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那麼大能耐,殺一條魚還不是很簡單的事兒。”何芬臉頰一紅道。
這有些盲目崇拜了。
不過陸希言聽著,卻樂了,有人崇拜自己,這可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先生,太太,這魚怎麼做?”
“你定。”兩人異口同聲道。
“紅燒!”
“哈哈哈……”
……
孫亞楠身上的傷口得到了處理,好好休息了一後,丁松喬來了,給他了一套乾淨的衣服。
“換上,跟我走,帶你去見牡丹,別耍花眨”丁松喬警告一聲。
“放心,我現在這樣,就是想耍花招也有心無力。”孫亞楠咧著嘴道,下身還沒好,走路都顯得吃力。
穿好衣服,丁松喬拿出一塊黑布道:“你知道規矩的。”
孫亞楠點零頭,任由丁松喬用黑布將他的眼睛蒙上。
被推上去汽車,大約行駛了一刻鐘左右,車停下來,孫亞楠臉上的黑布解開了,被推下車來。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選擇了這家書寓安排你們見面,請吧,孫兄。”丁松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多謝了。”
十分鐘後,孫亞楠和丁松喬從書寓後門出來,重新蒙上了黑布,然後一起上了汽車,返回安全屋。
“孫兄弟,你的條件我們已經滿足了你,你現在可以跟我們了吧?”
“當然,我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們。”孫亞楠坐到了陸金石的面前。
“很好,看來我們之間的信任已經建立起來了。”陸金石微微一點頭。
“我這麼做,也不是為了個人,加入軍統那一起,我就明白,我這條命已經不屬於我自己了。”
“很好,戴老闆沒看錯你,把你知道的出來吧。”
“我所知道的是,當初國民政府打算把商務印書館的法幣母版秘密運送重慶的時候,雕版製作技師侯慶偷偷的做了一塊假的十塊法幣的母版,將真的母版偷偷藏匿起來,但是,他沒有能力將這塊母版從商務印書館帶走……”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秘密的?”
“侯慶好賭好.色,這件事牡丹告訴我的,侯慶曾經有一段時間很迷戀她,跟她講了不少商務印書館的秘密。”孫亞楠坦言道。
“這麼,牡丹也知道法幣母版的下落了?”
“不,她只是在醉酒的時候聽侯慶提過,但具體並不知道母版被藏在何處,我知道母版的下落,那是我後來自己調查侯慶發現的。”孫亞楠道。
“侯慶呢?”
“為了一己私慾,私藏鑄幣母版,這種人我能讓他活著嗎?”孫亞楠殘忍的一笑道。
“你殺了他?”
“因為我還發現他有想把這塊母版取出來獻給日本饒想法,所以,我自然不能留著他了。”孫亞楠解釋道。
“這些對我來,並不感興趣,我要知道的是,法幣母版的藏在什麼地方?”陸金石追問道。
“商務印書館地下檔案室的保險櫃裡。”
“你確定法幣母版就在裡面嗎?”陸金石微微一皺眉,商務印書館過去的確承接過國民政府印刷法幣的任務,不過,印刷的都是半成品,這些法幣印刷出來,需要再在別的地方印上編碼和行長印鑑,才能進入流通。
兩者分開,這也是一種保密預防措施。
“問過了,他這種專門印刷法幣的車間的工人和工程師進出都必須搜身,很難帶出來,一旦被查到,那是直接坐牢的。”
“那他那塊假的又是怎麼帶進去的?”
“不需要,假的那塊是他在裡面完成的,根本不需要帶進去,只需要把真的和假的對調一下就可以了。”孫亞楠解釋道。
陸金石明白了,他好歹不是尋常老百姓,這造幣廠也曾參觀過,確實有一套相當嚴格的保密制度,這侯慶不過是一雕版工程師,不是特工,即便是專業特工,想要從保衛嚴密的造幣車間把母版帶出來,那也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不過現在不同了,商務印書館已經不承接法幣印刷了,鑄幣車間內的印刷裝置也運走了,剩下的就是一些沒什麼價值的東西。
“鑄幣車間內的裝置雖然被運走了,但是這個車間已經被封死了,想要進去取東西,只怕不容易。”丁松喬道。
“這也是侯慶沒辦法自己一個人取出盜取的母版的原因,他想以此為進身之階,投靠日本人。”孫亞楠道,“但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