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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朱公子,不是這樣的。”琴操急了,一定是那個臭丫頭挑撥的!“我與柳大哥之間很清白,就像兄妹一樣,你不要聽小人之言。”

小人?朱敬祖看看撤過頭的柳月柔,“哈哈,琴操姑娘害羞了,放心放心,我不會對柳兄亂講的,大家心裡明白就行了。”月柔也是這麼說的,所以他一定要誤解到底。

琴操一咬牙,擠出幾顆淚珠,“朱公子,你怎麼能這樣誤會琴操和柳大哥呢?琴操……與柳大哥真的沒有男女之情啊!”

此時柳仲詩踏進園中,正看到琴操委屈垂淚的模樣,大驚失色:“琴操姑娘,出了什麼事?小妹,是不是你又對琴操姑娘說什麼了?”琴操曾說過,月柔對她似乎有偏見,沒想到真是這樣。

這個絕頂的白痴!柳月柔氣往上衝,柳眉一豎,一拳揮向糊塗透頂的大哥,不料被朱敬祖抓住了手腕;於是怒氣轉移到他身上,她揪著他狠揍幾拳才消氣。

柳仲詩阻攔不及,愧疚地看著朱公子又無辜被打,氣得聲音發顫:“小妹,你真是太不像話了!簡直是毫無教養,野蠻……”

“柳大哥,”琴操婉言勸解:“不關柳小姐的事,是琴操自己不好,你不要生氣了。”

“琴操姑娘……”柳仲詩急忙安慰又流下一滴眼淚的琴操。哎,像她這麼好的女子怎麼會有人忍心欺負呢?想著又瞪了一眼小妹。

柳月柔別過了眼,再看大哥她會抓狂。

“柳兄,月柔剛才根本沒有說過一句話,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責備月柔太過分了。”朱敬祖也生氣了,這位柳兄自己蠢不要緊,還連累他被月柔打。

“是嗎?”柳仲詩根本不相信,朱兄被月柔打怕了,自然不得不幫她說話。

琴操暗自得意,“柳大哥,我跟你之間純粹是朋友之誼,就像兄妹一樣,你說是不是?”

“啊……是的,是這樣的。”柳仲詩強笑著應道,嚥下心中的苦澀。哎,琴操終究對他無意。

“可是,柳小姐和朱公子都不相信,硬說我們有男女私情,這可怎麼辦哪?”琴操又以絲絹拭淚,“琴操真是百口莫辯,難道非要我以死來澄清事實?”說罷悲切地痛哭出聲。

柳仲詩慌忙安撫:“不,千萬別這樣。朱兄、小妹,你們都誤會了。我跟琴操姑娘真的沒什麼,以後不許再亂說。琴操姑娘,你別哭了,他們不會再誤解你的。”待見琴操終於破涕為笑時,他才鬆一口氣。哎,兄妹就兄妹吧,只要能在她身邊守護她就應該滿足了。

真……真氣死她了,白痴!柳月柔拂袖離去。

琴操得意地目送她走開。哼,想跟她鬥?還差得遠呢!轉身又是一副嬌羞的模樣,“朱公子,琴操要在這兒住上好一陣子,望公子多多照應。”已經送上嘴邊的天鵝肉,還怕他不吃?

“不敢當,柳兄才是主人,應請他照應才對。柳兄,我有些累,先回房了。”朱敬祖越過她直接走開,月柔氣得不輕,恐怕他又要遭殃了,當然沒精力再與這個禍水糾纏。

“朱公子……”琴操僵了笑臉,愕然看著他走掉。柳仲詩黯然低頭,難道琴操喜歡朱敬祖?

月上樹梢,夜色中透著某種曖味的氣息。

朱敬祖睜開眼,淨眼看著自己的房門被人輕輕推開,接著一道黑影閃進房內。不會吧?雖然自己是魅力非凡沒錯,但這女人也未免太不要臉了。

“朱公子?朱公子?”琴操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紗衣,撩開朱敬祖的帳子,媚笑著住床上偎去。

“朱公子……咦?人呢?哪去了?”摸摸床鋪上街有餘溫,但人卻不見了。怎麼回事?可能上茅房去了吧?她坐上床,斜倚在枕上,擺好最誘人的姿勢準備給朱敬祖一個“驚喜”。

在同一時刻,柳仲詩書房的門被人大力踢開,正在捧著一篇悲苦的情詩傷神的柳書呆抬起頭:“咦?朱兄,這麼晚了你怎麼來這兒?”哎,看到他又想起琴操。

“現在沒空說,跟我來。”朱敬祖一把提著他就走。

“喂,去哪裡?放下我呀!”

“現在開始,不許出聲!”

“到底什麼事……”

等得心焦的琴操終於聽見開門聲,連忙又掛上蠱惑眾生的媚笑。

朱敬祖進房後驀地被床上的人嚇退兩步,“你……琴操姑娘?你怎麼會在這裡?哦,一定是我走錯房間了,對下起!”

“呆子!”琴操嬌嗔地拉住欲走的他,哎,果然是傻呆呆的散財金童,“你真是不解風情的呆頭鵝,我是特地過來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