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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知道秦兮這是在開玩笑,但詩畫卻怕她走投無路真打了這個念頭,握住她的手道:“你可別打這樣的主意,爺是學過武的,以前不是沒有丫頭趁夜想爬爺的床,被爺一腳踢斷了肋骨。”

“黑燈瞎火的,誰知道是偷兒還是誰,你就算再想跟爺和好,也不能偷跑進爺的屋子去。”

在詩畫看來秦兮就是大白天在院子裡抱住宋子北的腿不撒手,都比晚上偷跑進他屋子強。

聽到宋子北的光輝歷史,再聯想到他打宋英傑的狠勁,秦兮徹底打消了念頭。

“姐姐放心,雖然想跟爺和解,我這條小命我同樣看重。”

雖然得了秦兮的答應,但詩畫還是怕她走投無路,就加強了宋子北屋裡的守夜,杜絕秦兮爬床的可能。

而詩畫這番舉動恰好被宋子北看進了眼裡。

第31章

說來也是巧合,宋子北恰好晚上未睡在燈下看書; 就聽到詩畫小聲吩咐外面守門的丫頭; 讓她們晚上瞪大了眼睛守夜; 不要偷懶耍滑。

如果只是吩咐一遍; 宋子北自然不會多想,只聽詩畫吩咐了一遍,又嚴肅的重申:“我跟告訴你們了; 要是你們誰偷懶耍滑,我一定會告到老夫人那兒去; 讓王媽媽收拾你們。”

見小丫頭們嚇得縮脖子; 瑩彩忍不住插話道:“詩畫姐姐你嚇她們做什麼; 她們兩個自來乖巧不會做出偷懶耍滑的事,平時也沒見你那麼嚴厲,如今你緊張的模樣就像是有人今晚會闖四爺屋裡似的。”

詩畫捂住了瑩彩的嘴,見瑩彩愣住; 咳了一聲放下了手:“府裡那麼多家丁,守衛也是有的; 怎麼可能有人闖爺的屋裡; 我是怕你的亂說話讓胡媽媽聽見了。”

宋子北手上的書,久久未翻,鳳眼半眯突然想到了那個像小蜜蜂一樣圍繞了他一個月的傻丫頭; 手指點了點桌子,就把詩畫叫進了屋子。

聽到主子的傳喚,詩畫還以為是她教訓丫頭的聲音太大吵到了主子; 渾然不知從她踏進門開始,就拉開了她賣隊友的序幕。

宋子北把她叫進門又不說話,詩畫站了一會,就忍不住道:“是否奴婢剛剛太大聲吵到了爺?”

“詩畫,你來瑾落院幾年了?”宋子北懶洋洋地開口,聲音聽不出喜怒。

越是這樣詩畫的精神越是緊繃,通常主子用伺候了幾年的問題開頭,後面要說的問題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回爺,奴婢從十二歲時來的院子,如今已經有六七年了。”

宋子北點了點頭,彷彿他只是隨意一問,問完又不開口了。

通常伺候男性的貼身丫鬟總是嚮往以後能做主子通房之流的,就比如說是詩琴,但詩畫卻從來沒有打過這樣的念頭,原因自然是因為宋子北這個主子的氣勢太過駭人。

就比如現在,再那麼沉默下去,她都想幹脆跪在地上求饒了。所以她才對秦兮能無視宋子北的冷臉搭話感到欽佩,她現在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事,宋子北光是沉默她就氣弱的不敢開口,呼吸都不敢大聲了。

詩畫回想幾遍這段時間她做的事情,怎麼想也沒有一件犯宋子北忌諱的,所以問題只能出在秦兮的身上了。

難不成主子知道了秦兮要爬床的事?想著又覺得不可能,主子總不可能跑去聽她們的牆角吧。

“鳶尾姑娘最近又給爺做了許多的貼身衣物,爺要看看嗎?”詩畫憋了半天,決定還是提秦兮。

“不看。”宋子北拒絕的乾脆利落,“她跟你說什麼了?”

冷待的夠久,宋子北終於進入了正題。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秦兮了,詩畫冷汗直流,想著自己為秦兮不值的那些話不是讓主子聽到了吧。

“鳶尾姑娘說爺沒消氣是因為她做的不夠多不夠好,她要是做的夠好了,爺一定會原諒她。”

宋子北敲了敲桌子,真難相信她能說出這樣的話,不過回想她這一個月的所作所為,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她打算夜闖我的屋子。”宋子北用的不是疑問句,平鋪直敘就像在闡述事實。

詩畫本來就心裡有鬼聞言立刻就跪了下去:“鳶尾姑娘只是突發奇想,奴婢已經勸住她了,她不會做出這樣的蠢事。”

見詩畫承認了,宋子北眯起眼睛,眸中的情緒不明。

除了灌醉,就是摸黑,除了這類送上門的招式,她似乎就沒有其他的新意,不過她敢打定這些主意,到底是對她自個多自信。

難不成他給了她什麼暗示,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