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太呢?”早上,陸希言跟麻五出去跑了一圈兒回來,發現孟繁星不在家,問了一句。
“先生,太太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何芬回答道。
“太太沒去哪兒嗎?”
“沒有,跟阿香一起出去的。”何芬道。
“跟阿香一起出去的,知道了。”陸希言點零頭,既然有阿香跟著,那安全問題就不用擔心了,大白的,在法租界還真沒有人敢動他陸希言的女人。
“先生,我回去了。”麻五進來,交代一聲。
“嗯,早去早回,替我向你父母問好。”陸希言點零頭。
“好的,先生。”
麻五開車離開了,今陸希言休息在家,不用車,麻五回家看望父母和年幼的弟弟,需要用車。
陸希言回樓上書房繼續搞自己的博士論文。
……
“伯母好。”孟繁星上樓來,開門的是藍麗瑛的母親,老人家去年住院後,身體一直不太好,幾乎在家養著,樓都很少下。
也虧的孟繁星接濟,要不然,藍麗瑛憑藉自己的那點兒薪水,還真負擔不起母親的醫藥費和營養。
加上她自己的開銷並不,因此很多時候很拮据。
孟繁星的接濟也不是直接給錢,這樣藍麗瑛也不會接受,藍麗瑛不但是她的私人家庭老師(英文),又給安平公司做英文翻譯工作,每個月的薪酬不比她海關工作的薪水還要多不少。
就是這樣,母親的一個月的醫藥費也佔區了好大一份比例,要不是現在人際交往方面減少了,估計每個月下來,只怕也沒多少結餘。
“梅梅來了,快,進來,瑛出去買早餐了,馬上就回來。”藍麗瑛的母親忙熱情招呼孟繁星進來。
經常過來,早就熟悉了。
老人家很善良,就是年輕的時候受過太多的苦,老了身體就差了,要不是用藥養著,估計早就撒手而去了。
“謝謝伯母。”
孟繁星沒有等多久,藍麗瑛就從外面回來了,買的早飯,到不是她懶,不在家裡開火,而是他母親喜歡吃街角的一家豆腐腦,所以,只要想吃,她幾乎每雷打不動的去給老人家買來。
“梅梅,來了?”
“麗瑛姐,接到你電話,我就趕過來了。”孟繁星從沙發上站起來道。
“媽,給您買的豆腐腦,您趁熱吃,我跟梅梅有些事兒。”囑咐一聲,藍麗瑛拉著孟繁星的手進了書房,並順手把門帶上。
“孟繁星同志。”
一聽到“同志”兩個字,孟繁星也不由的繃起了臉,變的嚴肅起來,這明接下來藍麗瑛的是正事。
“麗瑛姐,什麼事兒?”
“昨夜裡接到老家的電報,經過研究決定,老家同意你跟隨陸希言去香港,但是到了那邊之後,需要聽從組織的安排。”孟繁星道。
“有任務嗎?”
孟繁星感到驚訝。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這是接頭暗號和地點。”藍麗瑛掏出一張寫滿數字的紙條遞了過來。
孟繁星瞧了一眼就知道,這是老家給她單獨的密電文,她有一套獨立的密碼本,為她一個人掌握,藍麗瑛都不知道的。
“我知道了,麗瑛姐。”孟繁星收起紙條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上海這邊就只有你一人了,你要心。”
“放心吧。”藍麗瑛點零頭。
“過年了,過兩我讓阿香給你送點兒年貨,你不要推辭,咱們姐妹的感情不是一點兒金錢能夠衡量的。”孟繁星道。
“好,那我可以過一個舒舒服服的春節了。”藍麗瑛開心的一笑道。
“我先走了。”
“我送你。”藍麗瑛起身道。
……
蒂斯勒咖啡館。
“老胡,怎麼選在這個地方見面,是不是太顯眼了?”陸希言上來,一眼就看到了胡蘊之,今的他穿了一身西裝,頗有些上層成功人士的範兒。
“我們之間不是合夥人了嗎,有這層關係,今後來往就少了那麼多的忌諱了。”胡蘊之微微一笑道。
“那也不用這麼張揚吧?”陸希言道。
“我們就見個面,喝個咖啡,正常的社交活動,光明正大,偷偷摸摸的反而會惹人懷疑。”胡蘊之道。
陸希言點零頭,他還是沒有從過去的關係中轉變過來,既然是認識的朋友,又是合夥人,那日常見個面,喝個咖啡很正常。
思維是需要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