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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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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你要是沒跟著去,梅影教主肯定也會和我做的。我不像你,非要和自己喜歡的人才能做。我也不是大姑娘,怕懷了孩子還要求別人負責。人有七情六慾,對我來說情慾跟食慾沒什麼區別。我餓了,就會去吃飯。想要了,就會去吃人……呵呵,不對,是叫別人吃我。完事後一拍兩散,既愉悅了你,也舒服了我,大家都開心。不過,是人都是以貌取人的。和漂亮的人做,總是比和糟老頭做來得好。”他一邊說,還一邊將手伸進了我的褲子,甚至還學著萬沫昂的稱呼叫道,“溫美人,看你這樣大概幾乎都是給人壓的吧。想不想嚐嚐梅影教主他們那種征服別人的感覺?每一個和我做過的人都會上癮的,試試吧……”

我將他的手推開:“你既然知道我非要和自己喜歡的人才做,那就請自重。”他忽然呵呵笑了起來:“我可不敢插入你們三個的愛情當中去。你是想告訴我,我白瓊隱是個什麼人,哪敢與高高在上的梅影教主比,對麼。”我皺眉道:“不是這麼回事!我喜歡他,是因為他就是他,與他的身份地位沒有關係!”白公子冷眼看著我:“哼,我就看著了,如果哪一天你心愛的教主大人武功全毀,眾叛親離,你還會不會要他。”我冷冷道:“白公子也把我溫採看得太差勁了,愛怎麼想,隨你。”甩下這句話,我便走回了房間。

其實我原本是想在桓雅文起來之前離開的,可我一進門就看到他已經坐了起來。見我來了,他立刻就看向我,半晌都沒眨一下眼睛。我有些窘迫地站在原地,全身就像凝固了般,拼命想該說點什麼話,可腦袋偏偏在這個時候只剩一片混亂。折騰了半天,我才勉強擠出了一個挺難看的笑容:“你醒了。”桓雅文點點頭,也笑得很不自然:“嗯。剛醒。”

又沉默了。看樣子他是想起前一晚發生的事了。我點著頭,眼睛往四處看去,想了半天才說:“我不知道怎麼去碧華宅,所以留你在這裡住了一宿。一會我想去找司徒雪天,你可以告訴我去他府上的路怎麼走嗎?”桓雅文道:“你若是想找他,我把他叫出來就好。”我想我與司徒雪天不是很熟,若是堂而皇之地去他家拜訪,恐怕會引起他家人的不悅,於是點頭道:“好,謝謝你。”可就在我謝過他以後,他的臉色微微黯了下來。

我知道他是覺得我與他生疏客氣了心裡感到難受,可是我現在能做的,也就是維持與他的距離,不能又一次因為心軟而害了他。

桓雅文梳洗完畢後,便叫人捎口信給司徒雪天叫他去茶香樓會面。白公子說什麼也要跟著來,我也就沒阻止他。去茶香樓一路上他問了不知多少令人尷尬的問題出來,弄得我和桓雅文更是無話可說。所幸司徒雪天的動作夠快,我們到那裡沒多久他就到了。

茶香樓乃是京師第一茶樓,方進去便聞到一縷淡淡的茶香飄逸出來。幾個小二手中拎著長嘴壺在樓道間忙碌穿行,壺嘴處冒出寥寥氤氳,伴隨著茶的香味懸遊在整個大廳。一見著我們來了,掌櫃的竟親自走過來道:“今兒個小店竟有貴客光臨,司徒公子,桓公子,還有這兩位公子,請進請進。”說罷帶我們走進了裡屋,安置我們坐下。

一壺柳眼茶。淡綠色的嫩茶葉尖靜靜懸浮立在滾滾開水錶面。司徒雪天撐開題了瘦金字型的雪香扇,若有若無地搖著,眼角微微露出欣喜之色:“許久沒見溫公子,有何指教?”我開門見山道:“我想詢問有關家父溫恆譽的死因。”司徒雪天一下變得十分嚴肅:“這可不是小事。看在桓大哥的面上,我可以告訴你一些我知道的。只是你的口風一定要緊。”

我點點頭,看了一眼正端著茶杯撥弄茶水的桓雅文,道:“司徒公子知道哪些事,溫某一定不會多言。”司徒雪天道:“溫大俠是如何死的,我不清楚。但是我可聽說過令慈是位絕色女子,當時江湖上許多男子都對她懷有愛慕之情,包括鬚眉道長,包括……”他說到這,看了一眼桓雅文,不再說話。桓雅文似乎不大在意,只輕聲道:“包括家父。”

我說:“這個我知道。我去向‘雪豹沙蠍’夫婦打聽過,他們只告訴了我,我父親的死因與武當有關,又說桓王爺是被一群人謀害的,還說那群人殺了桓王爺以後便嫁禍到了我父親頭上,然後放火燒……”說到這裡,我睜大了眼,再說不下去。桓雅文和司徒雪天的動作同時停了下來。

白公子倒是端起一杯茶,輕輕品了一口,笑道:“溫採,說你笨你還真笨了。你若早點告訴我萬沫昂那老賊對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