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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了,小命也沒丟。”

兩人正說話,外頭傳來小五子的聲音,“芸煙姐姐快出來,林貴人來看姑娘了。”芸煙聽了忙就起身迎出去,如歆也抬起頭,看著林鈺兒進了內屋。

林鈺兒緊走兩步,握住如歆的手,就滴下淚來,“橫豎還是晚了,讓你捱了兩杖,打得重不重?”

如歆強笑道:“不重,哪裡就有這麼嬌氣呢?”

林鈺兒支開了豐兒芸煙二人,輕輕掀起如歆的小衣,倒吸了一口涼氣。兩道紫黑的傷痕觸目驚心,絲絲血跡也是滲透出來。雖說已經抹了藥,但看著依舊是傷得厲害。

林鈺兒顫聲道:“還說逞強說不嚴重,這傷是玩的嗎?那起子黑了心的奴才竟使了死勁打…。”

如歆道:“他們也是聽差辦事罷了。”

林鈺兒懊惱,“當初若不是因為我,你也不至於得罪了康妃,鬧成今天這情景。”

如歆忙安慰:“姐姐這是什麼話,即使我不幫姐姐說話,御前司茶的位置,姐姐也是知道,哪裡有什麼好日子過呢?”

林鈺兒恨道:“秋痕那丫頭著實可惡,當日我便勸你,這種人何苦招到自己院子裡,哪想到今日就有了苦果。如今她被分在辛者庫,且等著有她好果子吃。”

“當日是我莽撞了,”如歆道,“我只以為她是個嘴巴厲害的,從未曉得她的心也這麼深。平日裡我是看重芸煙多於她,難保她不吃心。這也罷了,只是皇上這麼快就趕了回來,姐姐是去求了誰?”

林鈺兒撇嘴道:“求誰?求人不如求己罷了。那日你被關起來之後,我在康妃的院門外直等到天黑她也沒有見我,只推說自己頭痛。你是從太后宮中出來的,若要求她老人家,一則我只是一個貴人,人微言輕,二則她老人家現在正是病著,管不管也是兩說。後頭我仔細一想,你若能在皇上面前為我求了情,皇上也是看重你的,我就來了乾元殿,正好碰上小五子也是著急。我就給了他我宮裡的腰牌,讓他去御馬房領了馬,速速去了稷山。這小子腿腳也麻利,只是,還是讓你受了苦。”

如歆心裡一陣感慨:“姐姐為我提的心還少嗎?若還是這樣說,真真兒是要折煞我了。只是前兩日我被關著,心裡也想通好些事,只怕那一位是盯上我了,保不齊連姐姐也一同恨著,今後可要仔細好好過了。”

林鈺兒也是點頭,“可不是,如今看你氣色還好,我倒要念聲佛了,回頭可是要給佛祖好好敬些香。你此番受傷,好好將養著就是了,芸煙比秋痕要老實的多,以後你用著也順當。”

如歆應了,二人又談了許久方散。

元昊將如歆的事處置好後方去了壽康宮,進了內室看見太后臥在床上,面色只是懶懶。元昊跪下行禮:“兒子參見母后,母后可好些了?”

太后冷笑一聲,“哀家竟受不起皇帝這大禮了。”就著吳嬤嬤的手將藥喝完就揮手讓人下去。

太后倚著一個玄色蝠紋暗繡鎖子枕,看向元昊,“大禮剛剛完,你為了這麼一個丫頭,連夜趕路闖五關,回來後發配一干人等,可真是出息,傳到民間要怎樣笑話你這個痴情的皇帝!”

元昊見太后聲急言厲,知道這次果真是氣著了,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垂首聽太后訓誡。

太后順了順氣,“你匆匆趕回,可想過大周?如若你出了什麼事,且不言談大皇子資歷如何,是否可以擔得起重任,你讓哀家,今後還有什麼依靠?!哀家只問你,登基之初的諸王之亂是緣何?”

元昊硬著頭皮答道:“先帝獨寵靜妃,要同靜妃歸隱山林,諸王以清君側之名挑起戰亂。”

太后道:“難為你還記得,登基後你的日子好了,前車之鑑都可以忘掉。不注重自己的德行,若有閃失,整個大周必亡於你手!”

元昊聽了,心裡也是一震,低頭答是。太后發了一頓火氣,見元昊尚且聽話,並也沒有釀成什麼禍事,這才順了心意,“快起來吧,昨夜一宿沒睡,可是辛苦。”

元昊坐了,“兒子不敢。”

太后柔聲道:“你是皇帝,天下的女子你要誰都可以,隨你的心意,哀家知道,也不會阻攔。這沈如歆我看著還好,這才調到你身邊,哪成想也是個狐媚子。”

元昊心裡一急,面上也不敢表露出來,緩緩道:“母后這話就言重了,沈如歆還好,平日裡也是本分老實,最是穩重,是兒子不老成。”

太后道:“關心則亂,當日選女官入宮,你只問哀家沈如歆是分在哪裡,你以為母后是瞎子不成?必是你以前見過,心裡留了意,哀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