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珠子一直沒有轉動,就那麼死死的看著我老丈人。
蘇頂峰嘆息一聲,在桌子上找了找,我趕緊把菸灰缸遞了過去。他在上面彈了彈菸灰,接著無奈的說,“我啊,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得罪了李家,被他們這麼報復。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城市,他們都在說我蘇頂峰,之所以生意做得這麼大。那是因為我他媽之前做的都是不法生意,所以現在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走漏了馬腳。我一世清譽,算是給毀了!”
我說這傢伙在發啥牢『騷』呢。說到底,還是因為這事兒牽扯到他了,讓他受到損害。
我嘆息一聲,無可奈何的道:“爸,你也不是第一次出來做生意了。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人在江湖混,哪有不挨棍?李氏本來就是你的競爭對手,先前不也敲了你悶棍麼?這事兒遲來晚來,都要來。”
“可他們的手段實在太卑劣了。”
“這既然是玩手段,世界上哪裡又有絕對光彩的呢?”
“你別說這些,我不會用非法的手段來對付他們的。”
聽到這兒我都好笑了。咱這位老丈人,那可真是奉公守法的好人吶。
有句老話說得好,壞人『奸』,好人必須比他更要『奸』。否則,你就是人家的刀下鬼,怎麼鬥得過他呢?
當然了,對於蘇頂峰這個老古板,咱還是別刺激他了。免得到時候,他大發雷霆,要削我,我他媽還不敢還手。
誰讓我要睡他女兒呢?
既然這不光彩的手段,你不敢用,那就我來吧。
畢竟這總得有人生活在黑暗之中,才能給你帶來光明是不?
當天晚上是被我這位老丈人,狠狠的訓斥了一通。啥禮儀不好啊,做作不好啊,要當他們蘇家的女婿,以後要請個人專門來給我培訓一下這方面。
大爺的!我終於知道,眼鏡男為啥要跑了。
這老丈人就是難伺候。
我也實在是受不了了,待了一晚上,趕緊打電話給眼鏡男。艾瑪,這蘇家不是人待的地方,我還是趕緊去你哪兒吧。
眼鏡男聽了之後哈哈大笑,電話裡面吐槽我,“都說了,讓你來我這兒,你現在知道白富美的老公,大富人家的女婿不好當了吧?”
我沉默了一會兒,沒好氣的說,“那我咋知道?之前來蘇家,對我客客氣氣的。現在變臉也未免太快了!”
“那是自然,原來你是瓦克蘭的大客戶,人家賺錢的好地方。當然要對你這客戶客客氣氣了,但現在你是他女婿,一個女婿半個兒,教訓你沒商量。”
看來眼鏡男這小子,還真是深有體會啊。
“行了,別比比了,趕緊派你的車來接我。讓我逃出這個牢籠吧!”我一陣感慨。
眼鏡男在電話裡還偷著樂。但很快,他家司機開著一輛寶馬就過來了。
坐上這傢伙的車,立馬趕到了地方。
不得不說,我和他生活的差距,那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啊。
這小子不學好,剛剛從馬來國逃出來,過上了“自由生活”,立馬開始放縱自我了。
大白天的居然跑到夜總會來唱ktv。不僅唱哥,喝啤酒,而且他媽的還叫了一群妹子來陪。
可其中一個女的……
我咋看咋這麼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