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好像沒有提及。”孟繁星想了一下。
“那他跟鐵血鋤奸團是什麼關係,你清楚嗎?”
“他救過鐵血鋤奸團好幾個重要人物的命,算是他們的救命恩人,我公司的安保工作,也是他們負責的。”孟繁星道。
“哦?”
“他們並不知我的身份,只知道我跟陸希炎是未婚夫妻。”孟繁星解釋道。
“他能用鐵血鋤奸團的人,只怕是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淺吧?”
“他們的關係確實不錯。”
“好吧,約個時間見個面,我想見一下他,當面談一談。”老李道。
“您要見他?”
“當然了,不然,我為什麼要從香港過來,就為了跟你說這麼幾句話?”老李呵呵一笑道,“那樣我在電報裡就可以說清楚了。”
“好,我來安排。”孟繁星點了點頭,“明天是週末,晚上,我約他出去吃飯看電影,然後再跟他說這件事,您看如何?”
“可以,但不要勉強。”老李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好的。”
……
“陸兄弟,你把我扣在這裡根本就是於事無補,你還是讓我出去,出去之後,我還能幫你找線索?”
“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訴我,找線索的事情,我的人可以幫你。”陸希言道。
“可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有誰知道這個秘密。”胡蘊之一天一宿沒睡覺了,腦袋都想破了,都想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按理說,這個秘密除了當事人之外,沒有幾個人知道,要知道軍師連最親信的下屬都沒有告訴。
可見他對這個秘密防範是何等嚴密。
“胡兄,你再好好想想,既然當初說軍師的夫人和孩子都死在了那場政變之中,那為何孩子活了下來,是誰救走的孩子,又是誰把孩子交給了他的小姨撫養?”陸希言也在幫著梳理前後的關係。
希望能從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我是在那一場政變之後才來的上海,那個時候,我才認識軍師,他正經歷著喪妻喪子之痛,我們都痛恨老蔣的倒行逆施,因此很快就成為好朋友……”胡蘊之回憶自己跟軍師相知相識的點點滴滴。
“軍師手下有一老僕,我們都喚他一聲榮叔,當時上海的反動軍警逮捕了很多人,不管青紅皂白,只要跟共產黨有關的,就抓人,軍師的夫人聶小姐不過是說了幾句同情的話,就被青幫的流.氓打手抓了起來,那個時候,她還在月子裡,結果,沒有經受住嚴刑拷打,死在了獄中,小孩子本來也是難逃一劫的,是榮叔花錢買通了人,以缺個孩子繼承家業的理由給搭救了出來,榮叔和聶二小姐連忙帶著孩子逃離了上海,一路逃到了四川,最後定居在了重慶。”
“原來還有這樣一段故事。”陸希言聽了,唏噓不已。
“等孩子稍微長大了一些,榮叔也不知道從哪兒得到訊息,又回到上海來找軍師,把孩子還活著的訊息告訴了他,但具體過程我並不清楚,這些我也是後來聽軍師說的。”胡蘊之道。
“那這個榮叔呢,還活著嗎?”
“死了,一·二八淞滬抗戰的時候,讓日本人的流彈給擊中了,傷重不治。”胡蘊之道。
“如果問題不是出在你跟軍師本人身上的話,那就只有這個死去的榮叔了,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胡兄你知道嗎?”
“不清楚,只是知道他跟軍師時間不短,從少年時代就跟著他,幫著打理生活瑣碎雜務了,軍師對他比對任何人都信任。”胡蘊之道,“即便是這個榮叔出了問題,恐怕也不是他自身的原因。”
“胡兄,你留在這裡慢慢想吧,我得回去了。”
“別呀,你讓我一個人待在這裡,再陪我說會兒話……”
“漢傑,好酒好菜,至少現在事情沒弄清楚,咱不能虧了他。”陸希言出來,吩咐郭漢傑一聲。
“我聽先生的。”郭漢傑點了點頭。
……
“安子哥,明天週末,我們好久沒有出去吃飯看電影了,要不然明天晚上你陪我去?”
“看電影?”陸希言感覺有些古怪,孟繁星就沒有主動約過自己一次,而且這種事也是男人主動提才是。
“你是不是有事兒求我?”
“沒有,就是這陣子太忙了,明天剛好週末,你又休息,我也打算放鬆一下,許久咱們兩個人都沒一起單獨逛街吃飯了。”孟繁星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