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道……
“端木遊,這錢我收了,不過呢我是當作預付的房租來收。”
“從今往後你甭跟我提房租的事,愛住多久就住多久,否則我也立馬翻臉。”
笑風習習。
“端木遊”伸手握道:“行,老爺子,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大雜院……]
回到自己的家時劉秉坤的酒算是基本醒了。
這位素來奉行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的老人頓時後悔自己糊里糊塗就收下了這筆所謂的中間人好處費。
可……
木已成舟,不便反覆。
於是老爺子假口睏乏回屋去梳理頭緒與平靜上下亂竄的心情。
心神不寧的人何止劉秉坤……
真正去時忐忐不安,而回時又忑忑不定的人是秦瀅羽和賴嬌。
兩位大受恩惠的姑娘才回到屋子就一直不停地忙碌,她們倆不約而同地著手開始收拾自己的行囊……
這個普普通通的大雜院演繹出不同尋常的人生際遇。
此地既是秦瀅羽和賴嬌開啟美好夙願的地方,同時它也是令人掙扎的現實源頭。
“端木遊”是二人既牽掛又無法繼續相處的人,或許只有及時的離開方能解脫心中嚴重背離的矛與盾。
孟贏溪也回了自己的屋子。
根本不用激發出“在天之靈”窺探,她那敏銳的耳朵已經告知自己可以準備送人了,並且很快。
秦瀅羽和賴嬌的離開各有各的目的地。
一個是鐵了心要回老家;
一個是回學校繼續唸書。
由於不知何時方能相聚,所以各奔東西的兩人也在互相道別,正因為如此,她們的話語甚至涉及到了隱私。
妖精從對方的低聲談話中得知了一些平時難以企及的敏感話題。
1——自己這個不男不女的古怪合體確實是被對方深深地愛戀上了。
2——姐妹倆之所以沒有更進一步得益於金錢造就出來的恩情鴻溝。
其實孟贏溪也因此番離別而陷入了困惑者之列。
如果身主能拋開傳統理念不去介意女方的過去……
那麼,秦瀅羽與之還是挺搭配的!
同為女人,她豈能不理解旁屋人,以至於其甚至希望自己離開這副身軀之後此二人能有機緣牽手終老。
妖精對著暫時無思維無話語的身主暗道……
“端木遊啊端木遊,知道嗎……如果你有緣能與天性純潔善良的秦瀅羽結為百年之好,那麼你們往後的生活想必一定會很幸福。”
“因為她不但異常聰慧,還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最為關鍵的一點是……她晚上還非常會伺候人。”
唸叨一通之後,孟贏溪卻仍然意猶未盡。
她由此玉心含羞地聯想到貂蟬與馮小憐。
因為……
她們都是靠著見不得光的房內秘術來俘獲男人的心,而且還是從不缺乏美女的權貴或帝王,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男歡女愛之技的魅力所在。
妖精辣笑鹹悅後再次暗歎。
“說句接地氣接到阿鼻地獄的話,自己的女人有過沉淪的經歷固然難以啟齒,但這也並非一無是處。”
“就夫妻而言,妻子有著普通女人不具備的勾欄之技其實當算是丈夫的福氣,再不知羞恥一點,這恐怕還是成就夫妻和睦的龐大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