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平日裡賭王那麼謹慎小心,應該不至於會給對頭可乘之機,那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在這層層防護的狀態下,給他下毒的?
突然,牧寒的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影,讓他眼眸瞬間眯起,不過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方菲就已經端著東西回來了。
“牧寒先生!你要的都在這兒了,接下來要做什麼?”
方菲小心翼翼地將一盆水放在了地上,還拿出了紙和火機以及銀針,整齊地擺放在了一旁。
他沒有說話,而是面容凝重地拿出一根銀針,用打火機炙烤了一下之後,驟然插在了方秋河的頭頂上。
方秋河的呼吸聲戛然而止,下一秒便閉上了眼睛,彷彿陷入了沉睡狀態,隱約間可以聽到起伏的呼吸聲,已然回覆了正常。
方菲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隨後驚喜地問道:“我爸這是,好起來了嗎?”
“沒有,只是暫時為他緩解一下痛苦而已,接下來還需要調查一下,他到底是什麼情況。”
牧寒聲音淡漠,隨後再次抽出銀針,同樣用火炙烤了一番後,便對著方秋河的手背紮了上去!
鮮血瞬間流出來,牧寒拿著白紙在下面接著,待接了一會兒之後,牧寒便用清水清洗了一下方秋河手背上的傷口,再讓方菲幫忙包紮住了。
鮮血在白紙上來回晃動,並沒有滲透下去,可見方菲找來的紙,質量確實不錯。
隨後他將血從上面倒了下來,滴落進了清水盆中,清水直接變成了血水,看的方菲一陣生理不適。 然而奇怪的是,白紙上殘留的血跡,並不是紅色的,而是隱隱有些發黑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