就算有這個賊心也沒這個賊膽啊不是,我岳父大人不把我宰了,他可還天天唸叨著讓你有時間過去看看他老人家呢。”
葉墨嘿嘿一笑,也不避諱,反正能站在這裡的,也幾乎都是自己人。
“賭王?他老爺子身體是又出啥問題了麼?這麼長時間了,怎麼現在才想起我來?”
牧寒挑眉一笑,臉上滿是毫不在意的神色,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他平日裡也忙的很,並不是誰要找他,他都要過去見上一面的。
賭王又如何,還真未必比他的面子大到哪兒去,雖然在這一畝三分地上,賭王的名氣確實大如天老爺,可惜對他而言,並沒有那麼厲害。
“哪兒的話,我岳父大人現在身體好的很,正因為如此,他非常感激你,你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惦記著你不是應該的嗎?”
葉墨翻了個白眼,對牧寒的腦回路,實在無法理解。 牧寒笑了笑,隨意地開口道:“這次還是算了吧,過幾天我女朋友過生日,要回去給她慶祝,而且我們戰隊最近剛加入了一位新人,還需要磨合,一堆事情等著我去做
,能抽時間過來幫你賭這一次,已經是我推了很多事情的結果了。”
“哇,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好感動。”
葉墨誇張地開口,還作勢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
“給我滾遠點,老子是直的,”
似乎是被他這個樣子給噁心的夠嗆,牧寒直接一腳踹了過去,葉墨嘿嘿一笑,直接躲開了。
旁邊站著的一些保鏢和賭場的管理層,通通眼觀鼻,口觀心,當做啥也沒看見,你們也看不見我。
他們啥時候見過,他們這位走個路都要自帶狂霸酷炫拽特效,目中無人,高傲自大的葉總,對一個人這麼親近過啊!
不應該用這個詞來形容,有點給裡給氣的,其實就是太開朗活潑了?
好像這個用詞也有些奇怪,不過卻比之前的那個好了不少。
甚至是在方菲的面前,葉墨也只是溫柔體貼而已,很少有笑的這麼開心的時候,那是完全不加掩飾,最為輕鬆和愉悅的笑容。
任誰都能夠感受到,他對面前這個男人的友誼有多麼深厚。
而且看那個年輕人的神色和笑容,很顯然跟他的葉總一樣,非常在乎這段友誼,哎,真是令人羨慕的感情啊。
“不不不不好了葉總!樓下有人打起來了!我們的人已經把情況制止住了,不過有人受了傷,而且…而且…”
慌忙闖進來的黑衣保鏢隊長,打斷了屋子裡的和諧氣氛,聽著他吞吞吐吐而且了半天,屋子裡的人都是滿頭黑線。
唯有牧寒,似乎察覺到了對方的目光所有似無地往自己身上掃過,心裡頓時有了一抹不祥的預感。
隨後,他立刻走上前去,握住對方的肩膀,滿意地感受到了後者渾身一個激靈,然後有些緊張地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