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經歷過某段人生後,又回到過去,依靠這種經歷佔盡先機,重頭再來,難怪張桃花自那次醒來後一改以前勤勞能幹的性格,對錢家人也比較憎惡。”錢冬發現對於重生,大家很難想象。
她不想繼續糾纏這個問題,給女主韓甜娘想出忽悠過去的藉口,所以乾脆做出理解力驚人的模樣道:很可能她也是經歷過某些不好事情的重生者,若真是真樣的話,我覺得比起預知,重生者、以及幕後收集重生者的那人非常可怕。”
“為什麼這麼說?”短短几天經歷過這麼多事,親眼看到錢冬做出一件又一件不可思議之事的鄂吞雲不敢小看錢冬的想法,見狀立刻開口問道。
“為什麼?這還用問嗎?智脈的預知只是透過時間屬性感知到時空未來的某種發展,重生者卻是在已經發生過的時空裡逆轉時空,讓自己的意識回到過去,這是何等神奇的力量。”錢冬故意用困惑的口氣反問。
好似再說這麼簡單的事竟然不知道一般,然後無奈回答道:“哪怕只有死後才可以激發一次,也是非常驚人的力,如果這樣將個人意識送回過去時間的逆天能力被幕後黑手一點點集中,那麼是不是有一天。”
“有人有可能做到將整個無盡大陸的時間到退回幕後人想要的某個階段,又或者把他們的人全部送到比現在更久遠的過去,到時、整個無盡大陸的格局、力量體系、勢力分佈都有可能改變,這麼誇張的可能還不夠可怕嗎?”
“嘶!”聽到錢冬這番話的鄂吞雲不由倒抽了口氣,立刻道:“我這就帶她回國一趟,將此事彙報給上面。”
“等一等,我覺得您還是把她女兒、兒子都找出來帶上比較好,重生的力量從張家姐妹倆看是會透過血脈傳承的,那顧天行的孩子肯定都遺傳的有,甚至這重生力量若不是顧天行從母系帶來的,那其他顧家人也可能產生。”見鄂吞雲如此性急,錢冬忙制止他。
把自己注意到的事告訴他:“如果他們在不小心快掛了時啟用那個符陣,豈不是給對方手裡送菜,再說這符陣掩藏在血脈內,不仔細檢查根本查不出來,這符陣是怎麼被種入他人身體內的?有多少人被種了也都是問題。”
“您回去後這些問題也不能忽略了,最好弄出幾種能查出人體內有沒有符陣、消除符陣、或禁制重生能力的武具,幫人們排查一下,我覺得連這麼落後的小小晉國都有三個重生者出現,並被傳送走,那其他大國可能會有更多。”
“多謝錢姑娘提醒,我會如實跟上面反映你的意見。”鄂吞雲這會兒也不自稱老夫,在錢冬面前拿架子了,用帶著尊重的口吻跟她說完,就身上內息微動,立刻有兩名身穿冰色武裝的武衛從廳外縱身過來,走到韓甜娘身旁架起她。
而韓甜娘聽到錢冬的建議,剛要開口罵她不遵守承諾,但當她聽到錢冬後面的假設,立刻一聲不吭了,任由鄂吞雲的武衛把她架起帶走。
…………
鄂吞雲走了,齊國公處置了顧莫兩府該處置的人後,也撤走了大部分武衛,倒是他們這些主子貪圖武道樹領域修煉的便宜,選擇留在了當地,一邊幫助錢家村、晉氏族人建城、一邊努力修行,提升自己身的實力。
而有了俘虜中的大量勞力、贖身者付出的贖身費用,錢家村周圍四十里建城的事也走上正軌,一段段雄偉的城牆快速建造著,顧莫兩府大敗之後又有大量人潮向這裡湧來,大部分都是武道書持有者,也有不少是為了參與擇生試才趕來。
等到距離擇生試只有兩天的時候,鄂吞雲給錢冬傳來一分情報,原來他帶人離開時就安排了人手對顧國公府的血脈,包括姻親關係者、例如韓甜娘這樣的女眷在內,都進行了十分詳細的檢驗。
經過檢驗得知顧國公府除了顧天行的生母、韓甜娘、顧珍霏等人體內有符陣潛伏,其他人都沒有這種符陣,然後鄂吞雲留下來處理此事的人,又派人追查了顧天行生母與韓甜孃的血脈源頭,經過調查發現。
顧天行生母的孃家是從北河省流浪過去的流民,其血脈溯其源頭最可以的竟然是在北河省做流民期間,曾經被跟強女幹張桃花祖上那個丫鬟一樣的男人強迫過,無獨有爾,韓甜孃的曾祖竟然也是被這個男人強迫後才有了她的祖父。
不過相較於顧天行生母祖上受孕時間,韓甜孃的曾祖母卻晚了幾十年,但那個男人的樣貌卻沒變過,發覺那個男人可疑的行徑後,鄂吞雲立刻調動晉國內八脈會館的人手對這個男人進行了追蹤索跡。
發現他是在前朝末年進入晉國境內,所過之處,幾乎夜夜有女子遇害,有想不通的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