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發生了何事。
小麻雀不停地擺動著它那機靈的頭,它眼睛很小卻是水汪汪的。“妖精”對它愛不釋手,看個不停。
看到不遠處的草叢間又停落下一隻黃色的小鳥,於是她手一鬆,把小麻雀放飛出去。
故伎重演。
“妖精”很順利地又抓到了這只不知其名的黃色小鳥。她笑得很燦爛,很率性,很迷人。
興奮與刺激逐漸淡化,理智與仁慈催人回“家”,她向離家更遠的地方邁著舞步,用另外一份思維。
空靈的聲音自說自話。
“李珮瑤,看來你的舞姿不錯嘛,呵呵……”
“唉,我武贏天情非得已不小心佔用了你的身體,並害得我們兩人同時另類地隱形於世。”
“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但眼下沒有辦法互相脫離。不過你放心,在情況不能改變之前我會好好善待你的雙親的,當然,還有你的朋友們。”
陽光穿透著她身軀的每個地方,風卻不會。
微風吹拂著她那順滑的身體,一抹而過,看不見的秀頭髮飄動到面部,只是沒有以往癢癢的感覺。
“鳥兒,我不束縛你了,你飛吧。”她將黃色的小鳥拋向天空。
鬱悶了有一陣的小鳥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田地邊沿的一條淺淺的溪流不經意間阻攔在了面前,不知是什麼地方放出來的水,還是某處專門引的水,她見了很喜歡,試著先把一隻腳放入溪水中。
“我終於看見我的存在了!”
溪水沿著腳型繞流而過,帶出明顯的水紋,這令她驚喜不已。
武贏天干脆沿著溪流順水而行,水底的泥被攪動翻起,清澈的水立時變混濁,黃紅色的泥水流出很長距離,直至消失在目光不及處。
她不禁自問:“陽光不熱,風和溪水也不涼。就不知是否能抵禦冰與火的寒熱之力?”
幾步走出溪流後,提腳上岸。
“妖精“低頭對著腳部的位置看了又看,一直不見有泥水漂浮起來。
腳部的面板滴水不沾,這是繼不沾灰和不沾泥以外的另一份小驚訝。
“我真夠邪門!現如今我回到了文明社會,想不到居然是這麼怪異地回來的。”
“眼下武力已幾近淪為糟粕,‘逆血經’曾經助我無以畏懼那刀光血影的數朝數代,它是該告老還鄉頤養天年了,如果可能改變這無形狀態的話,我就做一個普通人吧。”
肚子有了一絲餓餓的感覺,冷靜下來的她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穿過田野,穿過公路,“李珮瑤”回到小區門口,這時她發現自己跑得太遠,時間也耽擱了許久,就連門衛們都已經在香香地大口吃著中午飯。
“妖精”很淡定地從兩個一臉茫然的門衛身邊悄悄走過,此時臉不再發熱。
她開始習慣於不可見的裸-身,別人無所知當然也就無所謂“害羞”二字。
來到家樓下,“李珮瑤”這才想起自己出門時不著一物,什麼也沒帶,沒鑰匙是進不了家的,使用【逆血懸】輕功飛身入窗雖然很容易,但她並不打算這麼做。
她心下自嘲:“好不容易適應了古代的言行舉止,以往平凡的生活反倒陌生至不習慣了。”
她在樓下徘徊了幾步,查知“父母”已經在家,但自己的匿蹤存在是一個棘手的大問題!
其心念:“先去看看李珮瑤的父母,然後我再想辦法離開她的身體。災禍已經闖下,躲是躲不過去的,我只能順其自然。”
猶豫再三,透明人開始上樓。
剛上到二樓,住三樓的五歲小女孩娟娟就揮舞著幾條紙綵帶跑了下來。
她急忙避讓。
可樓梯太窄,娟娟的雙手又開啟揮舞著,結果兩人終究還是相互撞上。
娟娟的右手撞到“李珮瑤”的腰上,小孩子的腳一歪,失去了重心,一下踏空樓梯就往下摔,她趕緊抱住了人。
“媽媽,媽媽,我會飛了!我會飛了……”
孩子看到自己飄浮在半空中,腳都不挨地,頓時憧憬在童話中。
娟娟的這一叫,慌了兩個人!
一聲門響,她母親急忙跑出來看……
武贏天也慌了,急忙把懷裡的小孩放下。
眼見孩子平安無事,娟娟媽嗔道:“飛什麼飛?娟娟,你可不能跳樓梯玩啊……那是會摔傷的!”
“媽媽,我沒跳樓梯。剛才我一摔就飄在了空中,像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