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鬥爭。然
而,已有的這些鬥爭至少表明,關塔那摩那
700來個人的痛苦並沒有白白承受。他們的痛
苦,已經被美國社會轉化為強化其人權保障機制的訊號,以防止更多這樣的痛苦。泱泱大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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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運轉,政府不可藎��
r /》 ??不出錯,重要的是這個政府如何面對自己的錯誤,是否承認它,
是否改正它,是否在一個更大政治框架中受到制約。同樣重要的是,這個社會能否容忍政府
以“國家安全”的名義來踐踏人權――不僅僅是“我們”的人權,而且是“敵人”的人權――歸根
結底,人權是人類的權利,不僅僅屬於“我們”或者“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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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現實主義
翻開報紙,又是一則伊拉克的壞訊息:巴格達發生汽車炸彈襲擊事件,46人死亡,104人
受傷……某種意義上,這種新聞已經不是新聞了――天天都能讀到的新聞叫什麼新聞?哪天
開啟報紙沒有發現伊拉克的死人訊息,那才是新聞呢。
伊拉克到底怎麼了?地球人都在思考。
查爾斯·克勞桑莫,美國一個保守派政治評論家,曾經這樣反擊那些反伊戰的人:自由派老
說多邊國際行動更道德,我就奇怪了,什麼樣的道德標準告訴我們,解放兩千五百萬被壓迫
的人這件事不道德呢?
姑且不論美國打伊拉克是不是的確為了“解放”被壓迫的伊拉克人――對於許多“天真”地這
樣地認為的人,恐怕會有類似的困惑:別人好心好意去解放你,你咋就不從呢?
問題是,好的東西,就可以強加於人麼?伊拉克問題的複雜性在於,它不僅僅是一個政治難
題,而且是一個道德難題。如果一個病人拒絕吃藥,你可以出於道義勸他,甚至強行灌藥,
但是灌藥的過程中把這人打得遍體鱗傷,打出來的病比本來得的病還重,這還合乎道義嗎?
2004年,克勞桑莫提出一個概念:民主現實主義。其核心主張就是美國應該公開實行“單
邊政治”,主動出擊傳播民主制度,而不是扭扭捏捏尋找什麼“國際共識”。與其浪費時間去
尋找並不存在的共識,他說,不如大刀闊斧地單幹“扁兔崽子”(anti…son of bitch policy)。
然而,就是右翼政治學家福山,都批評這個“民主現實主義”的政治主張“奇怪地脫離現實”。
歸根結底,不同的眼睛看到的“現實”不同。克勞桑莫看到的是那些“流氓國家”的流氓行徑,
而福山看到的――以及我們現在每天翻報紙看到的――是伊拉克一天又死了多少多少人。
06年
12月
6號,美國眾議院任命的“伊拉克研究小組”釋出了他們的研究報告,提出解決
伊拉克問題的“方案”。其核心主張無非是兩條:第一,美軍不能無限期地留在伊拉克,美國
政府應該給伊拉克政府施加壓力,讓他們自己加緊解決宗教種族衝突,否則美軍就應該在
2008年開始撤軍;第二,建立中東地區政治上的統一戰線――尤其應當把伊朗和敘利亞拉
進談判桌,進行地區對話。
派系團結加地區對話當然是好事。但是,這些主張的一個致命缺陷,就是假定對方――伊拉
克也好,伊朗敘利亞也好――是一個理性的、統一的、既有對話意願又有相應行動能力的實
體。
不幸的是,不理性、不統一、缺乏對話意願更缺乏行動能力,恰恰是中東方面的“現實”。伊
拉克已經被宗教派系鬥爭折騰得遍體鱗傷,至於伊朗,看美國出醜本來就不亦樂乎,人家有
什麼興趣跟你真心實意地對話?
美國政治學家傑克·施奈德近年來寫了兩本書:《從投票到暴力》和《選上去打》。這兩本
書針對的,恰恰是冷戰結束以後這個令人痛心的現實:在許多國家,民主化程序與種族宗教
衝突激化並駕齊驅。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