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類玷汙?”陸希言道。
“謝謝你,安子哥。”孟繁星激動的在陸希言額頭上親了一下,蜻蜓點水,然後一轉身飄然而去。
坐在沙發上的陸希言愣是呆住了十幾秒才回過神來。
她居然主動親了自己!
梅梅親了他!
主動的!
……
尋人啟事印發了半個月了,但還是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兒訊息,《滬江報社》那邊倒是反饋一些訊息。
但那都是過來騙賞金的,沒有一個是真的。
其實,這半個月來,藤本靜香都在聯絡“小沅”,但是,已經進入軍統臨澧特務訓練班的,怎麼可能輕易的聯絡到呢?
軍統的特務訓練班實行的是軍事化封閉式的管理,三個月內不允許跟外界任何聯絡,除非特許的情況下。
別說藤本靜香聯絡不到“小沅”,就是“小沅”也無法與外界通訊聯絡,所有的信件都必須經過檢查之後,才能送出。
即便是能寄送出去,這一審查耽擱一下,一封家信只怕是要在路上走上一兩個月都是正常的。
陸希言身邊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可疑的人物。
難道說這些人猜到他的用意了,還是說他們已經離開了上海?
如果是已經離開了,自然有可能看不到那徐志統死亡的照片,更加看不到那《滬江日報》上的尋人啟事。
可如果這些人猜到了他的用意,卻按兵不動,那就更危險了,他在明,對手在暗,資訊完全不對稱。
所以,陸希言再一次去了《滬江日報》社。
“您要再延期半個月?”
“對,而且提供訊息或者找到本人者,賞金加倍。”陸希言鄭重的交代道。
“好,咱們價錢還一樣,您看行嗎?”
“行。”
……
“靜香,那則尋人啟事延期了,賞金還加倍了!”井上太郎心急火燎的闖進了藤本靜香的辦公室。
“閉嘴,你能不能小聲點兒,這裡是大學,我工作的地方。”藤本靜香冷冷的喝斥一聲。
“我這不是著急嗎,如果讓這姓陸的這麼玩下去,小沅遲早會暴露的。”井上太郎焦急道。
藤本靜香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如果一則尋人啟事只是刊登一兩天的話,那未必不會有人太注意,畢竟上海灘刊登一個尋人啟事那是很尋常的人,這年頭,兵荒馬亂的,尋找一個失散的親人,沒什麼稀奇的。
可是,一連刊登半個月的,那絕對是有錢人才能幹的出來的事情,現在有延期,賞金還加倍。
這樣一個不差錢的主兒,那些透過訊息買賣發財的人,還不重點關注?
小沅身份掩飾的再好,可她並不是透明人呀,真要是露了行藏,只怕她自己都未必發現。
“廣慈醫院對面的那個點你撤了嗎?”藤本靜香問道。
“好像還,還沒有……”井上太郎支支吾吾道。
“我不是讓你撤了嗎,你怎麼不聽我的命令?”藤本靜香怒了,“還不快去撤掉,小沅曾經去過那裡的。”
“是,我現在就去,不過這個半月都沒出什麼事兒……”井上太郎有些不以為然道。
“等你發現已經晚了!”藤本靜香怒斥一聲。
……
“陸大夫,你來看,這個方向是不是正對你的辦公室的窗戶?”曹斌一招手,對正在勘察房間內的陸希言道。
“我看看……”
“還真是,原來他們一直都在監視我,難怪,我總感覺背後好像有一隻眼睛似的。”陸希言道。
“這裡有股熟悉的味道,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老陸,你這是招誰惹誰了,居然還有人如此興師動眾的監視你?”唐錦從外面推門進來,身後跟著齊桓和麻小五。
他們都是穿的便衣,這次算是秘密行動,主要是動用的曹斌的和他的手下。
“我也不知道,不過,他們監視我,應該不是因為我,是因為我參與了之前的一個叫瓦廖莎的鼠疫病人的治療和研究,舒昀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他被滅口毒殺了,而我還活著。”陸希言解釋道。
“這都是什麼人,如此心狠手辣?”唐錦咂舌道。
“我們衝進來的時候,他們自知無法逃脫,馬上就服毒自殺了,慢了一拍。”曹斌解釋道。
“夠狠,能查出來是什麼人?”
“日本人。”陸希言淡淡的回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