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特來了,從河內開車過來的。 .
“嗨,陸。”
蒙特在河內待過三個月,海防港自然是來過的,而且還相當熟悉,他在河內有朋友,直接借了一輛警車開過來了。
“蒙特,不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女士是你的什麼人?”除了蒙特之外,還有一位美麗棕發碧眼的女郎。
“『露』西,我的好朋友。”蒙特正式的介紹一聲道,“這位是我跟你提過的陸,我在法國的好朋友,現在也在海,他可是相當厲害的醫生,非常的厲害。”
“你好,我叫『露』西。”『露』西很大方的伸出右手。
“你好,『露』西小姐。”陸希言不清楚這個『露』西跟蒙特是什麼關係,但是他大老遠的把人從河內帶過來,一定是有目的的。
“老陸,走,先去法塔大叔的酒館,我跟你有重要的事情說。”蒙特一臉鄭重的道,陸希言都看的一愣,很難得見到他有這樣的表情。
“好。”陸希言點了點頭。
蒙特和法塔是老相識了,老法塔見到蒙特,開心的不得了,一見面給了蒙特一個熱情的大擁抱。
“喝點兒什麼,我這裡有本地產的咖啡,要不要嘗一嘗?”法塔問道。
“好的。”
酒館這個時候並沒有對外營業,所以,只有他們四個人,老法塔去張羅了,他們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陸,我需要你幫忙。”蒙特一坐下來,『露』出一絲焦急的神『色』。
“蒙特,咱們是什麼交情了,你說吧,什麼事兒,只要我能幫的,義不容辭。”陸希言知道,蒙特自尊心很強,輕易的不求人,當他放下自尊來求人的話,那是真的是遇到他沒辦法應付的難處了。
“『露』西,你來說。”
“陸博士,我的父親前天騎馬被摔下馬背,身受重傷,昏『迷』不醒,醫生檢查說,他腦部有淤血,是導致他昏『迷』不醒的原因。”『露』西眼神有些緊張的說道。
陸希言一愣,腦部受傷,這可不是小事兒,不過,現在的醫學涉及的腦部研究還非常淺顯。
雖然說他在這方面也有所研究,畢竟,屍體解剖的時候,順便解剖一下人腦,研究一下,這也是常有的事情。
只是腦外傷的病人並不多見,而想要一個讓醫生實踐的機會並不多,沒有足夠的病例實踐,醫術自然不會進步。
在廣慈醫院,一年下來,難得有幾例開顱手術,而且這是最頂尖難度的手術,一般醫生都輕易不敢嘗試這種手術。
開顱手術的死亡率是極高的,大腦可是人的控制樞,一旦出現問題,那後遺症是終身不會消除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開顱手術難度極高,一般醫生根本沒有能力做這種手術,術可能出現風險也極大。
“醫生建議,要麼等腦淤血自然被人體吸收,那樣爸爸可能會自己醒過來,但也有可能醒不過來。”『露』西已經控制不住情緒抽泣起來。
陸希言當然明白,如果腦顱出血,出血量不大的話,而且沒有大的出血點,人體是有自愈能力的,但這是不確定的,誰也不知道幸運女神會不會降臨在自己頭。
“第二種方案,是給我父親開顱,把淤血吸出來,這樣或許會加速他的甦醒,活過來。”『露』西接著說道。
第一種方案是死等,一切全憑天意,等到的結果可能是病人腦死亡,第二種方案,風險極高,但對病人來說,可能有一線生機。
“『露』西的父親是河內警察局的總監。”蒙特悄聲道。
陸希言明白了,蒙特為什麼要帶著這個『露』西來找他了,如果他出手把『露』西的父親“薩魯”治好了,那搭“薩魯”這層關係,今後在安南多了一層保護傘,這對他們的生意來說,那是有利無害的。
但是這事兒風險極高,風險高,也意味著收益巨大。
“河內醫生沒有人敢做這個手術,而把薩魯叔叔送回法國接受治療,時間太長,而且薩魯叔叔的身體也承受不了。”蒙特看『露』西的情緒太大,已經說不出話了,替她繼續說道。
“那臨近的香港或者其他地方沒有做這個手術的醫生嗎?”陸希言知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兒,這手術難度有多大,他很清楚,他雖然有幸跟著丹尼爾老師做過這一類的手術,但那都是擔任助理的情況下,做的是輔助的工作。
真正動手,也是在死人和猴子身試驗過,真人,還沒有,算他在廣慈醫院,這種手術,也是由盛熙元親自做,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