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當即眼珠子一瞪,漲紅了臉,罵了句:“你胡說八道,啥時候我讓你吸過?”
“喲,還真健忘,自己脫了褲子看。你大腿內側,上次被毒蠍給蟄了,是不是我給吸的。”
這一說,蘇晴就傻眼了。然後,僵在哪兒,雖然表面上不相信,但她下意識向後面夾緊了雙腿,蹭了蹭,顯然內心是很驚訝的。
我懶得理會她,現在失憶了,好多東西她都不記得了。
看著那邊的大胸女,這女人不知道是流血太多嚇到了,還是有蛇毒進去了。
這一會兒,居然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於是,我只能去翻揹包,找出先前沉船上找到的醫『藥』。搞了點抗生素,防感染的,給她喂下去,至於能不能活下來,那就看她的造化了。
折騰了一會兒,歇息了下,然後我看那邊的火爐子還沒熄。就把剩下的骨頭放進去,繼續鍊鐵,給自己打一口鍋,儘量弄得好一點。
然後,再弄一把菜刀,負責切菜用。
打鐵是個技術活兒,也是耗時間的活兒。
弄到都天黑了,我才打個鍋出來,至於菜刀,還是省省吧。
天黑之後,我們是不能再呆在地上的,因為夜晚是相當危險的。
要上樹屋,我們就面臨一個難題,那女人現在還昏『迷』不醒,要怎麼給她弄到樹上去呢?
我的意思是,由我抱著她上去,蘇晴上去拉。
她不同意,理由是我就一臭流氓。那天晚上在她屁屁上搞“摩擦力”,誰知道會不會在這抱人的過程之中,吃人家大胸女的豆腐呢?
這話搞得我鬱悶。既然不讓我抱,那她就來吧。
可蘇晴廢了半天力氣,就是抱不起來。
別的不說,兩人塊頭差不多,但這島國女可比她豐滿多了。
這樹屋還挺高的呢,她想抱上來,真辦不到。
不得已,我說還是我來算了。
蘇晴堅決不幹。
我聽了都好笑,我又不是傻子,哪兒能不知道她的心思?
蘇晴在雨林裡面就這樣過。
她自己不想要的東西,但也不願意給別人。
同理,不願意跟我好,又怕我跟別的女人好。
女人真是一種複雜的動物。
最後看天『色』越來越晚了,樹林子裡面的鬼哭狼嚎,這一會兒又開始了。
我看再這麼耗下去,大家都倒黴。
乾脆讓蘇晴先上來,我倆一起用繩子,把下面的大胸女拽上來就行了。
這小小的樹屋,我和蘇晴住在裡面已經夠擠了,現在又多了一個人,更加的擠。
尤其是那女人的胸脯真大!
三人躺在裡面,那玩意兒直接頂著我,稍微不注意,咱可能就有窒息的危險。
還好耗了一天,到晚上的時候,這島國女就甦醒了過來。
她絕對是屬於那種小女人形。一起來之後,就嘰哩哇啦的『亂』叫。
蘇晴看她嚇著了,只好跟她交談,問她從哪兒來的?怎麼會到這島上?
經過翻譯,大胸女告訴我們,她抽中獎可以去美國旅遊了。誰知道半道上,那夥人其實是人販子,最倒黴的是,不久前船沉了。她落到了海里面,本以為會淹死,誰知道醒來就被海浪衝到了岸邊。
聽到這兒,我和蘇晴都挺驚訝的。這麼說,她是我們那艘遊輪上的倖存者了?
這下好了,我一直好奇那艘船到底是咋沉的?
現在有個倖存者,我讓蘇晴趕緊問,在船上到底發生了啥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