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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是什麼高人,原來只是兩個真人。”
那兩個保鏢中的一個看了酒樓一眼,原本的凝重神色頓時消失,心想:不過是兩個真人,而且年紀這麼輕,就算有點本事也強不到哪裡去。
另外一個瘦小的保鏢倒有幾分眼色,他想到的是安陽府是劉家的地盤,這裡更是劉家的天下,這兩個真人居然敢如此無視,要不就是剛剛離開山門行走四方,什麼都不懂,要不就是對方有來頭。
想到這些,那保鏢拱手問道:“不知道兩位屬於哪門哪派?是哪位前輩門下弟子?”
“別探我的底。我來安陽是為了找一個人,既然你們也姓劉,那麼我問你們,劉和住在哪裡?”謝小玉轉身靠著欄杆朝下問道。
“你找五哥?”劉輝驟然變色,他確實是劉家子孫,不過他屬於旁系,而劉和是嫡系。
“劉和是你哥?”謝小玉一陣冷笑,他現在總算明白劉和為什麼那麼混蛋,原來劉家個個如此。
“原來小哥認識五少爺。”剛才說話那個保鏢立刻變得越發小心:“我這就領您過去。”
“過去?”謝小玉翻著白眼,道:“憑他也配。”
說著,他指向劉輝,繼續說道:“你叫劉和過來,要他將老婆也帶來。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探望她,順便帶點東西給她。”
“五嫂?”劉輝疑惑地問道:“閣下是斐家的人?”
“什麼斐家?聽都沒聽過,我說的是李氏。”謝小玉冷哼了一聲。
“李氏?”劉輝一臉迷糊,看了看身後兩個保鏢。
“好象是五少爺的外室,不過很受老爺看重,還在西城為她找了一座宅院,還吩咐過族人絕對不許侵擾。”一名保鏢趕忙答道。
“一個外室……”劉輝頓時冷笑一聲:“那算什麼東西?”
劉輝敢這麼說,自然有原因,如果那李氏真有來歷,完全可以逼劉和休了原配斐氏再娶她過門,既然甘願當外室,那肯定是個沒背景的人物。
可劉輝笑聲還沒落下,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竟有一個巴掌憑空狠狠抽在他的臉上。
這一巴掌抽得劉輝一個踉蹌,張開嘴吐出一口血,血裡還帶著五、六顆牙齒。
“你敢打我?你們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將這個傢伙剁成碎塊!”劉輝指著謝小玉怒喝道。
那兩個保鏢卻不敢動手,他們的實力不強,卻有眼力,看出這一巴掌明顯不屬於普通法術,不是玄功變化,就是虛空挪移,無論哪一種都不是他們能對付。
“好、好、好!看來你們是一夥的。”劉輝心中發狠,猛地摘下掛在腰際上的一塊玉牌,用力一捏,頓時捏成碎片。
這塊玉牌是每一個劉姓子弟生下來就有的東西,上面滴了精血,一旦有人身殞,玉牌就會將殺人者的模樣記錄下來,與此同時,劉家祠堂內的另外一塊玉牌就會碎裂。
當然像劉輝這樣使用也可以,直接捏碎玉牌就是最緊急的警報。
果然,玉牌一碎,城內很快飛起十幾道光芒,瞬間來到這裡,為首那道遁光中有一個滿臉皺紋的乾癟老頭,身上散發出的氣勢比其他人強得多。
那老頭看了看地上狼藉的景象,再看了看酒樓中憑欄而望的兩個小輩,再看看那匹折斷脖頸的馬,和一臉青腫、顯然是自家子弟的少年,立刻明白這裡發生什麼事。
不只老頭明白,跟在老頭身後的那些人也都明白,一想到為了這麼點小事便將他們全都召來,心中滿是怒火。
一箇中年人搶先上前指著謝小玉喝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在這裡撒野!”
謝小玉並不答話,而是轉頭朝著綺羅問道:“你已經學會那套針法,有沒有興趣練練手?”
綺羅掃了謝小玉一眼,微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發不能收,出手就要死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鬥了?”
“這是爭,不是鬥。鬥是鬥氣、鬥狠,是一種行為,未必有什麼目的;爭就不同了,爭是有目的的。”
說到這裡,謝小玉掃了懸空而立的老頭一眼。
“你這小輩居然敢如此放肆胡言!”中年人越發惱怒,他從來沒被人這樣無視過。
“老四,住口!”那老頭突然喝道。
中年人面對謝小玉時敢耀武揚威,但老頭一發話,他立刻垂手而立,說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你們怎麼會和這位小哥發生衝突?”老頭朝著那兩個保鏢問道,他看都不看求救的劉輝。
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