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遺言快說,如果有機會,或許我可以為你滿足呢。”
在劉盛泰的關注下,唐彩軍一手勾起男子的下顎,從容輕笑。
“呸!”
中年男子唾了口唾沫,不屈的瞪著唐彩軍咒罵:“你們這群野鼠,即使藏得再深,總有一天也會被挖掘出來,將你們這些骯髒的面目曝光在世人的面前。”
男子傲氣十足,剛毅不屈,唾了唐彩軍滿臉的唾沫,讓得後者不禁閉眼,伸手抹開。再睜眼時,他的眼中卻已是被暴戾和森寒所充斥。
“給臉不要臉,不知死活!”
唐彩軍獰笑,大手直接揪住了中年男子的後頸,將他拖起,整顆腦袋都是按在了茶几上,當著劉盛泰的面前,唐彩軍暴力動手。
“野鼠?你以為你自己有多光明?”
唐彩軍冷笑,語氣充滿了譏諷,“做什麼不好,偏偏來做臥底。既然選擇做這一行,那你就該做好隨時死亡的準備。骯髒的東西,你也不比老子聖潔到哪裡。”
唐彩軍聲音冷酷,透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森然,譏諷的語氣讓人分不清楚他在嘲弄著誰。
在劉盛泰的漠然下,唐彩軍整個人都彷彿暴戾發狂,大手狠狠的摁著中年男子,將後者的腦袋重重的壓在茶几上。
啪!
唐彩軍一手抄起茶几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在了中年的後腦上,神色猙獰冷酷,透著嗜血與瘋狂。
一聲脆響,玻璃杯破成粉碎,茶水混著血水淌滿了男子的臉頰。但後者咬牙忍受,不聲不吭,骨氣很硬。
“倒是條硬漢,但你也逃不脫死亡!”
唐彩軍獰笑,手上的動作不停,左手摁著男子的後頸,右手狠狠的捶擊著男子的後心。一拳又一拳,砸的男子口吐血沫,鼻息間都是帶著血絲。
眼看著男子氣息減弱,臉色都是蒼白的時候,唐彩軍忽然住手,左手用力將男子鉗制了起來,身子仰面朝天。
砰!
唐彩軍右拳重重的砸進了男子的心臟,讓得後者如遭雷擊,口中更是溢位了大量鮮血。而在這時候,唐彩軍左手大拇指不著痕跡的狠狠摁了下男子的後頸大動脈血竅。
頓時,原本臉色蒼白的男子忽然感覺到窒息,一張臉孔瞬間充血,讓他的眼瞳都是忍不住的怒睜,瞳孔間佈滿猩紅血絲。
“呃……”
男子再也忍不住,想要掙扎,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但唐彩軍狠狠的鉗制著他,讓他根本無法擺脫。
短短數秒鐘,男子的整張臉都是變得猩紅,劇烈充血導致窒息,迅速的停止了掙扎,氣息停滯。
終於,唐彩軍猙獰的臉色有所好轉,隨手鬆開,將男子扔進了劉盛泰的腳前。他悠悠然坐起身來,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白色絲巾,從容的擦起了雙手。
“老爺子覺得,誠意夠嗎?”
唐彩軍瞥了眼安然穩坐的劉盛泰,隨口一笑,語氣輕鬆自如,彷彿先前的一幕都是假象一樣。
劉盛泰聞言,衝著兩名職業保鏢示意了一眼,一人上前,探了探男子鼻息和頸部動脈,最終搖頭起身。
“扔出去吧!”
劉盛泰隨口吩咐了一聲,兩名職業保鏢架起中年男子離開了別墅。唐彩軍目睹著,那平靜的眼底深處悄然間閃過一絲輕鬆與祈禱。
生死有命,希望你能夠挺過去。
唐彩軍暗暗禱告,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他衝著管家勾了勾手指,示意後者再來杯新茶。
管家點頭離去,很快去而復返,取來茶杯,為唐彩軍添上茶水。
“我倒是很好奇,老爺子這次到底是有多大的生意介紹。如果不夠價,老爺子應該會清楚,我手裡的刀,它不長眼。”
唐彩軍一邊吹茶,一邊輕笑。
“哈哈哈,唐先生風趣了。”
劉盛泰聞言一笑,對唐彩軍的態度很滿意。隨即他衝管家示意,管家從兜裡取出了一張彩色照片,遞進了唐彩軍的面前。
順手接過,唐彩軍認真打量,只見照片上是個身寬體闊的寸頭中年,在燈光繁雜的酒吧裡,左右摟著兩個吧檯妹在狂歡。
頓時,唐彩軍疑惑的看了劉盛泰一眼。
“豐海市有條龍,藏在深淵中,風緊水深,它不跳不動。所以,有些傢伙就覺得這龍是死龍,漸漸的也就不再放在眼裡。”
劉盛泰吹茶談笑:“最近時間嘛,就聽說這豐海市出了頭虎,佔了山頭攔了路,倒是攬了不少生意。”
說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