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熟悉?
沒錯!到今天,一些愚昧的非洲部落,也有這種習慣。
這黑男和黑女走一塊兒,結婚之前,得讓大祭祀來破瓜。說是把女人的第一次,獻給神。
在黑妹子的部落,要嫁娶的女人,都要貢獻自己的第一次給神。當然,神是沒法做這事兒了,只有祭祀來了。
裝神弄鬼一番,他就說神上了自己的身體,他給妹子破瓜,就是神在破瓜。
整完了之後,要是有孩子了,大祭祀就給妹子喝這種水。
因為在他們看來,神是無所不能的,人類生下神的孩子,這是一種褻瀆。
我聽到這兒也挺納悶。他們到底有多少大祭祀,之前我不劈死了一個麼?
黑妹子告訴我,大祭祀只有一個,但祭祀卻有很多。只要前面這個大祭祀響應神的號召,去天堂找他了。那下一個祭祀,就能頂替他的位置。
靠!這些神棍。
當然,要想從祭祀手中拿『藥』水,開啥玩笑?
我們打了這麼多次,一直都是設陷阱,讓他們鑽進來打。現在去人家的地盤上,不是作死是啥?
可是,看著蘇晴,我咬牙切齒的說,“行!我去!”
黑妹子點了點頭,也答應跟我一塊兒去。
於是,在危機面前,我們整個團隊的人又一次團結了。
妹子們不能去,漢子們不敢去。
所以,只能我和黑妹子兩人一塊兒去了。
其他倆黑人,本來也想去的,跟著美女好表現表現嘛。
不過,黑妹子不讓,覺得這倆貨都敗了,成了大家的奴隸。現在去了,不是拖後腿麼?
就這樣,背上乾糧、水,帶上必要的武器,我倆出發了。
趁著天『色』還沒亮,開啟營地門,剛剛走出去呢。
身後就有個人在喊,“等等,我和你們一塊兒去。”
轉過頭去一看,讓我大跌眼鏡,跟著來的居然是蘇晴。
她穿著t恤,緊身牛仔褲,也帶著不少的東西。
黑妹子一看到她,立馬就垮著臉不說話了。嘴裡面嘟囔著啥“咔噠納嘁”。
這是她們的語言,估計是說“狐狸精”吧!
我看著蘇晴嘆息一聲,回了句,“還是回去陪你的小白臉吧。”
蘇晴一愣,最後吐槽了一句,“這是為了整個營地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多個『毛』啊!你一個“大肚婆”,跟著去能幹啥?還不是扯後腿?”
我沒好氣的啐了一句,揮了揮手攆她走,“放心吧,帶回來了『藥』水,我會分你一份的。”
蘇晴一愣,半天反應不過來,“啥大肚婆?啥分我一份?”
“還裝!”我翻了個白眼兒。
隨即,這丫頭明白過來了,氣得鼻子都歪了。直接抬起美腿,一腳踩我腳上,叫罵著:“臭流氓,你說啥呢?誰是大肚婆,你給我說清楚。”
我給踩得齜牙咧嘴的,一個勁兒喊疼。
“你……你之前不是也吐了麼?我還納悶,這孩子到底是大衛的,還是金大拿的。”
“你大爺的!”
蘇晴真發飆了。氣得直接給我胸口來了兩粉拳,然後漲紅了臉,臭罵我是個混蛋。
後來我才明白,蘇大小姐不吃海貝!
據她自己說,她對貝類過敏,吃了之後就上吐下瀉。
那天弄出河貝,她想是河裡面的東西應該沒事兒。再加上又沒別的吃的,只能硬著頭皮吃了。
哪曾想到,這一吃,居然也過敏了。
其他妹子一吐,那味道更是難聞,誘發了她,也跟著吐了。
誰曾想,到了我的嘴中,竟成了她也壞了野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