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是揹著我坐的。”
“唉,好吧,你的右邊六步!”
就這樣,她指引著我,在黑暗之中一點點的前進。
然後,我到了床邊。
我問她,接下來咋辦?
“切開傷口,箭頭我自己挖。”
其實這活兒吧,她自己也能幹。
關鍵是左手不方便,身邊只有一把武士刀。
不信,自個兒拿把長刀,用刀尖你切自己左邊胸口和肩膀這塊兒試試。
於是,我伸出右手,『摸』了『摸』。
觸手一片軟綿綿的,好有觸感。
臥槽!好像『摸』到不該『摸』的地方了。
“你……”
東瀛妹子氣壞了,剛要發飆呢。但很快,我就來了句,“我得找到你的傷口啊。怎麼了?你傷口在哪兒啊?”
這丫頭看我裝傻充愣,明明『摸』了她的胸,還死不承認。
當然,她也尷尬,也不提這事兒。
最後,我『摸』來『摸』去的,東瀛妹子有點不耐煩了,一把用左手拉著我右手,摁在了傷口上。
我『摸』了『摸』,大概有一根手指頭寬。
接著,她遞給了我刀。
我捏著刀背,用刀尖輕輕的劃了一下。
她“嗯”了一聲。
我笑著說,“不疼吧?我砍手也沒有像你這麼叫啊。”
“廢話,你那手本來就沒有癒合完全,怎麼會疼?”
說到這裡,她沒好氣的說,“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靠!看吧典型的過河拆橋啊。
沒招兒,我又轉過身去,用一隻手『摸』啊『摸』的走。
結果,那臭丫頭專注挖自己的箭頭去了,沒有對我指揮。
我一下絆倒了凳子,摔了個狗啃屎。
她“噗嗤”一聲,在後面還笑了。
麻痺,這叫什麼事兒啊。
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東瀛妹子笑呢。
以前的時候,這丫頭都是冷冰冰的,從來沒見她笑過。
我剛要起身,繼續出去,沒想到門“嘭”的一下被撞開,然後陳寶兒喊叫著,“不好了,追兵過來了。”
“什麼?”
我扯掉了眼睛上的布條,瞪大了眼。然後,下意識的回頭問東瀛妹子,“現在怎麼辦?”
結果……
這一回頭,頓時傻眼了。
她看著我,我看著她。
這丫頭衣服已經脫掉了,方便取箭頭嘛。
發育還不錯!雖然沒有蘇晴的大。
我第一時間就是這反應。
嗯,麻痺!有殺氣!
看著那丫頭去抓武士刀了,我嚇得趕緊來了句,“我先出去看看情況!”
說完,連滾帶爬的趕緊跑。
要是晚了一步,估計這狗命就交代在哪兒了。
跑出去之後,我還心有餘悸。
蘇晴妹子,你看了不該看的,她最多就是罵罵你,踹踹你。
可換了東瀛妹子,那絕壁是要砍了你的。
衝出了房子之後,我跑到外面一看,前方果然沙塵滾滾。
一隊人數不小的騎兵,背後『插』著旗子,朝著我們這邊就過來了。
我擦!這下怎麼打?
看看我們這邊,一個沒用的廢物女人,一個斷了手的男人,一個負傷的丫頭。
看著對面來勢洶洶的騎兵隊伍,要繼續呆在這裡,那絕壁就是作死。
於是,我只能衝著裡面喊,“好了沒有?敵人來了。”
東瀛妹子走了出來,咯吱窩哪兒還纏著繃帶,冷冰冰的看著我。
我想起剛才看到的東西,尷尬的就笑。
她提著武士刀就從我旁邊走了過去,看那樣子,要去玩命了。
我喊了句,“是不是有點傻?咱現在這情況下,打得過麼?”
結果,她沒好氣的回了句,“對方是騎兵,咱們跑也跑不過。不如拼了!”
“哎,未必啊。騎兵跑平路是快,但咱們可以朝著山坡上面跑啊,哪裡林子這麼多。進去之後,再迂迴遊擊,說不定還能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