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人耳朵生疼,宋鼎鼎換上男裝,簡單收拾了一下,便推開門隨著他一同去赴宴。
走出沒幾步,馬澐不經意似的,將一隻瓷瓶遞到她手裡:“聽說你得了痔瘡,我父王也有痔瘡,吃這個就管用。”
宋鼎鼎:“……”
她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你聽誰說的?”
馬澐理所當然道:“裴姐姐。”
宋鼎鼎哽了一下,一時間竟是有些無言以對。
她攥緊了手中的瓷瓶,快步走至晚宴宮殿,正準備尋個無人的地方坐下去,卻聽見裴名清潤的聲音:“過來,阿鼎。”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足夠她聽清,宋鼎鼎想裝聽不見也不行。
她剛一走過去,裴名便體貼的拉開了長椅,宋鼎鼎看著椅子上墊著的軟墊子,面上的笑容逐漸扭曲。
馬澐坐在她身旁:“你有痔瘡,不能坐硬椅子。”
宋鼎鼎:“……”我謝謝你全家。
感覺到眾人投來的灼熱視線,宋鼎鼎低著頭,快要把腦袋扎進餐桌底下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見國王說話的聲音,才勉強挺直身子,朝著四周打量了一圈。
城堡內是歐式裝修,頭頂是華麗璀璨的水晶吊燈,五米多長的胡桃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