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去鎮上買酒買菜,說好不容易來一趟,今日他要做東請客吃飯。
田流蘇拗不過他只好依了他,秦寶柱見她答應留下來吃飯,嘟嘟囔囔的抱怨了一句:“這麼多年,終於有人能在這兒陪我吃一頓飯了。”
田流蘇一怔,心中一陣酸楚,她斜著眼睛瞟見雪菱聽到這句話也鼻頭髮紅,似要滴下淚來,想到秦寶柱的話,這麼些年每頓飯一個人圍著桌子吃,孤獨沉悶,他究竟是如何過的?這紈絝大少和雲洛究竟有什麼牽扯?
秦寶柱抱怨了一句便高興的抱起安安和樂樂往花園的池塘和假山邊去了,那裡有一架鞦韆,旁邊還有幾條藤椅,兩個孩子早就等不及要來玩盪鞦韆,當即三人興高采烈的去了。
田流蘇坐在藤椅上,見秦寶柱和兩個孩子玩的不亦樂乎,便沒打擾他,她想,平日裡的秦寶柱該是有多麼的寂寞啊?難為他那樣跳脫的性子能守著這偌大的莊子過了那麼多年。
玩了一陣,換雪菱推兩個孩子,秦寶柱湊過來坐到田流蘇身邊。
“寶柱,我問你一件事。”田流蘇眼神期待的看著他。
“你說。”
“你和雲洛是什麼關係?”躊躇半晌她終於問了出來。
“你真想知道?”
“恩。你和他不像仇敵,又好像對他充滿怨恨,否則也不會對著他的畫像甩飛鏢了。”
“你看出來那是他了?那麼醜都能認得出?”秦寶柱不由得又有些嫉妒,他都把那衰人畫的那麼醜了,田流蘇居然還能認得出。
“你畫的那麼明顯,誰都能認出來好吧。”田流蘇誇張的吐了下舌頭。
“哎,我們是兄弟。”秦寶柱猶豫了半晌,嘆了一口氣回答她
“兄弟?”田流蘇滿心詫異又覺得此事在情理中,雲洛和秦寶柱眉眼之間是有幾分相像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