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慢吞吞的語調開腔道,“從前……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和一個小和尚……有一天,老和尚對小和尚說……從前有座廟……”
秀才:“……”
林果香說到這裡,再配合著她故意板起來的木頭臉,秀才直接無語了。他就知道會是這樣,這死丫頭什麼時候有這個好心了居然還主動要講故事給他聽,合著弄了半天這就是一個超級冷笑話……
“你看,這個故事是不是永遠也說不完?”林果香故意無視秀才一臉便秘的表情,朝他眨眨眼睛,小狐狸眼裡面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
小樣兒的,叫你再在姑奶奶面前賣弄學問,丫說個笑話還之乎者也的拽了半天,這回我也讓你嚐嚐這種憋悶的快要內傷的滋味。
此刻在林果香的腦海裡,一個Q版的自己正拿著刀叉對著躺在盤子裡身上灑滿了調料和胡椒粉的Q版秀才使勁的切啊切,而秀才則是飄著海帶淚的任她宰割。
秀才察覺到林果香臉上那一抹一閃而逝的邪惡笑容,不知道怎麼的,脊背一陣發涼,那股寒徹心扉的寒氣幾乎是從骨髓裡面往外冒出來的,凍的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不對勁,很不對勁,這丫頭肯定又在心裡不知道怎麼編排自己呢。
看著秀才鬱悶的樣子,林果香心裡那口氣終於順了,於是拍拍手,從放在書桌上的瓷盒子裡捏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細細的嚼了嚼,然後嚥下,順便打了個呵欠:“呵——好睏!”擦掉眼角因為打呵欠而溜出來的淚花,林果香不客氣的朝秀才擺了擺手,徑自出了書房回去睡覺去了,留下秀才一個人鬱悶的呆在書房裡。
……
早上,在林果香的監視下,王元志蔫頭耷腦的吃完了早飯,有氣無力的領著老媽去見那位神秘的師父大人。
林果香本來在路上還想著如果王元志那位所謂的師父真的是位有真本事的高人的話那她就答應讓王元志拜師,多跟著高手師父學點東西也不賴。雖然說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但是能有一個好的師父在旁邊教導總比她這個野路子要強吧?
但是當林果香見到王元志口中所說的並且非常崇拜的師父後,當場就暴走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大騙子,混蛋!”
她當是誰呢,原來居然是那個不要臉的娃娃臉!林果香覺得自己的肺都要被氣炸了,他令堂的,她不理就來招惹自己家人,這世上怎麼會這麼厚臉皮的人?
林果香怒視著對面那個帶著娃娃臉面具的不要男人,血壓飆升,隨時都有爆血管的危險。如果這時候能拿一個體溫計給她測量體溫的話,估計那個體溫計能被她現在的怒火給爆掉,可見她有多麼的不待見對面那個擁有惡趣味的華麗“大公雞”。
對面的娃娃臉本來還想著今天自己的寶貝徒弟會給自己帶什麼好吃的東西,哪知道好吃的沒帶來,倒是把傻大姐給招來了。而且這傻大姐一見到自己就直接毫不客氣的罵了自己一頓,娃娃臉原本的好心情頓時丟到了爪哇國裡去,藏在面具下的臉都有龜裂的跡象。
磨了磨牙,娃娃臉突然呵呵笑起來,以無比風騷的姿勢走過來不顧林果香防備警惕的目光,直接一把將王元志給拉了過來,然後目光將兩人來回打量了好幾遍,最後才吐出一句讓林果香爆血管的話:“我說徒兒啊,原來這瘋女人就是你娘啊,真是爆遣天物啊,一個這麼聰明伶俐的孩子怎麼會有這麼個一個失敗的娘呢?唉……”
林果香和王元志的臉色同時變了,林果香鐵青著臉,二話不說直接就朝娃娃臉一腳踹了過去。娃娃臉立即鬆開王元志敏捷的躲過林果香的攻擊,兩人正式開打。
王元志一張小臉卻漲得通紅,一邊覺得師父剛才說的話太過分,一邊又替林果香擔心。上次就沒打過師父,這回估計也懸。
王元志在一邊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不過卻始終沒敢出聲阻止他們。因為兩個人這會兒正打的歡暢,萬一自己突然出聲讓兩人精神分散,那麼被對方打到一下也是不輕。
雖然這一次林果香還是輸了,不過相較於前幾個月的交手,這一次她總算穩住了並沒有像上一次那樣被打的很狼狽。而贏的一方也不見得好過多少,至少娃娃臉就被林果香連續踹了好幾腳。
娃娃臉不動聲色的輕輕踮起腳尖轉動著自己的腳踝,心裡很是詫異:沒想到才幾個月不見,這傻大姐又變厲害了。不過越是這樣,娃娃臉就對林果香越是感到好奇。人往往就是這樣,越是對某樣事物或人感到好奇就越是會把自己的注意力往上靠。這是一種通病,與身份年齡無關。
“我說傻大姐,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