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雲洛還問他他當然生氣不想回答了。
幾人往後山而來,到了地方,便看到田流蘇正在指揮村民們熱火朝天的幹活,田裡是一片綠油油的景象,生機盎然。
“村長,你相公來了。”一個村民們眼尖,看到雲洛一行人來了,忙推了推田流蘇告訴她。
田流蘇聞言轉過身來,看著雲洛一步一步向她走過來。
雲洛突然停住了腳步,因為他看到了田流蘇的眼睛,她的眼中一片清明,平靜無波,對他的到來似乎沒有任何高興歡喜或者惱怒憎恨,只是平平淡淡的看著他。
他的心又被糾了起來,她這樣是不是在怪他?怪他在關鍵時刻不在她的身邊?他想,那日在她受到田流月的傷害時心中一定想讓他來救她的吧?但是,他卻在那樣關鍵的時刻不在身邊,想到這裡,他真的好恨。
田流蘇站了一會兒,見他站著不動,嘴角翹起笑了笑,然後走向幾人。
“你來了。”走到他跟前,田流蘇淡淡的開口說了一聲。
“流蘇,你受苦了,是我不好,沒有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在你身邊,還沒給你留隱衛。”雲洛急切的說出了這句話,妖嬈俊美的臉因怒氣憋得通紅。
“不怪你,誰也想不到他們會那樣大膽,而且會殺自己的親生女兒和親外孫啊,以後,我不要任何人的保護,我要自己變得強大,自己保護自己。”
田流蘇說出這話,有一絲霸氣顯露出來,經過那日的事,她也明白了,靠別人終究是靠不住的,任何時候,靠自己才是王道,她是來自現代的靈魂,不可能像古代女子般當男人是自己的天,依附著男人生存,即便是沒有男人,她也照樣能生存下去。
雲洛心中劇痛,卻也知道她說的沒錯,她的思維行事自小便與眾不同,總能讓人感到吃驚,但是這樣堅強獨立的她卻讓人心疼的骨髓中。
“流蘇,我不敢再做以後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那樣的承諾,那承諾不現實,但是以後我會用自己的生命去保護你。”
衝動之下,雲洛這話未經思考便脫口而出,說完之後,他心中一震。
田流蘇也猛的抬起了頭,用生命保護她?用生命保護她?這句話真的好讓人歡喜,聽著好窩心,她嘴角翹起,從嘴邊開始蔓延到臉上的肌肉,又到眉眼之間,漸漸的笑意堆積,這一次,是真心的歡喜的笑容,他的這個承諾終是撫平了她心中的一絲憤懣與怨氣。
要說不怨那是不可能的,那日若是沒有那面具人,她們母子已經死了,此刻他見到的只會是三具冰冷的屍體了。
“你能這樣說,我很高興。”
“蘇蘇,你對他總是那麼寬容。”
秦寶柱在身邊聽到二人之間的對話,知道田流蘇已經原諒了雲洛,頓時心中各種不滿起來。
“寶柱,對你我也會寬容的,我在甜水村能如此放開手腳做自己的事,你幫了我很大的忙。”
“哼,可是你對他卻不是像對我這樣的感情。”他心中吃味,還是不依不饒。
田流蘇失笑,搖了搖頭,他在她面前總像個搶糖果吃的孩子,絲毫見不得她對別人一點好。
村民們對那番薯苗的移栽早就會了,待田流蘇給他們將苗分完後,他們先去自己的田裡將苗種上,待種完自己的便回來給田流蘇種。
村民們對田流蘇此時已經真心擁戴,也知道她事忙,在研究什麼新品種,。所以田裡的事都不用她再親自下地幹活,都是自發的幫她也一併幹了,反正他們每日裡也就是做農活,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可做了,他們漸漸的團結起來了,也逐步的擰成一股力了。
田流蘇見他們如此也不勉強,好歹她現在也是個村長了,怎麼能什麼事都親力親為呢?
她吩咐了一聲,便和雲洛秦寶柱幾人離開往家裡來,雲洛卻在看到她移植的那些番薯苗後有些驚奇,大冬天的她這是如何種出來番薯的?想到壠城大旱和洛邑的水災,不知道田流蘇這個番薯能不能在那裡種?
安安和樂樂多日未見雲洛,對他也很是親近,雲洛見狀將兩個孩子一手一個抱起來,身後的青離和墨離見他在田流蘇面前的表現與在別人跟前簡直不像是一個人,不由得唉聲嘆氣,他家主子是徹底栽在她手裡了啊。
一路上,兩個孩子窩在雲洛的懷裡斷斷續續的給他說了那日田流月帶人來家裡要殺了他們母子三人的事,雲洛聽完後,氣得青筋暴起,當即便要派隱衛回京將田流月抓來此地,被田流蘇阻止了。
“那日我已經和他們割發斷親,稍後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