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
這堵令人窒息的無影之牆便反撲過來!
嗡地一下償!
直接將她壓倒攖。
鴉雀無聲。
這短短的數秒,空氣似乎已凝固。
“叮咚、叮咚……”
一連串的門鈴聲打破了這份驚心動魄的寂靜。
門鈴聲提醒人做出選擇。
驚恐萬分的韓依娜掙扎起來,踉蹌著拽拉開門,如同逃離火場一般逃了出去。
“哎喲喂!”
“你是誰呀?”
“還跑……站住,你給我站住!”
門口的來客顯然被突然蹦出來的陌生狂奔者撞了個滿懷,只是他的問話討不到半個字的回答,於是便氣沖沖地追下樓。
“湯偉國,你回來!”
這叮耳扎腦的靈空喊聲好似不可違的天命,當即拉住了他那七歪八扭中不服老的身軀。
已經勇猛地追下了一層半樓梯的湯偉國心有不甘地擠出罵聲,然後一步一回頭地重新回到樓上。
當見到門口穿著睡衣又換了髮型的心掛之人時,湯偉國愣了愣,“她”的改變是如此之大,美得讓人意外。
“那個瘋牛一樣的女人是誰?”
“我朋友。”
“她跑這麼快乾什麼?差點就沒把我給撞飛了貼牆上去!”
“家裡有急事……你進來吧。”
武贏天轉身回去收起了茶几上的重要東西,然後把小箱子提進臥室。
“性子這麼火暴的女人我還是頭一回碰上,有急事也用不著這麼拼命吧!又不是趕去投胎,真是的,一點都不淑女,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切!”
湯偉國帶上門走進屋子,眼睛狐疑地左右掃了掃。
“哦,你昨天請了朋友呀,好多的禮物。”
裡屋回道:“是啊,搬家了嘛,當然得慶祝一下。”
湯偉國咯吱一屁股落到沙發上,然後將身子舒服地靠了靠,稍作喘息。
他偏頭道:“怎麼請客也不請請我這個為你尋來房子的大功臣?是不是怕男朋友生氣?”
臥室響起了關門聲,可傳出來的聲音強度依然沒減弱,“呵呵……忘不了,只是你的身份不一般,請也要單獨請,如果你喜歡湊熱鬧,那我下次就把你喊上。”
湯偉國心爽地大笑……
“不必了不必了,我這糟老頭子你們年輕人看不上。”
“有代溝談不攏還算小事,別到時候你的朋友們是一會兒一個大伯,一會兒一個大爺地喊,幾分鐘出去就把我給咒老了。”
“哎呀……想我進來的時候還生龍活虎,好端端的,等臨出門的時候卻已經是老態龍鍾,兩腿打顫,要是沒兩根柺杖支撐著,我估計哆嗦它五六下都走不出一步。”
屋子裡傳出一陣暢快的鶯歌燕鳴。
“湯偉國,你說話正經點行不?想笑死我呀!”
臥室的門碰一響,武贏天窈窕著出來,時尚的衣服和柔魅的髮型將人修飾得姣麗蠱媚,當真是鏡中貌,月下影,隔簾形,睡初醒。
嬌鶯初囀:“吃早餐了嗎?”
湯偉國面癱道:“沒,還沒呢,我一大早過來正是約你出去填肚子的。”
“那咱們走吧,我單獨請你。”
如痴如醉,心猿意馬的湯偉國隨香而行,他已然沒了自信與風範,像個隨從一樣貼在花香主人身邊,女主人說什麼他都應下。
“我想嚐嚐咸陽的特色小吃,鍋盔。”
“行。”
“可我連鍋盔長什麼樣都沒見過,興許從眼前錯過了都不知道,所以只好麻煩你這個本地吃貨來帶路嘍。”
“好。”
走出小區後,武贏天看了看身邊的人,很是納悶:這湯偉國為何一反常態地半聲不吭,也不說笑,難道是剛才韓依娜把他給撞了失常?
“她”婉轉地去引話,“美食家。”
“在。”
“說你是吃貨好像挺不高興?你不吭聲我怪不習慣的,還不趕快給我這個外鄉人介紹介紹這鍋盔。”
“哦,好好好,這就介紹,這就介紹。”
“鍋盔呢是我們陝西的八大怪之一,人稱‘鍋盔像鍋蓋’,也就是樣子像頭盔狀,所以顧名思義叫鍋盔。”
“她”道:“嗯,與我顧名思義構想的差不多。”
“鍋盔的製作工藝講究起來很精細,上好的鍋盔必須幹、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