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紓解他的生理需要,僅此而已。
可是當張凝痛得痙攣了身體,拼命壓縮著排擠他,痛得落下大顆大顆的淚珠時,顧湛還是被震撼到了。
他意識到,她是完全的第一次。
這個意識並沒有讓他感到幸運高興,送他女人的人都知道,他從不接受處、女,因為她們會讓他想起梅櫻。
想起他和梅櫻彼此的第一次。
那並不是什麼美好的記憶。他帶給梅櫻的痛苦,就像以後他帶給她的無數次痛苦一樣,讓他除了愧疚之外別無他法,他討厭那種自責,無能為力的感覺。
而如今,他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懵懂莽撞少年了,他在沒有梅櫻的時光裡,學會了冷漠,學會了嗜血,學會了調、教女人,也學會了取悅女人。只要他願意,他可以讓一個女人在他指間痛苦歡愉。
顧湛不願再回憶了,更害怕聽到身下女人痛苦的嗚鳴聲,他很少去親吻一個女人,此時他卻俯下了身,深深地吻在了她的唇畔。攫取她的唇舌,她的氣息,她的每一分美好。
身體的痛和窒息的親吻讓張凝有片刻的清醒,恍惚間她似乎又看到了周峰,那樣清晰的眉眼,那樣明朗的神韻,的確是周峰的樣子。
張凝忍不住呢喃了,撫著周峰的眉眼,鼻樑,嘴唇,輕輕地一字一句地喚,“周峰,周峰,周峰……”
每一句呢喃都像一道邪惡的指令,激發了顧湛內心那隻蠢蠢欲動的惡靈,他唯有毫不憐惜的扳著她的雙腿,不顧她幾乎微弱的反抗,猛烈的撞擊,激烈的進出,將她翻來覆去,扭成各種姿勢,盡情享用刀口舔血之後的激、情。
張凝是被熟悉的手機鈴聲給吵醒的,閉著眼在床頭櫃上摸索了一陣都沒有摸到手機,張凝還在想,昨晚將手機放哪裡了?
正煩鬱間,手機鈴聲音量逐漸放大,一個微涼的物體被人硬塞到了自己摸摸索索的雙手間,張凝正想說聲‘謝謝’,卻猛然意識到,大清早的在她家裡,誰會給她遞手機?
張凝再怎麼天馬行空,也不敢去預測,有一天,她的鄰居顧先生,大清早的會出現在她家,不,是他家!
這不是她的臥室,更不是她家。
如果你大清早的赤、身、裸、體出現在一個男人的床上,你會怎麼辦?
張凝沒有一夜、情的經歷,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事,除了手足無措就是頭腦空白。
男人衣著整潔,頭髮有些溼漉漉,顯然是悠閒地沐浴了,將手機遞給張凝後就站在窗邊抽菸,男人抽的是手工雪茄,菸圈瀰漫在房間裡,讓張凝莫名地覺得有種滄桑的味道。
張凝有些木然地接過了手機,對著歡脫跳動的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哎喲喂,我的張庭長大人啊,您終於肯接我電話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急死了,老闆問了你好幾次了,這會兒臉都快掛不住了,我聽說是老闆來貴客了,你猜這貴客是誰……”
電話裡傳來周小娟的大嗓門,張凝此時哪裡有心情陪她玩猜謎遊戲,被她高昂地聲音吵得耳朵發麻。
“小周,我今天人不舒服,你幫我跟老闆請個假,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請假?你不舒服?怎麼了?嚴重不嚴重?”
“不嚴重,休息一下就好了,好了好了,先這樣,我掛了……”
“唉,你先別掛啊,老闆讓我說的話我還沒說完呢,今天沈銘東來了,指名要找你呢……唉唉唉,別掛電話啊……”
掛上電話,張凝完全地清醒了。清醒過來的她更加的心慌無措了,她甚至不敢抬頭看顧湛,呆愣片刻後她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白色的衣裙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灰色的地毯上擱著她的內衣褲,這意味著,她除了內衣褲沒有別的遮體物了。
羞澀,並不會因為她已經是大齡女青年而減少半分。
一件黑色的男士襯衣被丟了過來,罩在張凝的頭頂,她沒有勇氣當著男人的面赤、身去撿內衣褲,只好藉著被子的遮掩,手忙腳亂地套上丟過來的男士襯衣,順起自己的手包和內衣褲,頭也不敢抬地奔了出去。
張凝在家躺了整整一天,都沒有理清頭緒,昨晚上她是怎麼爬到隔壁男人床上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無解的開端1
張凝明明記得昨晚在酒吧遇到了胡雪,也記得胡雪的那個相好阿德,她見胡雪走出了曾經的傷害,像個無知少女和阿德打情罵趣的鬧騰,替她高興,一個沒注意就多了幾杯,醉眼朦朧中她似乎看到了周峰,她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