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著皮甲,頭上纏著白布的黑叔叔,領著另外一個肥胖的黑人過來了。笑嘻嘻的在哪兒給他介紹。
那傢伙指著其中一個小夥兒,那人屁顛屁顛的趕緊跑過去。
然後,他拍了拍這人的胸,捏著他的腮幫子又看了看他的牙口。大有一副挑牲口的感覺,覺得不錯,就選這個!
那人開心壞了,謝天謝地的。
然後嘛……
陳寶兒呢?
看都不看一眼。
陳寶兒也不生氣,只是在哪兒啐了句,“沒眼光!老孃當初有多少追求者啊。”
我就怪異的看著她。
這丫頭罵了句,“瞅啥瞅啊,真是的,你還不好好表現一下。以後等著累死吧!”
“啥意思?”
我當時就問了。
陳寶兒給我解釋了一下,剛才她為何那麼做的原因。
說白點,就是現在我們都是瓦克蘭的奴隸。
這是國家的奴隸,但國家要賺錢,他們就要販賣給老百姓。
老百姓買去呢,就是私人的奴隸。
這些奴隸要麼是給他們家幹活兒的,女的呢?
當女傭咯!沒事兒還要暖暖床之類的。
如果說,你一直呆在籠子裡面,賣不出去的話。
咋整?
看到外面那些被皮鞭抽的傢伙了麼?
他們就是那些賣剩下的,沒人要的。要跑去修城牆啦,給這個國家的領頭人修建雕像啊,陵墓之類的。
我他媽哭笑不得,也就是說,她寧願被人家睡,也不願意去當苦力了。
我還有點不明白,陳寶兒長得也行啊。
為啥那胖傢伙不要呢?
陳寶兒聽到我的疑問,頓時就發牢『騷』說。
“他們認為黃種人是奴隸,低賤的。所以……更加喜歡同樣的黑人,次一點的就是白人了。”
麻痺!不知道為啥,聽到這裡我鬆了一口氣。
要是我的蘇晴也落到他們手中了,那至少是安全的吧。
就這樣,反反覆覆的來了幾波人,挑走了一批又一批的。
他們多是選男人。
可能因為黃種女人在他們眼中,實在“太醜”,幹體力活兒又不行,陳寶兒到最後也沒人挑選。
至於我?
倒是有人看過,咱現在肌肉發達,身材很好。
可惜,看到我一隻手打著繃帶,是個“殘疾人”,我也淪為了賣不出去的“牲口”了。
就在那些人準備把我們扔去當苦力的時候,一件很搞笑的事情發生了。
有一對老夫妻,還有一個十一二歲的黑人小孩兒,拿著一個破布袋,裡面估計是他們這些年辛辛苦苦的積蓄吧。
他們跑來買了。
但負責販賣奴隸的那人,看著那點碎錢,顯然不情願。
『插』一句話,他們的錢,是一種鐵幣的玩意兒,造型很特殊。
那黑人小孩兒是好說歹說,嘴皮子都磨破了,最後那人看著我倆,心不甘情不願的,就這麼把我們給賣了。
於是,那一天,我和陳寶兒成了牲口,跟這對老人家還有孩子回去了。
路上我就問陳寶兒,能不能逃跑?逃跑會怎樣?
陳寶兒瞪大了眼,罵了句,“你可別『亂』想。一旦有黃種人在外面『亂』跑,被抓住了之後,如果沒記錄你又是奴隸,會繼續販賣。如果有記錄的話,那完了!會立即處死的。”
“麻痺,我說那些狗東西,剛才見到我,上來就抓我呢。”我實在有點不滿。
以前那時代,奴隸跟牲口一樣,要燙一個標誌。
但在這個國家,我們的膚『色』就是最好的標誌!
走著走著,我們到了那小孩兒的家,一間破爛的泥土房。
小孩兒呢?
指著最破敗的一間房子,示意我們進去,那房子就是我們居住的地方了。
我有點納悶了?
這房子爛就算了,還這麼小,我倆一男一女要怎麼住?
結果,那小孩兒曖昧的一笑,伸出左右手。指著我和陳寶兒,左手一個圈,右手一根食指進進出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