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我看不太懂。
這時候,鬱一惟走了過來,從我手裡把信拿過去仔細看了看,然後對我說:“這是一封回函,你媽媽在國外辦理了外匯業務,對方不知道為何寄到了她的原住地址。這說明一個問題,你媽媽應該好好活在這個世界上,只是不知道她現在究竟是哪裡,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她並沒有來找你。”
“這是不是也說明,媽媽的神智是清醒的?不然她不可能辦理什麼外匯業務?難道她還去了國外?”我不禁說道。
“這的確是在國外辦的,寄信方也是寄給你媽媽本人簽收。”鬱一惟又說道。
“這就奇了怪了,當年明明瘋了,怎麼還能跑去國外?”張嘉瑩聽鬱一惟這麼說,於是嘟囔道。
“她英文都不認識,怎麼可能會跑去國外?你不會是搞錯了吧?”穆康泰聽到鬱一惟這麼說,於是也問道。
鬱一惟微微蹙眉,隨後把信收了起來,緊接著對我說:“不要想太多,我會根據這封信來找你媽媽的下落,儘量幫你找到你媽媽。”
隨後,鬱一惟又對魏管家說:“魏管家,你給他們安排晚飯和客房。時間不早了,我們該休息了。”
“鬱一惟,你不是答應還要談一談念心和一豪的離婚問題嗎?”張嘉瑩聽鬱一惟這麼說,於是連忙說道。
“不用談,我已經答應了。”鬱一惟淡淡說道,“我要找一個能夠照顧一豪的女人很容易,不過你女兒找一份月薪30萬的工作,往後可就比登天還難了。我們鬱家不會留下一個想走的人,你們想走,明天就可以辦理離婚手續。不過我奉勸你們,以你女兒目前的經濟能力,還是謹慎為之。”
“小叔,小叔,我還不想離婚,我……”穆念心聽到鬱一惟這麼說,於是慌忙追了過來。
不過鬱一惟已經懶得聽她多做解釋,鬱一惟說完,直接拉著我便往樓上走去,我於是跟著他上了樓。
當我們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我拿著他脫下的外套為他掛在衣架上。
他見我愁眉不展,於是柔聲說:“怎麼?還在煩心你媽媽的事情?”
“嗯,知道有媽媽的訊息之後,反而更加心煩意亂了。”我搖了搖頭,苦悶地說道。
他聽我這麼說,微微一笑,用手為我攏了攏額前的頭髮,然後說:“我明白你心裡的滋味,我也失去過母親。”
“謝謝你今天這樣幫我,其實你不這麼做也可以,但是為了我……”我看著他,不禁有些感動的說道。
“我說過,我明白失去母親的滋味。”鬱一惟的面色微微一冷,似乎我的話又觸碰到了他內心某個他不願意提及的地方。
“我懂。”我於是不再多說,在心煩意亂中走進了浴室。
當我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我聽到鬱一惟正說著一口流利的英文在打跨國電話,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是聽話音,我知道和我媽媽章小嫻有關。
接觸他的時間久了,發現他雖然外表很冷,但是內心並不似外表表現的那麼冰冷。
他是有溫度的,接觸得越久,他身體裡的溫度便越是漸漸透出來。
我走過去,默默從他的背後抱住了他,他依然在流利地講著英文,我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煩亂的心這才稍稍變得安寧下來。
幾分鐘後,鬱一惟掛掉了電話,他轉過身來,抱著我,輕聲問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聽哪兒?”
“好訊息是什麼?壞訊息又是什麼?”我聽他這麼說,不禁問道。
“好訊息是,你媽媽還活著。壞訊息是,她曾經在美國洛杉磯住過一年,但是之後便離開了,如今不知道去了哪裡。”鬱一惟說道。
“媽媽怎麼會去洛杉磯?她以前從未離開過中國,甚至連錦城都沒有出去過,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洛杉磯?”我聽鬱一惟這麼說,不禁說道。
“或許那一年的那一逃,讓她因禍得福,活出了新的自我,忘掉了所有的過去。”鬱一惟淡淡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種難言的傷感。
就在這時候,我們的房門口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隨後門口有一陣哭聲傳來……
作者說:
這幾天憂思過度,無心碼字,今天更新晚了,真的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