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誰的?”
王國華笑了笑沒接這個話,楚楚說的沒錯,但是王國華如果用暴力手段去解決這個問題,無疑容易被人抓到話柄。這種事情王國華是不會做的。
“我本來想打斷他一條腿的,都怪你。”楚楚咬牙切齒的來了這麼一句,王國華聽著微微皺起眉頭,沒想到這女的如此的記仇。
楚楚的話給王國華的觸動不小,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要依靠法律來解決問題等於什麼問題都耽誤了。心裡話,王國華對任大江的表現還算滿意,不過有一點王國華始終沒說,那就是任曉東為啥沒來當面道歉,連這個都做不到麼?
王國華沒有說的話,有人說了。回程的時候,言禮孝坐的是任大江的車,兩人一路說話是任大江的提議。省城政壇正值多事之秋,苗省長退下去後,新省長的人選中央決定的很快,原中央某部位常務副部長段風成為了新的省長。
對已言禮孝如何能躲過這麼一場劫難,任大江還是頗為好奇的。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言禮孝很得許書記的信賴。不然言禮孝這一次肯定要完蛋。
“言秘書長,你覺得這一次的調停結果如何?”任大江懷著一絲的不安,問了這麼一句。這無疑不是無的放矢,而是心中有所想。
言禮孝微微一笑道:“任局,你家侄子胡鬧由大人出面可以連當面道歉都不用,人家的孩子也可以跟著胡鬧是不是?”
一句話說的任大江打了個冷戰,這才反應過來根子在哪裡。沒錯,王國華說是事情就這樣了,但這是指對著任大江來說,而不是對任曉東。當街叫十幾個人手拿鐵棍砍刀去砍人,真的要是這麼簡單的揭過去,那真是滑稽了。沒錯,任大江的姿態好,王國華可以不找你的麻煩,但是任曉東呢?你當面道歉很難麼?
事實上京城的關係就是這麼說的,帶上孩子當面道歉,認打認罰別二話。問題是,任曉東這傢伙得知自己闖了大禍,直接跑爺爺家躲起來了。所謂的回老家做點小買賣的說法,根子就在這上頭了。
任大江倒是多次去父親的家裡做工作,沒奈何父親母親對孩子太溺愛,這是任家唯一的獨苗,聽說要出去給人認打認罰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要死要活。任大江又是一個孝子,對這個事情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抱著一線的希望找人帶路自己過來。
現在言禮孝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任大江這才醒悟。
“任局,哪天你那個侄子出了車禍,斷了一條腿之類的事情發生了,千萬別大驚小怪的,他找十幾個人那是去要人家命呢。”言禮孝又來了這麼一句,這話真是徹底的見了血。
任大江默默的低著頭不說話,這時候問該怎麼做,那真是智商低的表現了。
王國華把車停在省城一家珠寶店門口時,楚楚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開啟車門的王國華回頭笑道:“還記得你說過我欠你什麼?現在是時候了,只要你看上的,我都買。”
楚楚坐在位子上,眼睛一下就眯了起來。怎麼說呢,鼻子有點酸,眼睛有點溼潤。倒不是王國華忘記了這個事情,而是一直想著哪天讓楚楚自己來挑一款喜歡的。嗯,還得王國華陪著,這才顯得夠誠意。
這家店王國華事先打聽過,省城最大的一家珠寶店,據說老闆是港商。
飛快的對著鏡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臉蛋,楚楚挽著王國華的手,儀態萬方的走進珠寶店。
這兩位一亮相,還是很有震懾力的。風度氣質都是沒挑的,尤其是楚楚的容貌,實在是有男女通殺的範。店裡的人員在兩人進來的瞬間,幾乎是同時挺了一下腰桿。
“把你們店裡最好的首飾拿出來我看看。”楚楚說話,真是霸氣的一塌糊塗。王區長則很配合的做出一個冤大頭加凱子的樣子,矜持的點點頭。知道的他們是夫妻,不知道的還以為王國華是楚楚的隨身提款機。
週一上班的時候,言伯親在區長辦公室門口等了有半個小時了,神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說起來確實挺嚇人的,手下把王區長的車給扣了,居然還是自己的哥哥打電話來說的。當時對於言伯親而言,那感覺不啻晴天霹靂。省委副秘書長的哥哥都是人家幫著撈起來的,自己一個區公安局長,那算什麼?
接電話的時候,言伯親就開始打擺子。對於一個迷戀權利滋潤的人,突然發現權利要離自己而去了,還不得嚇個半死。
“態度一定要誠懇,好好認錯。”言禮孝說了一堆話,言伯親就記住這個。
原本言伯親是要第一時間上門認錯的,奈何王國華的手機關機,人也不在家。夫妻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