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糟老頭子可沒有這口福了?”
老傢伙的話裡有話,話鋒隱隱指向何清淺。冰雪聰明的何清淺自然聽得真切,一向臉薄的她再次不自禁的露出一絲忸怩。
張勁沒好氣的瞪了這個臭嘴老頭兒一眼,沒好氣的說:“吃東西也堵不上你的嘴,不餓的話就出去轉悠轉悠消消食,要是光嘎巴嘴的話,對消化沒有多大的幫助!”
已經和張勁混熟了的劉老爺子對於張勁毫不客氣的指摘絲毫不以為忤,他明白張勁這時候臉上的怒色和當初把自己掃地出門時截然不同。
那時候張勁是真的怒了,而現在張勁只是臉上有點掛不住而已!
於是劉老爺子繼續自己表演:“咋了,小張覺著我礙眼了?你放心,我儘量快點吃,吃完我就消失。給你們讀力的空間,你們愛幹嘛就幹嘛”
這一次劉老頭說的更加直白、更加露骨,弄得何清淺臉上紅雲又濃了一些。
再次狠狠剜了劉老頭一眼後,張勁搖了搖頭不再理會這個‘老人渣’‘老不識趣’,如果不是真的鬧掰了的話,他還真就拿這個臉皮超厚的老傢伙沒有辦法。拿這老東西當空氣,已經是張勁能夠想到的最有效手段了。
扭過頭,把劉老頭兒隔離於自己視線之外後,張勁指著桌上的菜餚,笑著對何清淺說:“這就是你在我這裡點的‘天庭御宴’了,來嚐嚐和你上次參加蟠桃會時的味道有沒有什麼差別?”
何清淺眼波流轉的笑了一下,從善如流的艹起牙筷伸向一盤顏色酒紅,看起來就很有食慾的菜式。
當筷中似肉非肉的東西被輕張的櫻唇納入口中後,何清淺只覺著嘴裡整片的東西就在這一瞬間被分解開來,融化為一粒一粒微小細膩的顆粒,口感與自己吃過的魚子醬相差彷彿,但是卻更加美味。淡淡的黃酒香氣、若隱若現的腥香、濃郁的肉香糾纏混合成一種獨特的香味,很醉人,也很令人難忘!
見到何清淺的一雙大大水水的美目迸出欣悅的光芒,張勁笑著說:“清淺可真有眼光,這第一筷子就直奔‘紅燒龍肝’而去,這可是這一桌菜的菜首呢!”
“紅燒龍肝?怎麼做的?”對這道菜同樣萬分滿意的劉老頭兒,一點都沒有顧及到張勁和何清淺二人正在努力的把他視為空氣,很沒有眼色的打擾道。
雖然張勁很想把劉老頭的嘰歪當成過崗清風、蜀犬亂吠,不想理會。但是見到何清淺會說話的大眼睛也透出詢問的意味,張勁不得不解釋了一句。
“這道菜很簡單,就是字面的意思——‘紅燒’的‘龍肝’。做法和紅燒排骨、紅燒肉一樣,只不過材料是龍肝罷了!”
“龍肝是啥肝?你可別告訴我,你真的為了這道菜殺了一條龍。就是那種牛頭、鹿角、魚鱗、鳳爪的東西!”劉老頭兒繼續沒眼色的鍥而不捨的追問。
“你說對了,就是那種龍!”張勁再次用彷彿‘離別鉤’似的眼睛狠剜了這個不識趣的老頭,惡狠狠的說。他是想警告這老頭一下,讓他最好閉嘴。
但是劉老頭兒如今在張勁面前可是和滾刀肉差不多,對於張勁蘊意明顯的眼神根本就不怵,反而就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一樣,很是不屑的說:“切,蒙誰呢?別看我老劉一大把年紀,但是咱可一點兒都不迷信,正經的唯物主義戰士!”
張勁不再理會劉老頭兒的吊歪,繼續指向另一道菜對何清淺說:“來,吃一口‘紅燒龍肝’,再接著嚐嚐這道‘白水鳳髓’!”
何清淺雖然也很好奇,但是卻也沒有劉老爺子這樣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意思,只是笑著看了一眼頑童似的跟張勁鬥嘴的劉老爺子後,也不說話的將手中的筷子伸向了張勁所說的‘白水鳳髓’!
與何清淺動作一致,筷子指向同一目標的,還有劉老頭這個饞嘴老不修。
龍肝鳳髓,那是傳說。張勁就算是有《武林三國》傍身,也不可能無中生有的弄出這些神話中的東西。
神話中的實物張勁雖然弄不到,但是別忘了,這‘龍肝鳳髓’還是古代宮廷的一大珍饈。
弄不到只存在於神話傳說中真的龍肝鳳髓,古代宮廷的所謂‘龍肝鳳髓’張勁還會弄不到麼?
傳說中馬有龍的血統,所以自古就有龍馬之說。而傳聞尤其以白馬身上龍的血脈最為濃郁。所以,古代帝王宮宴,以白馬肝臟為龍肝。
而張勁的這道‘紅燒龍肝’正是之前從胡大姐那裡買來的白馬肝,而且這道菜式的水準,張勁更是敢保證遠超平常宮廷大廚!
有句俗話叫做‘沒毛的鳳凰不如雞’,所以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