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一世孔氏已經絕了顧二的子嗣,卻還要害得她壞了名聲。
悅姐是孔氏生下來的,怎麼能不遺傳孔氏的那些東西呢。
那些可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悅姐怒氣衝衝的走了,在門口卻遇到了林綺寧,林綺寧剛擠出笑臉來,就被悅姐姐狠狠一瞪,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悅姐瞪完了人就大步的往世安苑去,她也想問問到底是什麼事能讓祖母把母親關了起來。
祖母這邊不放人,她還可以回國公府,外祖母那邊總不能就這樣看著母親不管。
林綺寧僵在原地,看著空蕩蕩早就沒有了悅姐的身影院子,“萍兒,你說我可是有什麼事惹惱了悅姐?”
萍兒哪敢亂說,“姑娘,如今侯府事多,咱們還是回屋子吧,大姑娘那邊也吩咐過不要出來亂走動。”
“大姑娘?她算哪門子的大姑娘?”林綺寧心情不好,再一聽林攸寧,心情就更壞了,“不過是個破落戶,還真當自己金貴了。”
萍兒嚇的臉都白了。
好在林綺寧也知道現在是在哪裡,並沒有再多說下去,生氣的扭身回了屋子。
結果不多時就見悅姐哭著從世安苑裡跪了出來,林攸寧坐在視窗正好將這一幕收入眼底,也沒有多說。
雖然府裡出事了,可是慧姐她們幾個卻是不知道的,現在悅姐這麼一哭著跑出去,也就傳開了。
只知道二夫人身子不妥當,老夫人讓人在院子裡不許出來,也不讓人進去探望,只說是種傳染的病。
四姑娘想進去探母親,老夫人不允許,四姑娘跑著從世安苑跑了出來。
慧姐聽到丫頭聽來的話之後,“母親那邊呢?”
“夫人說身子不適,晚上就不讓姑娘過去用飯了。更是勉了兩位姨娘明早的問安。”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慧姐揮揮手,小丫頭才退下去。
慧姐盯著窗外發呆,她不信二嬸子病了,也不信母親身子不舒服,
那就一定跟二叔父和那個顏姨娘的事情有關了,只是後來祖母暈了過去,也不讓她們過去探望。
結果醒來之後,似乎事情就變了。
慧姐想不通這裡的原由,也不讓自己去想,反正是二叔父那邊的事情,與他們影水院也沒有關係。
而此時睡不著的,還有國公府。
高氏把定遠侯府的遲嬤嬤送走了,人還坐在廳裡沒有從帶來的訊息裡回過神來。
她想的女兒,真是好大的膽子啊,敢給自己的爺們兒下絕子嗣的藥,現在還被捅了出來。
這一輩子全完了。
高氏只知道完了。
不管他們怎麼出面認錯,侯府都不會再手軟了。
如今該幸福沒有將女兒休回府,這也算是給了國公府的體面,不然府裡的姑娘將來怎麼嫁人?
有這樣的姑姑,就是將來兒子有了女兒,也不好嫁人。
一個是養出了一個禍害,害三代啊。
高氏的淚快哭幹了,國公爺才從外面回來,在聽門房說定遠侯府來人了,又把姑奶奶身邊服侍的丫頭送回來,就知道是出事了。
回到院裡看到妻子滿是淚痕的臉,國公爺只覺得無力,他坐在太師椅上也不作聲,更是不問。
到是青露從外面走了進來,低聲在高氏的身邊稟道,“夫人,關嬤嬤沒了。讓人發現的時候身子已經涼了。”
“就以為這樣就算完了?”高氏眼裡閃過狠意,“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鼓動姑娘幹出這種事來,去把她的家人都發賣到苦地方去,害得姑娘一輩子,他們家人一輩子也別想舒坦了。”
青露應聲退了下去。
高氏卻又被牽的眼裡有了水光,“如姐完了,這回是真的完了,她給顧二下了絕子嗣的藥,被捅出來了。”
‘啪’的一聲,國公爺手裡的茶杯落到了地上,高氏看過去,只見夫君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心下一沉,她就知道說了也無用,夫君不會再管如姐了。
“日後只當沒有這個女兒啊,讓人去書院看看德哥,穩住那孩子的心,有了這孩子,侯府才能看著這面子上還顧念著些。”這然這斷人香火的事情,就能毀掉整個國公府的名聲。
國公爺瞬間蒼老了許多,站起身來,“我今晚去王姨娘那裡歇著。”
卻是看也不看高氏,大步的走了。
又怎麼可能不牽怒到高氏的身上呢。
聽到夫君去王姨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