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惹出的禍。其實開始我們住在江月賓館,如果在那裡住下去,也許就不會出事了。是我提出要換地方的,是我……”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東方雨詫異的問:“你們開始是住在江月賓館?在那裡住了幾天?什麼時候到這裡來的?”
沈柳嗚咽著說:“我們是前天來度假的,開始在江月賓館住宿,開始覺得還可以,沒有想到,吃晚飯的時候,我發現青菜裡面居然有一條蚯蚓,覺得相當噁心,於是我就要求我丈夫退房,另找一家賓館,我們就在前天晚上到了這裡。沒有想到……”說著說著,她又哭了起來。
東方雨似有所思的點點頭,問:“你們住進留香賓館後,每一天晚上,你與你的丈夫都分開單獨活動?”
沈柳搖搖頭,說:“前一天晚上,我們帶著兒子在外面玩。只是這兩天晚上我們沒有在一起,他去打牌了,我就到一個歌舞吧去跳舞。早知道,我真的不該去……”
楊雪不解的問:“那你的兒子呢?他和誰在一起?”
沈柳痛苦的說:“小寶睡得早,因為他感覺不舒服,所以我讓他早一點睡了。”
東方雨淡然的問:“我好象記得你說過這樣一句話,你說你家小寶是昨天坐船游水庫受了涼,早上感覺不舒服,餵了一點藥丸,有所好轉,今天晚上早早的安排他睡下了。那昨天晚上呢?你們也留他一個趁在客房內?他一個小孩子睡得著嗎?你出去後不擔心他中途醒來?你就這樣安心留下他?”
沈柳一愣,嘆了一口氣,擦了擦淚痕,說:“我……我在他喝的飲料中放了一點點安眠藥,他……他就睡著了……”她低下頭,似乎覺得這樣做很對不起自己的兒子。
東方雨看了看楊雪,楊雪柔聲的問:“這安眠藥是你臨時買來的,還是你隨身帶有?”
沈柳說:“我有失眠的毛病,所以隨身帶著。”
東方雨又問:“你的丈夫說在這裡遇到了熟人,是某學院教書的馮弘夫婦,你認識他們嗎?”
沈柳點點頭,說:“那個馮以前常與我丈夫玩牌,但他女朋友我們沒見過,是第一次見面。”
東方雨問:“這個馮弘為人如何?”
沈柳有些遲疑,喃喃的說:“這個人我不太喜歡,不好說,覺得有些陰陽怪氣的。”
東方雨點點頭,問:“除了馮弘之外,你還認識其他人嗎?”
沈柳搖了搖頭,說:“沒有了。”
東方雨問:“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尤子的女人?”
沈柳茫然的望著東方雨,搖搖頭,說:“從沒有聽說過。”
楊雪接著問:“這兩天,你在歌舞吧裡是否遇見過什麼熟人或者新認識了什麼人嗎?”
沈柳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楊雪,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我和不少人跳過舞,最多隻是說幾句話,談不上認識,也沒有遇見什麼熟識的人。”
楊雪問:“除了歌舞吧,晚上你還去了其他什麼地方嗎?”
沈柳搖頭說:“沒有。這地方我不太熟悉,一個人在外面走,不太安全。所以我只在舞吧裡,那裡人比較多。”
楊雪問:“你跳完舞后是直接回來的嗎?”沈柳點點頭。
東方雨試探性的問:“你是在那家‘開心OK吧’嗎?”
沈柳搖頭說:“不是。是那家維也納歌舞吧。”
東方雨故作驚訝的說:“維也納歌舞吧?今天晚上我們也在那裡跳舞,七點半的時候去的,怎麼沒有看到你?”
沈柳臉色變得蒼白,全身不覺一抖,一雙眼睛流露出驚訝、懷疑的神情,她低下頭,極力控制著自己,一字一句冷冷的說:“那裡人多燈暗,你怎麼會看到所有的人呢?何況你又不認識我,即使看見了也如同陌生人一樣。”
東方雨點點頭,沒有說話。忽然,他站起身,扭頭向辦公室的門快步衝去,他的動作之快令所有的人驚訝不已而又莫名其妙!
正當眾人迷惑不解之時,他已經猛的拉開了門。門是虛掩著的。門開了,眾人馬上看見門口站著一個男子,很顯然,這個男子在門外偷聽裡面的談話,他正聚精會神的側耳聽著,門突然被開啟,那男子還保持著側耳偷聽的姿態,大約兩秒鐘才反應過來,不由大吃一驚,知道不妙,轉身就跑。
那男子的反應太遲了,東方雨已經撲了上來,悄然無聲的抓住了男子的肩頭。男子發現肩頭被抓,猛的一掙扎,竟然掙脫了東方雨的手,身體的潛能似乎一下子爆發出來了,撒腿便跑。可他的對手東方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