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上官沫也不再去想那麼多,現在還是想想玉龍山莊的熱鬧比較實在。
不過顯然宮絕殤不是這麼想的,齒間微一用力,在她鎖骨上咬出一個淺
淺的牙印。
上官沫不由蹙了蹙眉,問道:“你做什麼?”
宮絕殤不滿地哼道:“王妃是不是該專心一點?”
聞言,上官沫輕笑了一聲,伸手撫上他結實的胸膛,唇舌在他喉間舔吮
,口中含糊地問道:“這樣如何?”
宮絕殤眯眼說道:“還不錯!”
上官沫笑了笑,微微屈膝,磨蹭著他的下腹,輕聲問道:“這樣呢?”
宮絕殤身休一陣緊繃,聲音沙啞地說道:“很好!”
上官沫勾唇一笑,突然放開他,說道:“休息!”
宮絕殤愣了一下,看著上官沫不再理會他,臉色不由一黑,伸手捏住她
的下巴,笑得有些猙獰:“王妃是想做了事不負責嗎?”一邊說著一邊掃視
著她赤衣果的身子,一副準備施暴的模樣。
“啊啊亦 ,一聲異常淒厲的叫聲突然傳來。
兩人對視一眼,上官沫問道:“不去看看?”
宮絕殤不在意地說道:“沒事,王妃還是想想自己吧!”話落低頭堵住
她的嘴,只因為他突然發覺這裡的隔音效果不太好!
隔壁房裡,景墨痕呲牙咧嘴地抱著自己的手臂,眼淚汪汪,怒火沖天,
“谷一寒!”
谷一寒輕咳了兩聲,掩飾唇邊的笑意,說道:“我不是故意的!。”
景墨痕暴走了:“傷。上撒鹽,你居然說你不是故意的?!”
谷一寒挑了挑眉,略帶疑惑地緩聲說道:“我倒是很想知道我的傷藥怎
麼會變成了鹽?”
聞言,景墨痕瞬間安靜了下來,努力回想中。
那個好像,似子,可能,大概是他混進去的,他就說當時怎麼沒有
整到他!因為谷一寒一向細心謹慎,所以他只當是又被他發覺了,原來是一
直沒有用到!
看了眼自己可憐的手臂,景墨痕欲哭無淚,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
吧!
正在他自怨自艾的時候,突然感覺傷。處一陣清涼,不再火辣辣地痛,
景墨痕側頭愣愣地看著傷。,問道:“這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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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痛藥!”
景墨痕眨了眨眼,說道,“我沒那麼嬌氣!”
“我只是不想我的人生留下汙點!”把鹽當傷藥,他確實不曾出過這樣
的錯,所以景墨痕的惡作劇也只有這一次算是“成功”了!
景墨痕抿了抿唇,雙眼有些酸澀,突然說道,“我累了!”然後便自顧
自地躺上床,閉上眼休息。
谷一寒皺了皺眉,不明白他又怎麼了!
第二日,端木漓和端木夜便和他們道了別,前往玉龍山莊。
而宮絕殤和上官沫卻依舊呆在客棧,上官沫是在等雲蘇,而宮絕殤自然
是要陪著她的。
正午剛過不久,雲蘇和歐陽凜便已經匆匆趕到,宮絕殤和上官沫也直接
脫離了鬼王和鬼王妃的身份,現在沒有人再死盯著他們,行事倒不必那麼麻
煩了!
玉龍山莊少莊主娶妻,那可是一件大喜事!
也不知是不是意識到了些什麼,一直覺得正道人士偽善,不屑與之為伍
的邪道中人居然大半應邀前來,而正道人士自然多少會給玉龍山莊一些面子
,
如今真可謂是正邪雲集,熱鬧非凡,自古正邪不兩立,這次玉飛龍卻請
遍了正邪兩道,這場婚禮恐怕是武林中最轟動的婚禮了!
“泰家堡,奏堡主到!”
“毒盅教,馮教主到!”
“葉門門主到!”
鑼鼓喧天,鞭炮齊響,不斷有客人臨門,一片喜慶!
“武林盟主到!天下第一莊,二公子到!”
端木漓到來,玉飛龍連忙親自迎了上去,臉上紅光滿面,聲音也是中氣
十足,“盟主,二公子,裡面請!”
還未向裡走上幾步,突然一陣花香撲鼻而來,嬌豔的花瓣從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