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明顯相信鬱菁菁,比相信鬱一惟更多。想想也真是心寒啊,手心手背都是肉,一個拼了命地踩,把他貶得一文不值;一個拼了命的捧,明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女混混,硬是要捧成新銳女企業家。鬱老的作風,還真是讓常人看不懂。”宋涼城說。
“所以把鬱一惟的心徹底傷透了,不然他那麼重情的人,不可能那麼決絕的離開。不過離開了也不錯,我相信不久以後,他會重新殺回來的。”我自信滿滿的說道。
“他這麼一走,我倒是比從前高看了他幾分。你別說,從前他總是一副高高在上、好像別人高攀不起的模樣,是真的挺討厭的。不過他有勇氣放棄這所有,帶著你離開鬱家,說明他內心還是有血性。”宋涼城說道。
“現在鬱一笛的處境怎麼樣?他能夠應付嗎?”我問宋涼城。
“他的能力應該很快能夠搞定的,就是他那個堂姐,不是省油的燈。”宋涼城說道,“你們一走了之,倒是把矛盾都轉移到他兩身上了。鬱菁菁現在處處和鬱一笛爭鋒相對,那種架勢,和對付鬱一惟一模一樣。”
“就讓他們鬥去吧!本色總裁的位置,不是他們想象中那麼的香餑餑。”我微微一笑,隨後說道。
“小白,我怎麼聽你的口吻,有兩分幸災樂禍的意味?”宋涼城問我。
“沒有啊,我就是覺得很好笑。果然是沒有永恆的親情,只有永恆的利益。”我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或許沒有永恆的親情,但一定有永恆的朋友,就像我們。只要你需要,我都會在。”宋涼城目光定定對我說道。
“涼城,你保持電話24小時開機好嗎?我對這個蘇醫生始終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你答應我,如果將來我一旦出現任何不好的狀況,你只要接到我的電話,而我又沒來得及說話,你一定要趕過來,好嗎?”我看著宋涼城,鄭重其事的說道。
“好!你告訴我你的地址,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宋涼城應聲道。
我於是在他耳邊小聲把地址告訴了他,他聽到我說之後驚訝極了,他問我:“這麼遠?”
“嗯,我們現在在郊區。”我說。
我和宋涼城很快聊完了,當我重新推開蘇煙辦公室的門時,蘇煙和鬱一惟正在聊什麼事情,看上去相談甚歡的模樣。
“你們在聊什麼?”我連忙問道。
“我們在聊藝術。你們聊好了嗎?聊好了的話,我們要準備回去了。”鬱一惟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走過去,還特地和蘇煙握了握手,之後說,“沒想到蘇醫生不單醫術高明,在藝術上也有這麼深的領會和造詣,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藝術……這是一個我完全沒有接觸過的領域。
“我也沒想到,鬱總一直經商,竟然還對藝術有這麼高深的看法。來我這裡的人這麼多,只有您才能看得出這幅畫的價值。”蘇煙對鬱一惟笑著說道。
兩個人的話語裡,頗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
我聽得心裡有一絲絲不是滋味,但是沒有表現出來,我說:“老公,那我們走吧。”
“嗯,我已經把我們的地址告訴蘇醫生了,以後蘇醫生有空也會去我們的家裡小住,然後照顧你的身體。”鬱一惟說道。
“蘇醫生住我們家?我們那裡那個臨時的家,蘇醫生想必不太習慣吧?”我聽鬱一惟這麼說,不禁驚訝的說道。
“沒有關係的,我大學的時候睡了五年的硬板床,畢業後還睡了近一年的廉租房。對我而言,環境差點兒沒什麼。”誰知道,蘇煙這麼說。
“好,那到時候歡迎蘇醫生來我家做客。”我於是只好笑著說道。
“小白燒的一手拿手的好菜,到時候歡迎蘇醫生來我們家裡品嚐。”鬱一惟說道。
我們寒暄了幾句之後道了別,然後我和鬱一惟紛紛用口罩和墨鏡遮面,從醫院的秘密通道下去停車場,打算開著車離開海城,回到郊區。
誰知道,我們走到我們停車的地方,鬱一惟剛用鑰匙開啟車門,一個人就迅速拉開我們的車門坐了進去……
作者說: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