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當然見不著,因為我沒用武力,一打四隻有我被鎮-壓的份,壓根沒勝算,豈不是等於以卵擊石,傻子才會用這招。”
“那你……”
“我自然是改弦易轍,用了比武力更高階的聰明方法。”
“什麼?”
“智力。”
“智力?”
邵玉二次蹙目撓頭回憶細節。
但她越回憶越是暈暈然,“不過是說了幾句尋尋常常的話而已,我也沒見你用出了什麼高深的智力呀!”
堰塞湖的水位越漲越高,已經到了該洩去的時候。
“端木遊”呲聲開閘道:“這不廢話嘛……智力又不是有稜有角的實體東西,只能意會不可言傳,哪能看見?”
思維裡海量的高壓洪水瀑布般洩落,並肆意氾濫。
邵玉知道自己上當了!
她密集跺腳地嬌嗔道:“好你個外交部新聞發言人,說了半天全是象聲詞,聽著滔滔不絕,擲地有聲,哲理橫行,很像那麼一回事,實際上等於什麼也沒說呀你!”
聽得門外熟悉的,越行越近的腳步聲,孟贏溪暫時打住了後續準備潑出的玩笑。
“你們倆咋又吵起來了?”
風塵僕僕的邵剛踏聲而入。
“哥,你回來了!”
“哎唷,邵剛,跑這一趟當真辛苦你了。”
邵剛將包往收銀臺一擱,喘著粗氣道:“說起來真是奇怪,只要我一不在你們倆就叮叮鬥鬥不消停,活像一對冤家。”
“端木遊”悶笑。
邵玉嘟了嘟嘴,小聲嘀咕著牢***。
環顧二人過後,邵剛泛起青色。
他螃蟹般出話鉗道:“誒……我說你們前世是不是被包辦婚姻的夫妻呀?上輩子沒吵完架的遺憾這輩子補上。”
“端木遊”煞是開懷地大笑。
邵玉略帶嗲聲地潑出一堆碎玻璃般的鋒利話……
“去去去,當我眼瞎了麼?”
“你看看他這人有什麼好?”
“要錢沒錢,要人才沒人才。”
“他唯一湊合的就是那張能說會道的嘴。”
“只可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誰上輩子會跟他做夫妻?”
“就算被包辦了我也必定悔婚,連夜爬窗戶跳河裡逃走。”
這個玩笑話題顯然戳到了邵玉大腦的敏感區,噗嗤笑畢,即便是玩笑她也刺蝟地白眼連連看。
上輩子被兄長嫁出去的人繼續嗔道:“這傢伙頂多算得上是上輩子的一個惡鄰居,偷了他一個雞蛋,居然投胎轉世了還牢牢記著仇,死活要尋我算賬。”
被譏諷出滿心歡喜的人妖妖霧霧地悅色回她……
“厲害厲害,都轉世了還能念起我是屬狗的。”
“萬幸我嘴裡長不出象牙來,要不然整張臉就見兩根突兀的大牙,張嘴和閉嘴沒啥區別,全都一個樣,只剩下筷子粗的一個小口供吃喝。”
一雌一雄兩隻蛤蟆鼓腮幫子。
“嘴的實用尺寸越小,這煩心的事也就越多!”
“你好比吃碗炸醬麵,麵條是吸進去了,可有滋有味的炸醬全堆積留在了嘴外邊。”
一雌一雄兩隻蛤蟆咕嚕咕嚕悶笑。
打趣***跳……
第一跳——(單足跳)
“生活不便還得去找牙醫處理不是……相信牙醫在震驚之餘一定無比苦惱,怎麼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