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國華,你說個段子,要H的。”
“這個要求,我還是第一次從女孩子的嘴裡聽到。”王國華忍不住笑了起來,任嬌嬌在邊上補了一刀:“聽個段子算啥?孟大秘,上回一起看那個片子叫啥來著?對看,叫卿本佳人?”
被聯手擠兌之後,孟雨薇反而放開了,坐下笑道:“這也沒啥,都是成年人。區別就是有經驗跟沒經驗”言下之意,她沒經驗,任嬌嬌有經驗。
任嬌嬌也不生氣,笑眯眯的自己坐下道:“女人嘛,都會有那麼一天的,遲一點早一點的事情。除非想做老姑婆,那就沒辦法了。”
王國華聽出了火藥味來,舉起杯子淡淡道:“好了,喝酒,我敬二位女士。”
孟雨薇笑道:“別啊,先說段子,別跟我說你不會啊。”
王國華見她不依不饒的,心說這女人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於是笑道:“這個好說,你敢聽我還不敢說麼?聽好了啊,有一對男女,一起外出郊遊。晚上住店的時候很艱難的找到一家有床位的旅館,但是隻有一個單人房。大半夜的,兩人也不想出去找了,所以就認了。睡覺前,那女的對男的說,你要碰我就是禽獸要說這男的挺老實的,說不碰就不碰,一晚上下來,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那女的。結果第二天一早起來,那女的啪的給了男的一記耳光,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說到這裡,王國華停下了,兩個女人都來了勁,異口同聲問:“那女的說啥了?”
王國華賣個關子,端起空酒杯道:“孟大秘,先給哥斟酒”
“我呸”孟雨薇啐了一口,卻是笑著拿起勺子給斟了酒,然後道:“說吧,王書記。”
王國華慢慢的乾了杯中酒,放下杯子後平靜的慢慢道:“禽獸不如”
倆女的先是一陣愕然,回過味道來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任嬌嬌還好一點,一手捂著肚子,低著頭笑。孟雨薇比較誇張一點,使勁的錘著桌子。
這麼一個段子,一下把三人的關係拉近了許多。三五杯的酒下了肚子後,孟雨薇突然端起杯子對任嬌嬌道:“嬌嬌,喝了這一杯,過去的事情一筆勾銷吧。”
任嬌嬌先是一愣,隨即端起杯子,意味深長的看了王國華一眼,然後伏在孟雨薇的耳邊低聲道:“說的對,好男人有的是。這一次,應該沒人跟你搶了。”
孟雨薇之道她的意思,笑著也看了王國華一眼道:“乾杯。”
兩個女人碰了一杯,任嬌嬌笑著站起道:“我下去看看。”說著任嬌嬌又曖昧的看了孟雨薇一眼,轉身搖擺著走了。
孟雨薇放下杯子,連帶微醺道:“差不多了,去唱歌吧。”
邊上有服務員進了屏風裡頭幫忙張羅好裝置,孟雨薇問王國華道:“還能喝點麼?”
王國華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笑道:“難有客人要喝,主人不陪的?”其實王國華心裡很清楚,女人要不就不喝,敢上酒桌的都是扮豬吃老虎的高手。那種想把女人灌醉了佔便宜,反過來被女人灌翻的倒黴蛋,王國華見的多了。只不過今天情況比較特殊,王國華沒有喝醉的可能性。
孟雨薇對服務員道:“先來一打啤酒吧”說著一點都不避諱,挨著王國華坐下道:“你想唱那支歌”
第二百章可以做情人麼?
第二百章可以做情人麼?
第二百章可以做情人麼?
王國華讀書的時候對唱歌也不感興趣,對著一堆歌曲選半天才弱弱的低聲道:“就這個吧。”孟雨薇一看是《童年》,王國華唯一能哼兩句的就這個了。
孟雨薇的嗓音很好,唱了一曲《哭砂》,王國華聽罷忍不住鼓掌。輪到王國華上場前,王國華很客氣的提醒了一句道:“我的歌聲很殘忍而且開始唱了就要唱完,建議把耳朵捂上”
孟雨薇不信邪,表示可以承認任何噪音。王國華用行動告訴了孟雨薇,什麼叫荒腔走板,什麼叫五音不全。一曲唱罷,不堪忍受的孟雨薇一手按著並不值得傲嬌的胸前,拍了幾下順過氣來才道:“是夠殘忍的聽的我差點一口氣沒順過來。”
正準備接著唱,一個服務員慌慌張張的進來道:“下面有人鬧事。”
兩人放棄唱歌,一起下樓來,院子裡任嬌嬌正在跟一個男的對峙。任嬌嬌的臉上一塊青一塊紫,嘴角還有沒擦掉的血跡。
孟雨薇看見那個男人,立刻臉色變了,衝上前去擋在任嬌嬌的面前衝該男子怒吼:“高林,為難一個跟你離了婚的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
被稱作高林的男子看著三十不到,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