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兮滿背的冷汗,剛剛那一刻要是宋英傑真動了手,她就是拼了這條命不要,也不可能讓他得逞。
“鳶尾妹妹是老夫人送到四爺這的,而且還是由大夫人挑選的,要是少爺你此時親近了鳶尾妹妹,事情鬧大了鳶尾妹妹一定少不得一死,這可不是少爺幾句話就能把她保下來的。”最重要的是要是宋英傑現在亂來,鬧大她怎麼可能撇的開,鳶尾死了就死了她可不想當那個陪葬的。
聽完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那麼漂亮的小美人怎麼能只收用一次,怎麼也得品味個一陣子。
宋英傑赤。裸的目光從鳶尾的頭滑到尾:“這被衣裳包裹的身子可不能只看一次。”
鶯柳見宋英傑想通,送了一口氣,笑道:“可不是嘛,鳶尾妹妹不知道是怎麼長得,身上的肌膚就跟牛乳似的,又白又嫩。”
說完,怕宋英傑這個淫棍控制不了身下的二兩肉,連忙把他拉到了一邊床上坐著:“爺現在碰不了鳶尾妹妹,若是不嫌棄奴婢的蒲柳之姿,就拿奴婢代替一二好了。”
雖然鶯柳的容貌在丫頭中也算拔尖,但剛剛才摸過極品美人的臉,再看她的臉就差了那麼一些味道,宋英傑心癢癢地回頭看向床上的美人兒,“你說我什麼時候才能得償所願?憋出病來以後就是想寵你怕都是寵不了。”
鶯柳暗裡咬牙,把她抱在懷裡還想著鳶尾,她到底是有多不如鳶尾。心裡再不高興,鶯柳也使足了溫柔,揉了揉男人肥碩的胸膛,側臉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地道:“少爺難不成片刻都等不得,今日四爺待鳶尾不同,奴婢看詩琴姐的表情都大變了一個樣,她能對你過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怕是沒幾天就會做個筏子把鳶尾妹妹趕出院子。”
聞言,宋英傑哈哈大笑了起來,眯成一條線的眼睛藏在肉皮裡直接不見了影子,鶯柳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嗔道:“少爺難不成想吵醒鳶尾不成。”
宋英傑連忙閉住了嘴巴,見鶯柳這個小妖精手指沒放下還不住的摩擦著他的嘴,嘿嘿一笑想著在吃大餐前用用甜品也不錯,肥碩的身體往鶯柳身上一壓,連親了幾口。
“你這小妖精,我怕不是我想吵醒小美人,是你急著伺候爺。”
宋英傑拉開鶯柳的汗巾子狠狠揉了幾把:“明日來到南苑一趟,讓爺好好寵你。”
“少爺……”鶯柳媚眼如絲,手拉著宋英傑不撒手,“等以後爺得了鳶尾妹妹,可別忘了奴婢。”
宋英傑在她的脖上吸了幾個印子:“嬌嬌軟軟讓爺怎麼忘得掉你。”
作嘔的親吻水澤聲響起,秦兮咬緊了牙關,忍了又忍,等到宋英傑走了,她僵硬身體躺了半個時辰才睜開了眼。
已經入了夜,只點了一盞昏黃的油燈,秦兮睜著眼看著老舊的紗帳,她到底是做錯了什麼,才要過那麼辛苦沒有一點希望的人生。
聽到動靜,鶯柳往秦兮那邊一看,見她醒了,驚喜道:“你可算是醒了,大夫說你是太過勞累又曬了太陽中了暑氣,這麼樣睡了一覺舒服些了嗎?”
秦兮抿唇點了點頭,臉色沒有比暈倒前好多少。
鶯柳把桌上青花瓷碗端了起來:“這是大夫開的藥,我剛剛才溫過還有些熱度,你快趁熱喝了。”
秦兮伸手捧過,溫熱的溫度透過瓷碗透出了出來,秦兮才緊覺自己的手竟然那麼涼。
“勞煩姐姐了。”
秦兮一口氣喝個乾淨,中藥的味道沒她想象的那麼苦,甚至還有幾絲甜味夾雜其中。
“跟我客氣什麼,要不要吃個蜜餞,就那麼不怕苦?”見秦兮的態度比之前好了許多,鶯柳打蛇上棍,一屁股坐到她的床邊,親親密密的跟她說起話來。
秦兮搖了搖頭:“這藥不算苦。”
“大約是大夫好,所以開的藥也好。”鶯柳把瓷碗放在一邊,神神秘秘地道,“你曉得是誰給你請的大夫嗎?”
難不成是宋英傑,秦兮捏了捏手:“難道不是詩琴姐?”
“大夫雖然是詩琴姐請的,但請大夫的意思可不是詩琴姐的意思。”鶯柳臉上既羨慕又嫉妒,“你暈倒時倒進了四爺的懷裡,是四爺吩咐詩琴姐請的大夫。”
秦兮怔了怔,回想當時的情形她是感覺到有人扶了她一把,但是那個人是宋子北?
“四爺怎麼會?”
“當然是因為你運氣好了,不過也有可能是四爺待你不同。我問過院裡的人她們說以前也不是沒有丫頭倒在四爺的懷裡過,但他要麼不是鬆手,就是躲開,那像是你不止把你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