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宮裡的人沐陽而焦灼萬分,不得解脫。
此時,遠在東北大興安嶺的最高峰,聚集了一片裝束各異的奇人,圍坐在一塊屹立在雪地上的青石上,品嚐天下美食,暢談時局。
其中,狄溥高坐於中央位置,端起血玉杯邀請各位同道飲酒:“來,我們共同乾一杯,提前慶祝我們即將奴役王浪軍,開創新時代的勝利,幹!”
“哈哈,幹!”
“早該如此了,幹了!”
“好酒,我品嚐到王浪軍的血味了,爽啊!”
“那小子不自量力,跟我們鬥就是找死!”
“嘿嘿,不知道王浪軍那小子現在成什麼熊樣了,想想都開心啊!”
一幫裝束怪異的奇人,一邊喝酒,一邊拿王浪軍當笑料,說的唾沫橫飛的,好一派熱鬧景象。
不過,其中一位邪氣瀰漫在身黑袍下的怪人,獨坐在青石邊緣說道:“盟主莫要高興過頭了,反被王浪軍所乘才好!”
“呃,天邪老道,此話何意啊?”
狄溥一愣舉目望去,瞅見天邪老道隨風飄舞在黑袍下若隱若現的乾瘦身材,微微蹙眉問道。
這傢伙一身邪氣,殺人無數。
為人謹慎狠辣,莫非有什麼發現?
可是那怎麼可能呢?
狄溥不信自己如此精密的佈局還能被王浪軍破了,誰信?
天邪老道無視幾十雙聚焦過來的眼神,待有侵略性的挑釁,陰森的說道:“無他,只因王浪軍太過聰明,至今未露面的隱忍,他就值得我們重視…”
“得了吧,別在這裡危言聳聽,掃興了。
要知道盟主讓我們聯合八國聯軍,進犯大唐,打的李二顧頭顧不了尾巴,唯有縮在關隘裡做縮頭烏龜的份。
這還是盟主讓八國聯軍不要把李二逼急眼了的打法。
否則一起合力打下李唐江山也不是什麼奇事。
單憑這份威脅,足夠讓王浪軍膽寒,無法應付,變成慫貨不敢見人了。
更別說王浪軍應付內部矛盾,同樣是無解的死局。
哪有你說的那般邪乎,不堪入目?”
幽冥邪神壓根看天邪老道不順眼,總覺著他身上的邪氣逼自己的濃郁,感覺自己不夠邪,跌份了。
而在這場算計王浪軍的行動之中,風頭被天邪老道搶去了。
天邪老道相繼威逼三個國家加入這場戰爭。
一度傳神了。
這讓幽冥邪神很不高興,伺機給天邪老道上眼藥。
天邪老道壓根沒看他一眼,撇頭一旁看天,欣賞風雪飄舞去了,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一廂情願。”
話不多說,一句話噎死人。
這不是存心冷場,噁心人嗎?
眾人面上不好看了,紛紛怒目而視,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戰的趨勢。
狄溥一見要壞事,站起身來說道:“各位同道稍安勿躁,我們不妨商議一下,看看王浪軍怎麼破解?”
“破局,就憑王浪軍,別逗了,那不可能!”
離火神君端起血玉杯,滿飲杯中酒,回味著酒香鄙夷道,壓根不認為王浪軍有機會翻身了。
其實,在他看來,死局已成氣候,絕無可能破解了。
別人不知道,他卻知道狄溥現已凝鍊出兩個分身,佈局迷惑王浪軍的視線,以此來刺探王浪軍虛實的同時,佈下死局,根本無解啊。
單憑狄溥的分身之一李承乾這枚棋子,足以在大唐內部掀起兩代帝王爭奪江山的血戰。
雙方已經形成勢同水火之勢。
畢竟八國聯軍進犯大唐,迫使李二要儘快化解內部隱患,抹除蕭皇后背後的勢力,穩定江山社稷,才有餘力應對八國聯軍。
否則李二面對內外夾擊,不死也會變成殘廢。
試問李二怎麼可能捨棄大唐江山,從而失去分享天書傳承的機會?
這種結局還不如一刀殺了李二來的乾脆,痛快。
因此,李二決計會把蕭皇后背後的勢力一鍋端了,才能安心攘外。
但這樣一來,勢必會讓李二的元氣大傷。
從而失去對抗八國聯軍的實力,怎麼辦?
唯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拉攏王浪軍的支援,確保立於不敗之地。
可是這也是蕭皇后想要的結果。
那麼他們之間的爭鬥,就會把王浪軍給逼出來,落入狄溥的圈套。
再說了,李