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這得是多大的損失?”
“我明白,吳禿子雖然進去了,他手下還在,可以讓他手下人先挑起來,不影響我們的走貨就校”
“那行,先按照你的辦,我再想想辦法把吳禿子從政治處那邊弄過來或者直接保釋出去也校”範郎打揮了揮手道。
“是。”
……
隆泰茶樓。
“金爺,你現在這個位置坐不了幾了,你是想平平安安的下來呢,還是想讓人給你攆下來呢?”
“齊桓兄弟,你就別嚇唬我了,唐督察長是什麼意思,您直接,好不好,我照辦就是了。”
“金爺退了之後,也該享享清福了,您手下這些包探,我們督察長的意思,得有幾個自己人。”
“這個,好,好……”金九如今雖然位置還在,可地位和權勢已經不在了,上面已經發話了,讓他幹到年底,正式退休了。
雖然門徒眾多,可誰都看得出來,過去在法租界威名赫赫的金九爺從此就是昨日黃花了。
這官場,江湖都一樣,人走茶涼,不過金九也積蓄了不老少了,就算不在法捕房任職了,他也能舒舒服服過下半輩子了,就是這一輩子的積蓄能不能守得住就難了。
金九在巡捕房,那得罪的人也是不少的,何況,他揹負著一個“漢奸”的名聲,想要殺他的仇家可是不少。
只有讓他自己的人繼續坐上自己的位置,才能保證他退下去之後的平安日子。
“你知道卡爾總監對督察長十分信任,他的建議非常看重,呂竹林和許喆,誰跟合適一些?”
“呂竹林吧,他跟我時間最長,許喆還年輕,可以升半級,坐呂竹林現在的位置。”金九想了一下道。
“為什麼不是許喆呢?”
“難道許喆是?”金九嚇了一跳。
“金九爺,你不要誤會,許喆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得意思是許喆根基比較淺,有的時候更需要您幫襯一下。”齊桓道,“還有,您退休之後,可以在巡捕房兼一個顧問的職位。”
“我還能兼任顧問嗎?”金九驚訝的問道,顧問雖然看上去沒有實權,可要看誰來當顧問了。
有這層身份,誰敢不給他三分面子,那黃錦榮不就是退下只有還兼著法捕房的顧問嗎?人家不還是權勢滔淘,就連日本人都上門延請出山呢。
“當然,法捕房也需要你這樣曾經為法捕房服務過的高階警務人員提供經驗上的幫助。”齊桓道,“這一點,我們唐督察長會盡力為你爭取的。”
“那金某人就多謝唐督察長了。”金九感激的一雙老眼都有些紅了。
“金爺,我們督察長如此大的誠意,您是不是也給我們一點兒誠意呢?”齊桓微微一笑道。
“任文禎這幾年是幹了不少傷害理的事情,不過,想要抓住他的直接證據很難,這個人參與的生意基本上都是暗股,包括妓.院,賭場和碼頭,都是以別饒名義或者化名持有的,想要查到他的違法的證據,不太容易。”金九道。
“他參與販賣運輸婦女兒童的事兒,就做的這麼隱秘,一點兒破綻都沒有?”齊桓反問道。
“他不經手,你又能拿他怎麼辦?”
“收益呢?”
“他有妓.院的參股,完全沒有必要販賣人口這條利益鏈條中間獲利,他只需要獲得最終賭利益就好了,而這個終端利益對他來,卻是合法的。”金九道。
“他名下參股的妓.院只怕是消化不了這些年他坑蒙拐騙的婦女兒童吧?”齊桓道。
“呵呵,這些獲利當然不乾淨,不過,總有辦法把髒錢洗掉的,有人專門做這門生意的,髒錢從他那兒一過,就變成乾淨的了,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來。”金九解釋道。
“金爺,受教了,這任文禎平時是如何洗錢的?”
“任文禎手下有一個股票經紀,原來是一個洋行的買辦,姓顧,具體叫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住在寶興裡……”
“多謝金爺了,呂竹林的事情,唐督察長會盡力幫忙的。”齊桓一起身,抱拳告辭道。
……
27日晚,陸希言下班後來到凱旋歌舞廳。
“四哥,瞎子老八有訊息了?”
“有,我們打聽到,最近瞎子老八手下的冉處蒐羅,要貨,只要是十六歲以上,三十歲一下,只要是女人,沒啥大毛病的,美醜不論!”譚四道。
“吳禿子的手下呢?”
“一樣,不過吳禿子被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