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希言沒繼續問,怕到時候問出的真相太殘酷,鄺志安到是沒察覺到什麼不對勁,囑咐一下舒昀好好養病,一切會好起來的。
兩人就從病房裡出來了。
“小陸,這小舒都有女朋友了,我竟然不知道,你說我這做老師的是不是不稱職?”鄺志安叫住了陸希言道。
“鄺教授,現在講究自由戀愛,談個物件,八字還沒一撇,告訴您做什麼?”陸希言笑了笑。
“說的也是,不過小舒真不容易,父母死的早,哥哥又不知所蹤,一個人挺苦的。”鄺志安感嘆一聲。
“鄺教授,我看咱們找個機會見見小舒的女朋友,幫他把把關,您是他的老師,小舒沒了父母,您就算他的長輩了,您說呢?”陸希言道。
“嗯,有道理,找個機會讓小舒引見一下。”鄺志安點了點頭,忽又道。
“還是等小舒病好了再說吧。”
“也好。”
……
真希望不像是自己猜測的那樣,不過,如果真是彼此有好感的話,小舒生病這麼長時間,這個女朋友卻一直沒有出現,這還真就奇怪了。
偏偏最後一次見面居然是瓦廖莎出院的那一天。
巧合嗎?
陸希言並不是一個陰謀論者,可是現在發生的種種事件的一切,都顯示著,這裡面只怕是真的可能隱藏了一個巨大的陰謀。
具體是什麼,他也看不清楚。
回到辦公室,陸希言收拾東西,準備下班回家,卻不知,就在對面數百米之外的一道窗戶簾子後面,一道目光正悄悄的關注著他。
“他剛才去看舒昀了,跟鄺志安一起去的,在病房內逗留至少一刻鐘,說了些什麼,我們無從得知。”井上太郎放下望遠鏡對身後坐在沙發上一口一個桔子的藤本靜香說道。
“這個舒昀活著,對我們來說始終是個威脅,必須儘快除掉。”藤本靜香冷漠的聲音讓人感到一絲不寒而慄。
“他現在在醫院裡,怎麼殺?”
“一個得了霍亂的人,突然病情加重死亡,這難道不是很正常嗎?別告訴我,你這點兒能力都沒有?”
“好,我來安排。”
“讓你每天在這裡監視陸希言,是不是覺得很委屈?”藤本靜香問道。
“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情,我不會感覺到任何委屈。”井上太郎道。
“既然他下班了,我也該回去了。”藤本靜香拍了拍手,站起來呵呵一笑道,“我的學生們還等著我呢。”
……
氣溫逐漸升高,日頭也變長了,陸希言下班回到家中的時候,天邊的太陽還沒有完全落山。
藥店也沒有關門,孟繁星一個人還在店裡盤賬呢。
家在樓上,新買的腳踏車總不能每天往樓上搬,一般都放在樓下藥店內,推車進門,支好車,陸希言走了過去。
“怎麼樣,梅梅,今天店裡忙嗎?”陸希言放下皮包,問了一句。
“還好吧,春季是傳染病多發季節,這幾天感冒,發燒的病人居多,我得調整一下藥品進貨單。”孟繁星道。
“我看看,你都打算進那些藥?”
“正好你回來了,幫我把把關,藥品現在屬於緊俏的物資,很多藥有錢都買不到,你有沒有什麼關係?”
“我能有什麼關係,回頭,我問問咱們醫院的藥品採購部門,看他們都有那些進貨渠道,能不能介紹給咱們?”陸希言道。
“那敢情好。”孟繁星呵呵一笑。
“梅梅,晚上咱們吃啥?”陸希言一邊翻看藥品名單,一邊問道。
“手擀麵,怎麼樣?”
“吃麵條,那敢情好,好久沒吃過麵條了,而且還是你擀的麵條。”陸希言嘿嘿一笑。
“我擀的麵條,你吃過嗎?”孟繁星一抬頭,眨巴眼睛問道。
“夢裡,夢裡我吃過好多次了……”陸希言嘿嘿一笑。
“油嘴滑舌。”孟繁星嗔喜一聲。
……
“梅梅,今天的報紙看了嗎?”回到樓上,陸希言洗菜,孟繁星和麵,兩個人早已習慣了這種一起分工做飯。
“看了,殺得好,這些漢奸賣國賊真一個個都槍斃了才好。”
“報上說,這是鐵血鋤奸團乾的,你信嗎?”陸希言問道。
“不知道,我對鐵血鋤奸隊團不熟悉,倒是聽說過他們的首領九哥的一些事蹟,可惜了,這樣一個江湖草莽英雄,最終還是沒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