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是哪位找我?”
“蘇先生,我是陸希言。”
“陸博士,你好。”蘇先生的笑聲傳來。
“蘇先生,您的檢查報告出來了,我們需要根據您的情況進行一次會診,然後再決定治療方案,您現在可以把房間退了,來醫院辦理住院手續了。”陸希言道。
“這麼說,我這個『毛』病能治了?”
“電話裡說不清楚,一切都等您來了再說。”陸希言道。
“好,我這過去。”
……
“盛教授,我手裡接了一個病人……”陸希言隨後拿起電話。
“好,下午我一定到。”
“喬治院長……”
“鄺主任……”
陸希言把自己認識的,在內外科領域的專家教授,當然還有自己的手術團隊和四個學生都叫了。
當然,這些都是能信得過的,信不過的,他也不會叫過來參加會診。
他雖然名聲鵲起,可起許多老前輩來說,還是有許多經驗方面的不足,一個臨床外科醫生也是需要不斷的學習才能進步的。
下午兩點,外科會議室,陸希言住處召開蘇先生的病情會診。
“大家都知道,最近一段時間,我接了不少疑難重症患者,所以有不少病人慕名而來,我這個病人是慕名而來的,病人叫蘇南,38歲,當過兵,曾經是一名職業軍人,患有嚴重的偏頭痛,常痛不欲生,胸悶,心悸等症狀,經過初步檢查,我們在病人的腦袋和心臟發現了這個東西,我想大家都不陌生……”陸希言一來把“x”光片放了出來。
噝噝……
這人還活著嗎?
一看“x”光片的情形,被請來參加會診的人都忍不住抽冷氣,這種情況,按照他們的經驗判斷,人早該死了。
“希言,這人還活著?”
“活著,而且活的還不錯,至少不發病的時候,跟正常人是一樣的,不過,因為這個病痛的折磨,他的身體已經被折磨的很弱了。”陸希言解釋道。
“從檢查報告看,這個人的身體幾乎快油枯燈盡了,這個人還有救的必要嗎?”盛熙元忍不住問道。
“雖然我們醫生不是神仙,不能『藥』醫不死人,但是,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不應該放棄不是嗎,醫學的進步,過去本來必死無疑的病症,現在不也逐漸的得到解決了嗎?”陸希言道。
“我們醫生不是斷人生死的,是救人的,陸博士說得對,任何一個病人,那怕還剩下一口氣,我們都要去救。”鄺志安支援道。
“陸,如果你想用手術的方法取出他心臟附近的彈片,這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如果是腦的彈片,那不是那麼容易了,他的偏頭痛應該是彈片壓迫腦神經,引起顱內壓升高引起的,是受到情緒的影響,對嗎?”陸希言的手術搭檔保羅道。
“是的,保羅,你的判斷與我一致。”
“我看彈片的位置,不在邊緣,而是深入其,如果不把他取出來,可能他還能繼續活下去,如果取出來的話,他很有可能瞬間死亡。”保羅鄭重的道。
“保羅說得對,希言,開顱手術需慎重,咱們醫院雖然有過成功的案例,但病人愈後不理想,不到半年病發腦癲去世了。”盛熙元道。
“我知道,我請大家來,是討論手術的可行『性』,那怕是一線希望,我們也不要放棄。”陸希言道,“所以,我請諸位認真考慮一下,別急著下定論。”
“病人的身體恐怕難以支撐這麼長時間的手術,他的身體太弱了。”鄺志安搖了搖頭道。
“鄺教授,如果你見到我病人的情況,你也許不會這麼說了。”陸希言道。
“哦?”鄺志安疑『惑』的一抬頭。
“蘇先生,請進。”
蘇南大步流星的推開門走了進來,腰桿挺的筆直,濃眉大眼,雙目炯炯有神,看呆了會議室內所有人。
這人不應該是一副病秧子的模樣嗎,怎麼起在坐的大部分人都還精神呢,這不符合科學呀!
“感謝諸位專家教授來為我的病會診,蘇南感激不盡。”
“大家看到了,這是我說的病人蘇南先生,在沒有發病的時候,他的狀態似乎我們大多數人還要好,所以,鄺主任的擔心有一定道理,但是我想在我這位病人身可能不適用。”陸希言道。
“蘇先生是一名軍人吧?”盛熙元問道。
“是。”蘇南沒有猶豫。
盛熙元沒有問下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