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清晰,三張俏臉,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自然是白秋練三人。
“公子,你受了很重的傷!”
喜鵲兩眼泛紅,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
凌滄笑在她眼中,從來都是最強,從來沒有誰,能傷到他哪怕分毫,今日這樣的場景,她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心中難免關心則亂。
凌滄笑想要掙扎著坐起,但是現在,他是真正的手無縛雞之力,最後在幾女的攙扶下,這才一搖三晃的坐了起來。
他聲音細若遊絲:“不用擔心,只要不死,終會盡復!”
他口中說的輕鬆,但是心中卻清楚,這一次他的傷勢,真的是站在了死亡邊緣,比上一次,被兇水之主所傷,還要重上七分不止。
上一次那種傷勢,用了足足一年的時間,這才恢復過來,這一次他知道,十年能恢復如初,就已經難能可貴。
一旁的“蠶神”滿目擔憂,突然朝著虛空說道:“童子,你手中必然有各種療傷的聖物,不如拿出幾種,將來我們必有厚報……”
白秋練適時說道:“不錯!童子你作為神宮之靈,當初在東皇座下,掌管一切寶物,必然有療養神體的聖物,現在助他早日恢復,等他盡復之後,服下六道之源,必然成就神主,到時你想要什麼厚報,還不都是簡單之事?”
童子從虛空中出現,依舊坐著那把飛刀。
他眼珠子滾了幾滾,說道:“這樣吧!他現在的傷勢,實在是太重,沒有個十年八年的時間,很難恢復,而且還容易傷到根本,我手中的確如你們所想,有這一種珍貴到極端的寶物,助他把神體恢復,不過……”
“你這童子,有什麼要求快說,坐地起價,真是討厭!”
喜鵲一臉惡狠狠的說道。
童子置若罔聞,悠悠說道:“他得來的六道之源,至少要分我一半!那裂道之體,對他有大用,我也就不要了!”
喜鵲大怒:“什麼,一半!你這童子,枉我們平時,對你那麼好,現在竟然獅子大開口,開口就要一半,你可知道,公子可是歷經九死一生,這才得手的,你不勞而獲,就想要一半,真是……貪得無厭!”
童子被這喜鵲罵的,臉上有些臊紅:“他用這六道之源,無非是為了突破神主,最多三分之一就足夠了,多了也是浪費,給我我可是有大用!”
“不可能!最多……三分之一!不能再多了。”
喜鵲在這期間,與這童子也是混得廝熟,對他童子的心性,多少也是瞭如指掌。
果然,那童子面露糾結,半晌過後,終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緊隨之後,他的小手中,就出現了一類丹藥。
“這是返本歸元紫金丹,是當初我主的不傳之寶,我的手中,也是僅有這一粒,論起珍貴程度,不下於一件混元道寶!”
喜鵲連忙跑過去拿了過來。
“這東西……看起來也很普通!真有你說的那麼神效。”
童子面露傲然:“這可是我主證就丹聖的無上金丹,哪是你一眼就能看出奧妙的,這東西服下,即便是神皇的道體,受了他這麼重的傷,也能在一年之中痊癒,而且沒有任何的後患,他服下依我看,最多半年,就能痊癒了……”
“什麼!這麼長的時間!”
喜鵲一驚,訝然問道。
童子有些怒了,小臉顫抖不停:“他這樣的傷勢,你以為只是神體崩滅那麼簡單嗎?他的本源證道神輪,同樣處於崩潰邊緣,元神時刻處於衰滅的境地,世間除了我這粒丹藥,不可能存在,能讓他根基不損的前提下,半年就恢復的至寶了……”
喜鵲聞言,也不多說,馬上拿著給凌滄笑服了下去。
金丹入腹,凌滄笑只感覺腹部,有一輪烈日,在熊熊的燃燒,無數道細若遊絲的藥力,從那輪烈日中散發了出來,散盡到了四肢百骸。
在三女期盼的眼神中,凌滄笑緩緩閉目,運使湧現出的藥力,開始修復著身體的每一處地方。
……
半年之後。
“那粒返本歸元紫金丹,果然有些奧妙,公子的裂道之體,在我的感覺之下,與巔峰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兩樣了!”
喜鵲的這半年中,三天兩頭就來探頭探腦的瞅上一眼,掰著手指頭計算著,終於來到了凌滄笑閉關療傷的第六個月。
凌滄笑緩緩睜開了眼睛:“當年東皇,用來證就丹聖尊位的至寶,的確是奧妙不凡。”
說話間,白秋練與“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