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鐵札甲、生鐵馬鎧,生鐵盔。”
“叮咚!兵器系升到3級,你現在可製造……”
“叮咚!宿主等級提升為‘兵師’,獎勵兵甲幣100、熟練度200、3級材料兌換券9張。”
……
頭腦裡如逗比般歡快的叮咚叮咚聲不絕於耳,可是公孫白的心情卻是非常沉重的,比起青銅材料,這個生鐵材料顯然更坑爹,居然要鐵礦石來鍛造。
特麼的,老子一個程式猿,知道哪裡有鐵礦石啊?
“報~”
一聲急報聲打斷了公孫白的思緒。
只見一名斥候飛馬疾奔而來。
“啟稟嚴將軍,前方四十里,便到了南皮城。”
嚴綱抬起頭來,看了看天色,只見日頭剛剛過頂,高聲道:“全軍加速,奔往南皮城,今晚在南皮城過宿。”
“喏!”
眾軍士精神大振,紛紛催馬疾奔。
馬蹄聲如雷,塵土滿天飛揚,三千精騎很快奔近到離南皮城三十里之外,突然又見數騎飛奔而來。
“報~前方發現糧草運輸部隊,似乎是冀州韓州牧的部曲,正往南皮城進軍。”
嚴綱先是一愣,隨即破口大罵:“他孃的,糧草運輸軍現在才到,若是一昧等他們的糧草救命,我等早已不戰自敗!”
嚴綱罵了一陣,這才對幾名斥候喝道:“速速飛馬稟報薊侯,請求指示!”
“喏!”
幾騎斥候急忙飛奔而去。
“嚴伯父!”
公孫白縱馬而出,高聲喊道。
嚴綱不解的回頭望著公孫白,由於嚴飛的緣故,他對這位五公子觀感倒是不錯。
公孫白嘿嘿笑道:“嚴伯父,糧草運輸軍距南皮城不過二十幾里路,估計袁紹前來迎接糧草的軍馬已在路上,若是等到回報父親指示,恐怕這糧草早已入了袁紹手中。”
嚴綱眼中神色一亮:“公子的意思是?”
公孫白雙眼放光,陰險的笑道:“白花花的糧食就擺在眼前,誰不要誰是傻子。咱們幫袁紹老兒解決了滅頂之災,收他幾車糧食也算是他袁本初的一點孝心。”
嚴綱原本也不是什麼好貨,嘿嘿一笑,笑得如同一隻老狐狸:“既然如此,嚴某也就不客氣了,只是薊侯若怪罪下來……”
公孫白豈有不知他的意思,滿口爽快的答應:“就說是我擅自下令的,少年心性,不懂事,還請見諒。至於伯父,卻是情面難卻,不便拂了五公子的意思……如此這般,伯父還等什麼?”
嚴綱哈哈大笑:“五公子就是爽快,嚴某佩服!”
於是這一老一少就這麼愉快的達成了搶劫糧草的一致意見,看得四周的將領滿臉的無語。
公孫白轉過身來,見眾將士這般模樣,臉色一沉,怒聲喝道:“怎麼?你們有意見?”
眾將士你看我,我看你,然後齊聲喊道:“公子英明!”
哈哈哈!
一干將士爆發出一陣猙獰而暢快的大笑。
想起差點因為缺少糧草而吃大虧,眾將士心中誰沒憋著一股惡氣,此刻對公孫白的果敢佩服得五體投地,心中的惡氣也噴薄而出。
獰笑了一陣之後,嚴綱猛然回過頭來,高聲喝道:“還等什麼,給老子上!”
嗬!
隨著一陣整齊而響亮的聲音,三千鐵騎已齊齊啟動,帶動著漫天的塵土朝前方滾滾而去。
……
車轔轔、馬蕭蕭,一輛接一輛的糧車連綿了兩三里長,緩緩的朝南皮城行進著。
糧車的兩旁,站著兩排押運保護的冀州精兵,一路上旌旗招展,如同長龍一般,在正中的一杆繡著“耿”字大旗之下,一名約四十多歲,身披赤紅披風,著魚鱗鐵甲的將領端坐在一匹棗紅馬上,望著連綿不絕的糧車,心中終於微微吁了一口氣。
這趟糧草押運,在過成平城前,還算是順風順水,過了成平城後,就不斷有黃巾寇賊騷擾,逼得他們走走停停,甚至連續幾日被困在漳河邊,無法渡河。
不過幸好的是,這些黃巾寇賊雖然襲擾不斷,但是並不敢直接衝殺,雖然路上耽擱了許多時間,總算將糧草完好的渡過了河。
前面不過二十幾裡地就到了南皮城,他已派人前往通報袁紹,估計再往前走幾里地,就能遇到袁紹所派遣的前來迎接的軍馬了。
想想這些日子來,一直高度緊張,就沒睡個安穩,再等上一兩個時辰,就能睡個囫圇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