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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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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的某個室內,張怡暮正坐在沙發上跟一個女人聊天,見到陳夕照來了便跟女人告辭。

“柳姐,我員工來了,那以後我們再聊。”張怡暮起身。

“那行,怡暮,我們以後詳細談談。”

陳夕照等著張怡暮離開,但張怡暮卻帶著陳夕照到了某個房間。

“暮姐,今天不是叫我過來搬東西嗎?”陳夕照疑惑。

“對啊,你看牆角那兩隻罐子。”

陳夕照順著張怡暮指的方向看去,角落裡放著兩隻陶瓷的罐子,但是罐子上卻沒有任何圖案,看上去只是很普通的兩隻罐子。

陳夕照皺著眉,一副“我跟這罐子有半毛錢關係”的表情看著張怡暮。

張怡暮答疑解惑道:“今天咱倆的任務就是把這兩個瓶子搬過去。”

“就這兩倆瓶子?”陳夕照顯然不敢相信自己只是為了一隻小瓶子而來。

“不然呢?”張怡暮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

“那怎麼不找搬家公司的一起搬走呢,我看上面的傢俱都已經空了啊。”

“那些傢俱才能值多少錢,加起來指不定都沒這倆瓶子值錢呢。”

“就這小破瓶子有那麼貴嗎?既然這麼貴為什麼放工作室呢?”

“小破瓶子”四個字表達出了陳夕照所有的不解與疑問。

“這你就不懂了,工作室擺這麼個物件頓時拔高我們工作室不知道多少個檔次,有人過來談生意的話一看到我們這對罐子,肯定會覺得我們公司資金雄厚,是個可靠的合作物件。”

張怡暮的“罐子理論”道出後,陳夕照呆愣愣地“噢”了一聲,一副“原來如此”表情。

“但是這不是騙人麼?”陳夕照低頭嘀咕著一句。

張怡暮聽見了,但是張怡暮沒有理會,因為張怡暮想不到如何應對這麼有道理又難以反駁的一句話。

陳夕照抱著罐子坐在車裡,下巴放在瓶口,看起來就像是頭長在了罐子上,看得張怡暮笑得不能自已。

在去往新地址的路上,張怡暮的罐子放在後座,並用厚厚的毛毯裹著,就像抱著一隻嬰兒一般,另一隻罐子就由陳夕照抱著。張怡暮這一路開車尤其小心仔細,路上看到坑窪的地方一定會選擇減速繞過去,稍微出現什麼響動張怡暮的心就“咯噔”一下,不過所幸罐子都沒事。

陳夕照坐在車上,腦海裡就幻想出這麼一幅畫面,自己抱著罐子跟客戶談生意,臉上滿是驕傲和自豪,彷彿罐子就是陳夕照的金身護體,這讓陳夕照不禁“撲哧”地笑出聲來。

正在開車的張怡暮看見抱著罐子傻樂的陳夕照,尷尬地轉過頭去,果然陳夕照跟周遺墨描述地差不多,經常會有莫名其妙奇怪的舉動,難道有才華的人都有怪癖?看來如此才華橫溢又如此正常的自己還真是難得了。

工作室遷到的新址是一個小的商業圈,比起之前寫字樓周圍的蕭條,這邊顯然熱鬧得多。一至五樓都是些服裝店、餐廳、電影院、ktv等設施,而工作室則位於30樓的某一間。

陳夕照跟張怡暮繞到了大樓後面,進入樓內準備乘坐電梯,卻發現電梯的指示燈並沒有亮,張怡暮便去找保安詢問,這才得知:高層的電梯壞了。

而維修電梯的工人們週末都沒有上班,所以便遲遲沒有人來修。

這急的張怡暮團團轉不知如何是好,但陳夕照此時提供了一個唯一的辦法:爬樓梯。

本來張怡暮還怕爬樓梯委屈了陳夕照,但既然陳夕照都已經提出來了,就沒有放過她的理由,於是張怡暮欣慰地看著陳夕照,滿眼“後生可畏”的欣然,沒考慮片刻就開始爬樓梯。

爬樓梯是一個非常考驗耐力的事情,並且需要動用聰慧的大腦思考如何分配給各個樓層的時間以及速度,所以一開始就一股腦地往上衝這種方案聰明的人們是一定不會採用的,正好陳夕照跟張怡暮也是有慧根的一類,所以兩人一人抱著一隻罐子往上勻速前進。

經常坐在辦公室的人即使常常去健身房運動爬起樓梯來也會喘,更何況是張怡暮這種出門開車、上樓電梯的人,運動僅是偶爾,大部分時間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業的女強人,爬起樓梯來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而好死不死陳夕照又偏偏說了一句讓張怡暮想掐死陳夕照的話。

“暮姐,咱們爬了這麼久,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陳夕照抱著罐子皺眉思考的樣子像只小白兔顯得有些萌萌噠。

“什麼問題。”張怡暮儘量輕聲說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