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的供應。
不禁無視了魏徵古怪的面色,嚥著口水,瞅著正堂門扉聽音措詞,預備著怎麼說服姐夫,恢復那些酒茶的供應。
正堂內。
老豆太逗了?王浪軍端坐在太師椅上,慘叫了一聲糊弄外人,側眸坐在左側主位上的老豆問道:“老豆,您說當年我追趕的那頭耕牛不是耕牛發瘋跑路的?”
“那是當然,那是一頭剛產下牛犢子的母牛。
母牛對小牛犢子的安全很上心,見不得小牛受傷流血的模樣。
但小牛犢子不但流血受傷了,還被老子扛著小牛犢子逗弄著母牛發瘋的追趕…”
這茶真香,好喝,王泰揚起棍子抽在案桌上,震的朝天響的迷糊外人,說了一半,惦記著玉胭脂,自飲自斟喝不夠似的。
牛飲,老豆把玉胭脂當礦泉水呢?王浪軍看著老豆喝茶的模樣張嘴無言,品茶知味,飲茶失真了。
不過這老豆的故事…
好喝,以後有福享了,王泰美美的喝乾了一杯玉胭脂,瞥眼兒子疑惑的模樣說道:“你小子那時候不到十歲,有點聰明勁,但你還是太嫩了。
你只知道那頭母牛是村裡唯一耕田的水牛,關乎著幾十人的生機命運。
你只記住了母牛的重要性,但你忘了觀察小牛犢子流在地面上的血跡。
以及母牛奔行的方向是無量山禁地。
那無量山南面臨水、藏有怪物,西方沼澤繞到北方松林、瘴氣密佈,東方蛇谷、涉足則死。
可謂是四方兇險所在圍繞著偌大的無量山,組成為一塊死亡禁地。
擅闖進入無量山的人幾乎沒有活著回來的,唯獨一人除外。
那人就是老匠頭。
他每年五月初,必然會出入無量山一次,十幾年來沒有間斷過。
這足以說明無量山上有什麼寶物,讓他每年冒死獨創無量山,不達目的不罷休。
他曾經是秦王手下的兵,在一次戰鬥中負傷之後劃分到輜重隊,他自那時起就變成逢山開路,逢水架橋的木匠,輜重兵。
在那期間,他先後三次被老子接濟過。
老子雖是他的恩人,可他死倔死倔的從不搭理人。
他一副臭脾氣,把所有認識他的人都得罪光了。
因此,他出入無量山,老子若是與他會面肯定會幹架撕破臉皮。
為了查出他的秘密,老子唯剩下算計他了。
於是,老子算準他從無量山出來的時間,把你小子誘到他的必經之路上製造碰面的機會。
他見你小子昏死在樹林裡就你救回去了。”
“您還真是牛氣沖天的啊?
把捨棄兒子套狼的話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好氣魄,兒子服您,您牛氣。”
這什麼爹啊?王浪軍見老豆流露出自吹自擂的模樣,渾身不得勁的拍馬屁反激,攤上絕品爹了…
那還用說麼?王泰樂得揮棍抽在案桌上刺激外面的人的神經,再借助木棍反彈的勁激動的說道:“這算啥?
想當年老子救秦王,保嬌娘,不,保皇后,那會兒才真是意氣風發,快意人生。
臭小子,你那什麼眼神?
你學著點吧?
你知道生存在這個男權勢力統治的孝禮國家有多麼艱難嗎?
遠的不說,就說如今的盛世,那也是權貴人士的盛世,與貧窮人沒多大的關係。
窮人想出頭,難於登天。
即便窮人有點才華,也會被各大勢力中人奴役到府上去賣命。
若是膽敢反抗權貴人士就會被他們殺死,還會累及全家人死在他們的手中。
在權貴人士眼裡,人命不如狗,永遠只能給權貴人士做狗。
做狗做苦力,沒日沒夜的苦幹,熬不出頭的。
充其量只能沾沾權貴人士的光,讓日子過得好一點…”
“老豆,您老跑題了,都快跑到天上去了。”
強權主義者若是不奴役庶民,如何彰顯他們的身份地位?王浪軍鬱悶的慘叫了一嗓子糊弄正堂外面的老魏,看著老豆由眉飛色舞轉向憂傷的模樣提醒道。
真是毛燥的小子,沒耐心,王泰瞪了兒子一眼說道:“嗯,說正題。
那時老子看準時機勇救秦王,也擋住了那名惡奴威脅到皇后的一劍,驚險刺激。
只是救她們取決於老子事先看見秦瓊奔救過來了。
秦瓊來了老子就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