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顱腦裡的組織可是很敏感脆弱的。稍一不慎就可能造成不可預知的危險。
而我以通針取血,不但痛苦小,創口更是近乎沒有,而且保證取的乾淨,絕對沒有後遺症。
你放心好了!
等通針淤血放淨,再讓何叔叔精修一會兒就能醒過來了!我保證!”
因為之前張勁治療何清淺時醫術的神奇,讓他的這番解說很有說服力。何媽媽很快就安靜了下來,但是,看著通針針尾出沁出越來越大的血珠,何媽媽卻像自己心在滴血一樣,痛得厲害!
隨著這種感同身受的心痛,何媽媽之前還尚未完全消散的悲涼心境也重新拾起,似乎像是跟張勁傾訴,又似乎在自己哀聲自語的說:
“真不知道過之這段曰子是怎麼過的,這才幾個月的時間,怎麼變成這樣了就跟就跟一下子老了幾十歲似的!”
說到這兒,雖然離婚卻對這個男人仍然感情深沉的何媽媽,忍不住哀哀低泣起來。
看到何媽媽一臉哀痛的樣子,張勁卻絲毫沒有感同身受的與之同悲的意思,反而鬼馬的轉了轉眼神,嘴角露出一個詭譎的笑容。
(未完待續)
592 奧斯卡級別的評書
張勁不能不笑得詭譎,不是張勁看到何媽媽那痛苦的樣子幸災樂禍。而是因為張勁發現,這確實如之前所想一般,是一個能讓二老重歸舊好的契機!甚至可能比自己之前所設想的更加理想!
因為對這些‘正常’女人來說,心痛就會心軟!
何謂‘正常’女人?
在張勁看來,所謂的‘正常’女人,就是那種不但有著女人的身體,而且也長著女人心的女人!
在張勁看來,那些心硬似鐵,堅硬的比純爺們還純的‘鐵娘子’顯然算不得正常女人。就如紅樓夢中那個在女人堆里長大的偽娘賈寶玉所說的那樣,女人是用水做的!
那麼,在張勁看來,心也應該也是用水做的,這才是‘正常’女人!
何媽媽善良、顧家,有著傳統華夏傳統女人特有的溫婉和堅強,所以很顯然她在張勁眼中就這是一個純粹的‘正常’女人。
所以,如今心痛的何媽媽應該也心軟了。那麼,何爸爸重新將何媽媽的名字納入‘戶口本’的希望,也就變的大大的了!
為了讓何媽媽的心更軟,讓何爸爸的希望更大,張勁決定再給這堆火上添把柴、加點油!
於是,張勁在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三百五十七圈之後,一個‘好’注意浮上心頭。
然後,張勁拿出奧斯卡能得小金人的演技,開始了他的‘評書’!
張勁先是擺出一臉心酸的神情,然後才口氣沉重的講起了自己所知,何爸爸這段時間來的‘苦難生活’。當然‘評書’源於小說,小說源於現實而高於現實!
所以,張勁‘評書’的內容雖然極為貼近現實,但是其敘述手法絕對經過了藝術加工,口氣中更是不乏誇張的成分。
在張勁的評書裡,這段時間以來,何爸爸生活的七分苦悶,在張勁的語言加工後,足足有了十二分的火候!何爸爸生活中的八成落拓,在張勁文藝的修飾後,有了千足金成色!
“文阿姨,我說實話您可別不高興。
其實接您和清淺回海窩子村那天,我就見過何叔叔了。那天我來給清淺取落下的箱子,就在醫院裡,我碰到了何叔叔之後我們基本每天都有通話,我隔幾天就來一次深市,除了給葉紅的妹妹送吃的之外,基本每次都會與何叔叔見一面文阿姨,我不是有意想瞞您,關鍵是何叔叔怕你不原諒他,所以其實何叔叔在您和清淺剛來深市的時候,他就緊跟著來了!
您和何叔叔這麼多年,肯定也知道,他老人家雖然嘴上不說也不表現出來,但是心裡肯定還是惦記著你和清淺的”
張勁講述了自己與何爸爸醫院見面時何爸爸扒著門縫卻不敢進入,那讓人心酸的舉動;講述了何爸爸來深市所住的位置就在何清淺打短工的那間學校旁邊的農民房中;講述了何爸爸那間區區二十幾平米的斗室是多麼的狼藉不堪;講述了何爸爸在幾次與自己吃飯醉酒後失態的痛苦和絮絮的懺悔;講述了何爸爸自覺如何對不起何媽媽和何清淺講述了之後得知何清淺病情好轉後,何爸爸的喜欲癲狂張勁絮絮的講著,何媽媽靜靜地聽著,滂沱的眼淚無聲流下,一滴滴的滴在被她用雙手合握在手中的何爸爸的手背上!
張勁絮絮的講著,何清淺默默的聽著,兩行淚水如潺潺溪流,劃過她與白玉般細膩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