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去尖館了吧?”文亦童犀利地看著對面那個淡然如水的男人。
秋子固不答,目光極輕也極清,極平也極冷地回應對方。
是又怎麼樣?
不是又怎麼樣?
“那個廚娘,你覺得怎麼樣?”文亦童慢慢坐了下來,垂下眼簾,似在積蓄力量。
秋子固靜靜負手,碧衣翩然,長身玉立,宛若修竹,不動不擺,靜若止水。
“東家的話,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不明白為何總去尋她?”文亦童脫口而出,這話從何而來,連他自己也吃了一驚。
因他一向說話行事,都是經過深思熟慮,從來沒有不經過大腦就能說出口的話。
可剛才那一句卻是例外,沒過腦,卻經了心。
秋子固第一次將目光移到文亦童臉上,俊秀異常的清冷眉目間染了絲絲不解:“東家曾說過,只要我將後廚管好了,別的事並不過問。今兒我去哪去是我自家的事,東家為何要操心過問?”
一股巨大的寒意毫無預兆地瞬間衝入屋裡,衝進兩個男人之間。
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自打秋子固主管後廚,文亦童執掌隆平居以來,他和他總是相敬如賓,兩人是如此不同性格,因此並不算親近,卻彼此有禮,各盡其職。
文亦童慢慢抬起頭,薄而精緻的唇靜靜和抿著,修長的雙眸飛過來,漂亮的黑眼珠如浸在水晶池中的黑瑪瑙,烏亮沁心,任何人與那般通透如水玉的目光觸上,只怕都會覺得渾身上下,透心冰涼。
可是任何人,卻不包括秋子固。
他還是靜靜站著。纖細挺直的身體裹緊在一裘青布衣中,周身潔淨瀟灑,卻無意中又透出幾分謹嚴禁慾的氣息。
這樣一個男人,會對什麼樣的女人動心?
聽起來,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事。
可這樣一個不理世情俗務的人,卻只幫過她,那個叫珍孃的女子。
文亦童早已將她的姓名打聽到後,連同她的身世一起。
正文 第八十一盛春美食
原來她也是孤兒,有個弟弟,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